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凡脸色“唰”地白了,泪珠竟不受控制地落下,涩涩地道:“如今谈论我有没有心有何意义?”
东方霁脸色铁青,一双凤目如同着了火,胸膛起伏不定,突然将她狠狠拽进怀里,低头攫取她的红唇。
王乐凡“唔”地一声,便湮没在他的吻里,狠狠地,带着浓浓惩罚意味的吻,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挡他的掠取和粗暴,直到她脑里空白,窒息得快昏过去,他的唇才从她的嘴上离开。
王乐凡抬手欲给他一耳光,无奈,双手被他狠狠箍住,她突然失控,大叫:“这算什么?算什么?!东方霁,你现在再来招惹我算什么?!”
东方霁皱眉,听她话里有异,沙哑的声音问道:“你竟问我算什么?我倒要问你,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王乐凡怒了,发作道:“你在我心里算什么……问得好,过去你在我心里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是差点成为我夫君的主子!如今,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边说边狠狠挣扎,欲挣出自己受制的双手。
东方霁双手紧紧扣住她的双臂,布满血丝的双眼充血更加厉害,胸口急剧起伏,气息越来越不稳,突然一口血喷出来,直直喷在王乐凡额头上。
王乐凡瞬间安静下来,热烫的鲜血从额头上慢慢流下,东方霁直直盯着她。忽然出手如电,点了她胸前穴道。
在王乐凡错愕目光的注视下,三下五除二,将她刚刚罩上身的衣袍扯下,只余亵衣裤,双手催动内力,刚刚还穿在她身上的衣裤顿时碎成片片,他手一扬,碎布片满屋飞飘。
王乐凡那是又羞又气,苦于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着着他扒了她的衣袍,然后当着她的面震碎。
东方霁抓起她,丢到床上,在她身上随意盖了床被子,恨恨地道:“你跑啊,我倒要瞧瞧你光着身子能跑到天涯还是海角?”
王乐凡囧了,目光落在自己赤、裸光滑的肩头上,登时又羞又怒。
“主子究竟意欲如何?”
东方霁用脚勾了一只凳子到床边,冷冷扫了她一眼坐下,瞬即又弹起,发怒将凳子踢飞,“砰”地一声撞到墙上,碎木屑四处飞弹。
王乐凡倒抽一口冷气,若非穴道受制动弹不得,早缩到床内侧去了。
却见东方霁血红的双眼瞪着她,
“大婚在即,你不留只言片语,不留半点线索,潇洒地一走了之,你想过我没有?一年多……一年多!我疯子般找了你一年多,只换得你一句什么都不是!王乐凡,人人都说我东方霁铁石心肠,却哪比得上你铁铸的心肠!”
王乐凡惊呆了,怎么事情似乎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怔愣半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我明明让人给你送过信的,难道你没收到?”
东方霁松开她,冷冷问:“你说呢?”
王乐凡盯着床顶发呆,让她说?或许中间出了什么误会,致使主子未收到信,可是那又如何?又能挽回些什么?就算他找了她一年多,又能怎样?难道让她嫁他为侧妻或妾氏吗?对她而言,那是他对她的侮辱,她宁可死立时死了也做不到。
念及此处,她掩住眼里的所有情绪,冷静道:“主子,我确实曾派人送信给你,至于你为何没收到……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