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五人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无比惊恐的目光,他们这一个下午都在和什么样的存在勾心斗角啊?甚至还妄想让他吃瘪、让他出丑,宇文拓更是痴心妄想的和他争女人,那真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盛总你这个样子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吃人恶魔,我还是很看好你的!”赵亮将盛华强扶起来,然后对呆如木鸡的毒手强招了招手道,“过来,过来,我也挺看好你的,这些年你们俩在外面混也不容易啊,以后就好好在床上享享清福吧,别再出来辛苦了!”
说完伸手在两人肩头上拍了拍,这吓得他们俩冷汗直冒,盛华强甚至觉得赵亮要对他吓死手了。
“啊?”
但是让盛华强和毒手强松了口气的是,赵亮并没有对他们下毒手,只是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而已。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赵亮就这么轻轻的拍了拍他们,半个月后他们就半身不遂,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余生了,因为他顺势注入了一道真元,摧毁了他们的生机,这种穷凶极恶之辈留着他们只会祸害他人!
“行了,我们走吧!”赵亮带着陈佩云他们大大方方的离开酒吧。
盛华强他们则如释重负,但依旧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将赵亮他们送到停车场。
“赵、赵大哥,先前我们是狗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上车前,宇文拓五人战战兢兢、卑躬屈膝的对赵亮道歉。
“都是佩云的同学,跟你们有什么好计较的,我还要谢谢你们,今天我和佩云玩的挺开心。”赵亮道,“是吧佩云?”
“不仅开心,还非常刺激呢。”陈佩云好像个小女人似得依偎在赵亮身侧道,她是有意和楚婉清较劲,这让楚婉清心里很不爽。
“我们也很开心刺激。”
“谢谢赵大哥,再见。”
宇文拓等人着实松了口气,开着车快速离去。
……
“亮哥,你要求的那台私人客机快到我们梧桐市机场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楚婉清瞥了陈佩云一眼问道。
“哦?还挺有效率的,好,那一起去看看吧。”赵亮欣喜道。
“私人客机!?”陈佩云暗自吃惊。
“佩云,我下午还有点事情,要不你先回去吧?”赵亮道。
陈佩云闻言心中一阵酸楚,本来还想硬着头皮跟过去,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她发现自己和赵亮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他们在讨论买什么车子好的时候,赵亮已经开始捣鼓私人飞机了,她觉得自己和赵亮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似得。
“好,那我就先走了。”陈佩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陈医生好像对你很有意思的样子,是你喜欢的类型吗?”楚婉清调皮的问道。
“只要是美女我都喜欢。”赵亮调侃一句,接着道,“走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对了,帮我联系一下那位飞行员,我想下午就将那架飞机学会。”
“啊?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楚婉清吃惊道。
“没,相信我,一个下午就能学的会。”赵亮道,然后坐上楚婉清的车子。
“白色的保时捷帕拉梅拉,真挺适合你开的。”赵亮道。
“没见你开过车,你有车吗?要不要我送你一辆?”楚婉清笑问道。
“不用,我有一辆玛莎拉蒂,寻常不太喜欢开而已。”赵亮道。
两人畅聊着向机场行去。
市中心十字路口红绿灯处,一辆香槟色路虎揽胜停在楚婉清的车后等红灯。
“咦?车牌6666的保时捷,这不是嫂夫人的车嘛,老大,快看前面!”副驾驶那名打着耳洞、打扮很潮流时尚、有几分明星气质的小鲜肉指着楚婉清的车子惊喜道。
“还真是楚大小姐的车啊。”驾驶员兼保镖,很是彪悍的年轻男子道。
“梁少,你刚回来就遇到嫂子,说明你们俩是真有缘分啊。”右后座一名身穿黑衣、身材匀称、浑身充满爆发力的年轻男子笑着道。
“那是当然,我和你嫂子绝对是心有灵犀,要不是我未来岳父突发疾病,估计我们俩都成婚了。”左后排那名穿着白色国际名牌T恤、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颇有几分小帅的年轻男子得意道。
此人正是梧桐市四大家族综合实力最强大的梁家大少梁宏杰,是梁家第三代最有出息、当做梁家未来掌门人培养的嫡系子弟。
“咦?不对啊老大,副驾驶我看着怎么像坐了个男人,而且嫂夫人和他有说有笑的,似乎很亲密的样子。”那个戴着耳钉、小鲜肉模样的年轻男子惊奇道,他是梁宏杰的好兄弟,名叫吴浩然,两人从小玩到大。
“还真坐了一个男人!”驾驶员兼保镖张阔和右后排梁宏杰的贴身保镖陈天硕几乎异口同声道。
陈天硕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内劲高手,人称华国地下拳王,曾打遍华国地下势力无敌手的存在,因为梁家对陈天硕父母有大恩,后来他有次和人斗殴打死了人,梁家出手帮忙解决,所以他才投靠了梁家,成为梁宏杰的贴身保镖,外人称之为护身符!
梁宏杰闻言顿时老脸铁青,有种头顶冒绿光的感觉,阴沉着脸道:“张阔先不要声张,悄悄跟上去,看看那小子到底和你们嫂子什么关系?!”
“好勒梁少。”张阔应道。
绿灯行,赵亮和楚婉清两人聊的太过投入,加上路上车子也不少,所以根本没有发现被人跟踪。
一直快到飞机场,季韩雅突然传音道:“先生,我刚刚发现后面那辆香槟色车子有些不对劲,从市区一直跟到现在,所以特地过去探查了一番,他们是在跟踪我们。”
“哦?”赵亮从倒后镜看了看,果然发现一辆香槟色的路虎揽胜始终尾随着他们。
“探查出什么没?他们跟踪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赵亮传音问道。
“这倒没有,他们一直没怎么说话,所以不清楚他们的目的。”季韩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