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白泽与太后如此的相像,为什么一个很讨厌,一个却那么单纯?
恐怕这就是上天开的最好笑的玩笑吧!
若薇拢了拢衣衫,上前把门关上,这里不是客栈,额,虽然白泽将这里当客栈,但是有必要的时候还是该避讳一点,万一被人发现了,麻烦会很大的。
见若薇关门,白泽很乖巧的坐下来,若薇倒了杯茶给他道:“你今天想跟我说什么?”
“我没事,只是来看看你,今天你师傅跟师伯在房间里吵架!”
若薇忍不住笑起来,那两个没有一天不吵架的,这并不稀奇。
然后白泽就把他这一天都干了什么,吃了什么,又看到什么都一一说了一遍,若薇听的头有点大,倒是果果很好奇,因为他鲜少能接触到外面的世界,加上外面复杂,他身份特殊,自然而然的,大家都很保护他。
“糖葫芦很长,我看太长吃不完就没有买!”
“下次买记得么,我能吃的完!”果果垂着哈喇子,紧紧的抓住白泽的衣服央求。
“好!”白泽点点头。样子特别认真。
若薇见天色不早,连忙道:“对了,我要跟你说,我搬家了!”
“搬家?”
“嗯,搬到容恒曾经的府邸,以后你要去找我,便到那个地方去!”
“为什么不在皇宫里呢?”白泽好奇问道。
因为有个跟你长得很像的欧巴桑十分的讨厌。
心里是这样说的,但是明面上若薇却是这样说的:“因为我喜欢自由自在,不想被世间俗世所束缚,所以我要搬走啊!”
“你不嫁给他了?”白泽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样子好像很担心很担心似的。
“嫁啊,不过恐怕还要等一下吧。”天机算说下个月才是好时候,必须要在那一天礼成才能冲破这次劫难。
白泽歪了歪头:“我还以为你不要他了!”
“娘亲不要谁了?”果果连忙插嘴道。
“这有你什么事啊,小孩子到一边玩去!”若薇不满的撇了一眼果果,她这个眼神的杀伤力绝对没有夏桀来的那么有效果,果果磨磨蹭蹭的走远了,可没说几句话,若薇觉得旁边好像多了一个什么东西,转头看去,果果又趴在原来的地方,聚精会神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恩,我走了!”
你终于走了!若薇在心里激动的大喊,可是表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这么快就要走啊,你不多说一会啊!”
白泽很是为难的摇摇头:“没有了,我今天就干了这么多事,如果你还要听,明天我多做一点!”
“额,这个就不麻烦了吧!”
正当此时,白泽忽然站起来,警惕道:“有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白泽翻身跃上房梁的时候,门正好开了。
太后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堂而皇之的进来,一进门便仔细的搜索,身后的那些宫女不用人吩咐也开始在各个地方翻找。
面对这样的架势,果果显然比若薇镇定的多,他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个陌生的老女人。
最后一无所获。
“不知道太后想找什么?”若薇一副好笑的样子看着太后。
太后好像还不死心,凝固在她眼角下的泪痣越发的刺目,即便拥有着令人羡慕的容颜,可是依旧挡不住令人厌烦的表情。
“你不要跟哀家耍心眼,快说,那个男人在哪里!”太后趾高气昂叫道。
幸亏这里这是个临时住所,要真是她的家,被太后这老东西这么翻找,她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将这个老太婆弄残废了。
想必白泽入宫之时定是被什么人注意到了,然后偷偷跟太后通风报信,只是很好奇,到底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看到白泽?
“母后,看来你今天很有空了!”门口,容恒一身轻便的银白色长袍,利落的出现的众人眼前。
屋里的人除了若薇,其他人一起对容恒叩拜。
容恒的出现令原本已经剑拔弩张的气氛又加大了一层压力,看太后的脸色好像在说,为什么每次来找茬的时候,容恒都能第一时间出现,这个问题,其实若薇也很想知道。
“听说母后前来抓奸?”容恒笑容满面问道。
太后哼了一声:“有人看见一个男人进了这间宫殿,母后替你来看看,有什么不对!”
“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容恒笑容越来越灿烂,忽然倾身问道:“如果抓住那个人不知道母后准备如何处置!”
太后猛地一怔,似乎不明白容恒的意思。
“来人!”容恒忽然冷声道。
呼啦,刚刚还空旷的宫殿内立刻围满了手持钢刀的侍卫,然后是一排弓箭手,齐刷刷的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太后脸色吓的苍白,她完全没有料到容恒会突然来这么一招:“你……你要做什么?”
就连若薇都诧异了,一个不好的想法在脑海中诞生,容恒他这是要……
“射……”
刷,弓箭一致朝上。
“不要……”果果与若薇异口同声。
但是,箭已经射出去了,密密麻麻的箭矢犹如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带着一股凌厉的姿态扑向房顶。
太后惊得朝上看去。
高挑的衡量遮住了白泽的脸,但是那颗泣血的泪痣却十分清晰。
那双如被水洗过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带着惊讶,带着不解,带着让人心碎的茫然……
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