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疗养院是看了那个帖子？”周惟凡问。
姜瞳看了看他：“你也看到了？”
周惟凡笑笑，没正面回答，而是问：“你预约了吗？”
预约？
姜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
周惟凡轻叹一声：“你啊，真是头脑一热就行动了。那个疗养院如果不是直系亲属，一定要预约才能进的。”
“啊？”姜瞳还是第一次听说，“那怎么办？”
周惟凡想了想，然后说：“不用你管了。”
“你有办法？”
“嗯。”
周惟凡皱了皱眉头，但随后松开了。
“算了。”
周惟凡的声音很轻，姜瞳没听清：“什么？”
周惟凡摇摇头：“没什么。”
姜瞳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太过于信任周惟凡，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周惟凡说有办法自己还真的一点都不着急了。
拿起本子，姜瞳翻找着里面的内容。
看了看，姜瞳最后还是放了回去，叹了一声。
如果这位老师按照自己的猜测是已经年过古稀的老者，又在精神病院待过一段时间，显然身体状况应该不太好，那么自己这次去会不会徒劳无功？
鞠心薇又在哪里呢？
周惟凡看了看那个破旧的本子，再看看姜瞳愁眉苦脸的样子，问：“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
姜瞳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跟你说你也不懂。”
周惟凡挑了下眉毛：“你说说看。”
姜瞳闭着嘴巴，把头扭向车窗看向窗外，然后又是一声长叹。
周惟凡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张瑶美的事情去的？你想解开这个谜团。”
姜瞳惊讶的回头看向周惟凡：“你……你也觉得张瑶美的死没那么简单？”
周惟凡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点，张瑶美的思维很清晰，她知道自己做什么，所以她不会发疯，至少不会是被诊断出的精神不正常。你说呢？”
姜瞳点头：“她的确不是精神病。”
看了看周惟凡，姜瞳咬了咬嘴唇，这个人，明明看的到亡魂但是却死不承认，不承认就算了，现在又说这样的话，让自己糊涂了。
周惟凡继续问：“怎么没跟秦羽常一起？”
提到秦羽常，姜瞳抿了抿嘴角：“他……挺忙的。”
“不是说让你有什么事情要好好和他沟通的吗？”
姜瞳不看他，手指头在车窗上画圈。
周惟凡只好继续说：“你们两个就如同是左右手，如果左手和右手断了联系，不再同心协力，你说还能是左右手吗？”
“是他先瞒着我的！”姜瞳道。
“或许，他是在为你好。”
“你怎么知道他是为我好，而不是刻意呢？”姜瞳不服气。
周惟凡哑言，顿了顿，只好说：“那我说过，你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来找我，说吧，有什么疑惑不解的，说不定我能帮上你。”
姜瞳嘁了一声：“你也一样，不也有事瞒着我？如果你对我坦白，我就可以把你当朋友。”
周惟凡一愣：“我什么时候瞒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