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就和唐安歌缠上了,紧紧的抱着他,回应他的吻。
唐安歌的身体并没有之前的那么热,或许是因为上次我用净瓶吸食了他灵气的原因,所以他身体的温度才凉了下去,这么久过去,我到现在才发现他身体的温度是随着灵力的强弱而发生不同的冷热变化。
“等一下。”我好不容易才推开了些唐安歌,屋里没开灯,明朗的星与月光从窗户外面透进来,幸好唐安歌脸白,身上穿着的又是象牙白的衣服,不然要是他黑成木炭穿件黑衣服的话,还真的找不到他。
“怎么了?”唐安歌口里的液体都被我过度吮吸,现在说起话来的身声音嘶哑的很,但是听起来却能让心里某处产生一种欢喜的悸动。
“闭上眼睛,我给一样东西给你。”
唐安歌不语,就是笑,闭上了眼睛。
我随手将床边的净瓶拿了过来,将净瓶倒置在他的头上,一缕缕灵气就顺着净瓶流下来,倾入唐安歌的头上。
唐安歌感觉到了有灵气倾入他的体内,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我为什么要给灵气他?
“因为我觉的你身上的灵气已经很弱了,连身体都凉了,我们要去雪山肯定很冷,你现在有人的身躯,得有灵气好好的保护身体呢。”
我说完的时候,唐安歌忍不住一把又将我拉入了他的怀里,笑的有点坏,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我还以为你自己要给我呢。”说着的时候,岔开我的脚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向着我压了下来。
他的炽热与我全身最柔嫩的地方紧紧的贴在一起,烫的我有点难受,想要退缩,但是唐安歌的手就按着我的臀,不让我动,就让我这么又难受又舒服的享受着他给我的东西。
可是看着唐安歌的脸,我就莫名其妙的老想到那个晚上同样是唐安歌的脸,可是和我一起寻欢作乐的却不是唐安歌,一想到就有点难受,忽然渴望就没这么强烈了,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问唐安歌是不是真的不介意我被别人碰过?如果介意的话,就说给我听,我知道分寸的。
我知道这种话在在这种时候说比较不好,可是我一想到以后要是有人说我是破鞋,唐安歌背负戴绿帽的骂名,想想心里就不好受。
唐安歌听我说这话,伸出手在我的额上敲了一下,抱紧了我:
“说真的,我很介意,介意到刚才看见他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是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这样的话,要杀也是杀我自己。采薇,其实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因为身体的原因而不爱,庆幸的是你一直都平平安安的活着,倘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真的会立马拿刀杀了自己。”
“可是,可是,可是我……。”
我心里还是有点介意,这种感觉不知道怎么说,就像是一块脏了的麻布,你不忍心用它去擦拭闪亮的水晶一般。
唐安歌还是见我一副难受的样子,在抬起头来看着我,对我说:
“那好,他碰了你哪里?我再帮你补回来。”
白秋远碰我哪里里了我也不知道,抬眼看着唐安歌:
“我喝了杯他给我的牛奶就睡着了,我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的话,那我全部都给你补偿回来,什么都不要多想,你今后还是我的。”
唐安歌的话一说完,我的软嫩被饱胀撑开,炽热紧紧的贴着最深处的滑腻,真的很烫,烫的我忍不住咬牙,细碎的呜咽从嘴里发出,全身紧缩发软。
或许是我紧缩用太大的力气了,唐安歌长“嗯”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底下头在我耳边说了几句很坏的话,然后双手托着我靠近他用力一抬,尖叫立马从我的喉咙里溢出来,但是我怕太大声了,便紧紧的咬住了唐安歌的肩膀,忍着声音呜咽了起来。
因为久别重逢,快乐来的很快,唐安歌翻过我,躺在我背上,撩起我耳边的头发,脸凑过来,声音嘶哑的问我喜不喜欢?
这种事情,唐安歌竟然说的出口,真是讨厌,我说不出口,唐安歌总是有让我说出来的力气,当所有的渴望再一次被挑起,我转身紧紧抱住唐安歌的颈子,说喜欢,喜欢的要发疯。
之后便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早上醒来时,外面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射了进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唐安歌正撑着他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样子像极了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瞒着我一样。
我惊讶的摸了摸我的头发我的脸,问唐安歌怎么了?
“你多带了衣服过来了吗?”
唐安歌问我。
我看了看我昨晚脱下的外衣之类的,都好好的放在桌上:
“怎么忽然问起这样的事情来?”
唐安歌伸手从旁边拿出我昨天身上穿过的文胸和贴身的小裤:
“昨晚忘了告诉你,我嫌脱下来麻烦,便都撕了。”
我惊讶的看着唐安歌:
“昨天你不是是脱下来的嘛?!”我说着的时候从唐安歌的手中接过了我的衣服,果然,唐安歌昨晚是有多凶狠,撕得根本就看不出原貌,特别离奇的是我文胸是五排扣,质量很好的,唐安歌竟然能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给撕了,昨晚我还以为他鬼上身非常顺利的就把我衣服脱了,没想到竟然是……。
我无力再说什么了,本来这里的交通就不是很好,有时候要买东西要找好久,而且,特别是这种女人贴身用的东西。
唐安歌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点郁闷,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如果没有的话,干脆不要穿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唐安歌一眼:
“我不穿方便你吗?我包里还有,不会便宜你的。”
当我和唐安歌都穿好衣服下楼时,白秋远他们已经收拾好了一切的东西在楼下等我们了,我心里“咯噔”的惊慌了一下,加紧了脚步,向着白秋远他们走过去。
“你们怎么了?”如果说我选择了唐安歌而他们却要背弃我的话,我真的无话可说,但是内心还是在泛酸。
“采薇,你这不是跟唐公子好了嘛,我们得去跟白师傅找他的那个命中注定的人,而且我们还和去神女宫同路,都在雪山之巅,我觉的白师傅的缘分一定和我们有关系,你现在伤已经结痂了,也不怕什么珠峰上的血虫了,我们想早点找到那个和白师傅有缘分的人,所以我们就收拾好了行李,等你们一起呢。”
这话是杨倩说出口的,白秋远一直坐着,脸色很黑,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一定是杨倩帮我劝导白秋远的,暖流弥漫了我的全身,上前一把抱住了杨倩,对她说谢谢。
“谢什么,我们是姐妹,你们的事情,既然都道歉了,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爱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话说我还真的很羡慕你有唐安歌这么爱你呢,连道歉这种事情都给你包办了。这次我也要和你们上去,虽然我没什么用,但是我比你们机智啊,只要能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紧紧的抱着杨倩,什么话都堵在了喉咙里,眼眶发热:
“好,我立马就去收拾东西,你等我。”
“我们在这里就是等你呢!采薇快一点啊!”胡天保和白秋远坐在一起,对着我大喊。
这就是翠颜神女和我说的不要我过多的去纠缠的这件事情,假如昨晚我们闹起来的话,今天的结果,就是杨倩他们都收拾好了东西回家。
我们因为不只打神女宫的具体入口在哪里,白秋远便又将野人用黄符唤了过来,只是,这次,野人还不到三分钟句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他一来就跑到了我的身前来,手里捧着几个黑漆漆有弹珠般大的果子,在我面前蹲下身,摸了摸他被杨倩之前打爆现在已经奇迹般好的没有一点痕迹的头,又将手里的果子递到我的面前来:
“我,我前几天才找到的,已经灭绝了,你,你吃了就会马上好。”
杨倩看着野人手里的果子,从他手里抢了一颗,在掌心里揉了几下,坚硬如铁。她看了眼野人,叫我别吃,指不定是什么毒药呢,什么解药会跟铁一样,随手就把这颗果子给扔的不见了。
“山上有血流下来,要完全好了才能上去,血好可怕。”
野人又解释了一遍,唐安歌伸手从野人手里拿了一颗,想为我试药,我看着野人的眼神,在唐安歌将这黑色的果子放进唇里的时候,我赶忙从他手里接了过来,一口吞进了腹中:
“不用试了,我相信它。”
野人见我把药给吃了,高兴的在我的面前手舞足蹈起来,带着我们我们往雪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