“……”
“是他对不对?”
“不是他!”若薇一把挥开他的牵制,大声的辩驳道。
“不是他,又是谁?若薇,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招惹过多少人?”
若薇有些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他还有脸说她?他怎么不好好反省反省她不在的这六年中,他有没有找别的女人?肯定有的,光她看到的就有一个!
没错,就是安国那一次!
“夏桀,你别总是说我,你呢?难道说这六年来,你没有宠幸过你后宫的女人?在安国的那间别院里,我亲眼看见你跟别的女人躺在一块!”
夏桀一时语塞,但依旧沉着冷静:“那次是个意外!”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长得有些像若薇,他是不会让她进来的,但这些话他不会对若薇说,因为这会滋长她的气焰,现在他总算看明白了,若薇就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主,抓住那件事就不放手。
“哦——”若薇拉长音调:“那只允许你有意外,就不允许我有么?”
“你敢!”夏桀一拳头砸在她身侧的案子上,震的桌上茶杯碟子叮铃咣啷的乱响。
若薇的心也跟着跳了几下,她略有些吃惊的看着夏桀手背上隆起的青筋,然后再看看他的脸。
“你……你想干什么?”
夏桀逼近她,从牙缝里蹦出一串话:“若薇,如果让本王发现你有什么‘意外’,那本王会将你的那些‘意外’全都变成真的意外,比如,意外死亡!你可以试试看!”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
“是你逼本王的!”夏桀将若薇像小鸡子一样拎到半空中。
若薇紧张的勾着夏桀的脖子生怕他发起怒来把自己丢下山去。
“夏桀……你快放我下来!”若薇双脚乱蹬,却没有用随心铃来反击,夏桀的伤刚刚复原,如果再把他弄伤,这鬼天气,到哪里给他弄雪蛤皮啊。
只是扭脸的功夫,她已经被夏桀按到了桌子上,小胳膊小腿的若薇在身材高大的夏桀面前简直就如同蚂蚁跟大象的区别。
夏桀一把按住她不停挥舞的小手置于头顶,俯身堵住她的唇,狂烈的吮吸着……
夏桀压着她,低声警告:“这一次,你别想本王放过你!”
夏桀说完,一抄手将若薇抗在肩膀上直奔他下榻的房间,一路上只听见若薇哭爹喊娘的叫救命,而路过的侍卫、小厮都假装没看见,默默无声的从夏桀身边飘过去,或者是给若薇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继续默默无声的离开。
若薇记得,给她这个眼神的人是小河。
夏桀一边走一边气愤的想,若薇是他的,从头到尾,从里面到外面,甚至每一根汗毛都刻着他的名字,他凭什么要跟她守着君子协定?凭什么非要她爱上自己?凭什么要他克制住自己迁就着她?
把人往床上一扔,夏桀下一秒就覆上去。漆黑色的大床上,若薇像只小蚂蚁一样推拒着夏桀的侵犯,可奈何她力气实在太小,夏桀只用一只手就将她禁锢住了。
如果不用随心铃,若薇根本不可能与这个男人抗衡,若薇有些怕。
不行……她要走了,怎么可以让这种事发生?夏桀说的没错,她能守得住一颗心,完全是因为与夏桀的君子协定,如果抛去这些,等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她怕……她怕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夏桀……你混蛋!”若薇手脚并用的推拒着。
外面是冰封雪地的世界,而这寝殿内却是一派火热,犹如置身在岩浆里。
“陛下!”
外面传来裴野的声音。
夏桀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若薇听见声音刚要叫,却见夏桀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俯身继续。
“陛下……”裴野还在叫。
夏桀再次从若薇身上起来,一张脸气的铁青。瞪着紧闭的门扉。
若薇连忙用手撑起夏桀的肩膀,想趁机捞回自己的衣服,却不料夏桀像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一样,单手扣住若薇,对外面的人怒吼:“什么事?”
裴野在外面听出了夏桀语气中的不悦,但还是尽心尽责的回报道:“是天机子的来信!”
若薇一听是师傅,蹬着小腿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喊:“是我的信,我的信,快进来!”
“滚!”夏桀瞬间暴怒,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床边,发出巨大的响声。
“夏桀,那是我师傅给我的信!”
“烧了!”夏桀毫不留情的对裴野下命令。
“夏桀——”
“是!”裴野领命,准备往回走。他向来受命于夏桀,其他人的命令他一概不听!
“等等!”正欲将手里的信付之一炬,却听紧闭的门扉里传来一道冷硬的命令声。
裴野收住脚步,重新站到门边,等候夏桀的指示。
若薇正准备跟夏桀拼命,却听他这么一句,瞬间安静下来。
此时她两颊红晕,双眼氤氲着一层雾气,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诱惑。
见她喘气喘的厉害,夏桀双肘撑起身体,给了她一丝自由的空间,但他的双眸却一刻不曾离开过若薇的双唇。
“夏桀,你要敢烧,我跟你没完!”
“信在本王手里,你怎么跟本王没完?”夏桀有些好笑,伸手挑起她散乱的发丝诱惑道:“今天你是逃不掉的!”
“你——你把信给我!”若薇狠狠地抽出长发,假装凶恶道。
“给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