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若薇没有接过,奕之厉邪款款深情的望着她:“若薇,请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
若薇充耳不闻,只是盯着这个瓶子,难道说她以后的人生就要靠这些药丸延续?若薇觉得好笑,奕之厉邪跟身体里的那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打完她一巴掌再给颗糖,哼,当她是软柿子么?
奕之厉邪基本上已经了解若薇,她的性格属于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到最后越可能失去她。所以他只将她逼到悬崖边,快要掉下去的时候再伸手拉她。
若薇叹口气,假装认命一般接过药瓶:“算了,都已经是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回去休息了!”
“不,若薇,今日你要与我一起去赴宴!”
赴宴?赴什么宴?
根据历来的规矩,新皇登基后要挑选一个吉利的日子在宫中大摆宴席,招待各国的君王,以示交好。吃完宴席他们这些外来之人就该离去了。但是今天……安敏好像将日子提前了不少。
他为什么那么做呢?
“更衣!”奕之厉邪对身边的随从吩咐道。然后转头对若薇道:“你也去换件衣服!”
没一会,奕之厉邪出来了,一身亮丽的宝蓝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根银色腰带,腰带上垂着一颗碧绿色的玛瑙石,英俊的五官透着文人墨客的儒雅,但是若薇知道,此人与儒雅两个字根本不沾边的。
若薇则换了一身男装跟随在奕之厉邪身后,这样的打扮她不是太喜欢,感觉有些欲盖弥彰,她不懂奕之厉邪到底怎么想的,以为让她把头发扎起来别一根簪子,然后再换上男人的衣袍别人就真的看不出来?
一路上若薇简单的将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像汇报工作一样告诉奕之厉邪,但她刻意忽略了地洞下面的泉水有治愈功能的事情。
“你说段微用自己的性命换得的《推背图》是假的?”奕之厉邪问道。
“嗯,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当时我也看过,里面根本没有字。”
奕之厉邪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道:“那真的哪里去了呢?”
不一会两人到达地点,若薇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宴席上酬宾满座,本以为这顿饭就六个人吃,没想到这么多,放眼望去,那一片几乎坐满了各色各样打扮的十分惹眼的女人,听纪云说,这些女子其实是朝廷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其中也有不少公主、郡主之类的金枝玉叶。
“她们来做什么?”若薇好奇问道。
据她所知,前来参加安国君登基的只有四大强国的君主。
纪云暧昧的笑了:“这还不懂?这些人平时哪有机会见到四大强国的君王?现在走了一个夏桀,还剩下三个都是她们争相抢夺的对象!”
若薇听完打了一个寒颤,这些女人都疯了么?
这哪里是友邦之宴,简直是百花争夺宴啊!
宴会是在安国的宴会大厅之中,安敏坐在主位上,左右两边各有两张副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精致菜肴。
而那些女眷则坐在离副桌十米开外的散席上,三五成群坐在那谈笑风生。在她们四周则是安国的肱骨大臣。
弈之厉邪坐在安敏的左手边,对面便是容恒与段微,在他们旁边有个空位,安敏解释说那本是留给夏桀的,可他已经离去,但安敏依旧保留他的位置以表示恭敬。
若薇望了望四周发现容恒旁边也空出来一张桌子,听说是离国离樱的。
离国离樱?若薇皱起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思索着有关于这个人的所有记录,最后她只想到体弱多病,没错,离樱是这四人中身体最差的一个,听说他每天都要用无数珍贵药材吊着命,这么多年来,他用自己孱弱的身体跻身进四大强国之一,想想此人也挺不容易的,病成那样了还能有这么高的效率,若薇打心里佩服此人。
目光继续旋转,冷不丁与容恒撞在一起,容恒手里把玩着一块质地粗劣的玉佩,炽热的目光带着浅浅的笑意。
若薇定睛一看,那不是她刚才送的?面对容恒探寻的目光,若薇连忙别过脸,假装不认识他。
天啊,这个人用的着这么直接么?她不就是穷了点,大不了下次再补回来就是了,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摆弄玉佩提醒她这件事呢?
容恒似乎对若薇的不理不睬有些不悦,把玩了一会便将玉佩塞进怀里挑衅的看着弈之厉邪。
弈之厉邪端着酒,冷哼。他们两人之间几乎算得上相看生厌!。
过了半刻钟。宾客基本上都到齐了,除了夏桀,还有一个离樱未到。
大家都在猜测离王为何缺席。
而这时殿外走进来一位老者,花白的胡须,一身灰色长袍,枯槁般的手捏着一根九环拐杖,缓缓走上殿,对安敏恭敬一拜。
四周豁然安静下来,目光统统看向那个老者。若薇听见咔嚓声,难道这个人就是离国的离樱?还真是体弱多病哎。
“离王身体不适,便让老夫前来赴宴,望安国君海涵!”老者虽然态度谦卑,但是语气却铿锵有力。
若薇从他一进来便紧密的观察,此人步伐浑浊,应该不会武功,他是什么人竟能代表离樱?看来此人来头也不小。
等那老者入座,宴会正式开始。宾客之间互相敬酒,好不热闹,但他们这边就显得有些冷清,纪云作为护卫站在弈之厉邪身后,若薇虽然坐在弈之厉邪旁边,但是她觉得全身不自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