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谢锔长,这小丫头才来上班不懂事,不小心冲撞了您,还望您……”
“你干什么!?”
不等张福临道歉完,谢晨生猛的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怒指着张福临骂了起来,“你也知道人家小姑娘才来上班啊?才上班也就证明她没经历过这些事情,没经历过也就是不小心,无心的,你还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竟然对这么娇滴滴漂亮的小姑娘下这么狠的手,你脑子到底怎么想的啊?快点道歉!”
“对,张总你怎么能打人呢?你看我们领导都发火了!”
“快点道歉吧张总,打人是不对的,更何况人家还是不懂事的小姑娘!”
“领导,张总也是太过紧张,不要生气啊。”
魏天地和两位区领导还有那个司机也都纷纷指责张福临、打圆场。
“对不起,我道歉,我刚刚也是太紧张谢锔长,不好意思啊小夏,我刚刚也是吓蒙了头,你还不快向谢锔长道歉!”张福临道。
夏心语捂着俏脸缩到墙角,但出奇的她没有流一滴眼泪,哪怕连叫都没叫一声,刚刚张福临那一巴掌打的不轻,俏脸都红肿起来。
“这小丫头竟然才上班,怪不得这么清纯,说什么今晚也一定要嘿嘿……”谢晨生越看夏心语越喜欢,越想越兴奋,才来上班说明什么,说明她很可能还是个处子,就算不是也比较干净,想想他就激动。
“以后别这样了啊小张!”谢晨生狠狠瞪了张福临一眼,然后伸手就要拉夏心语,献媚而又关切道,“来小夏,打疼了吧?吃点菜喝点酒吧,实在不成你打回来,我们给你撑腰,他不敢将你怎么样!”
“我去下洗手间!”夏心语强忍委屈和愤怒,颤抖着娇躯走了出去,在她原本的意识形态中,社会是和谐而又美好的,就像她在大学中一样,谁知道才工作不到五天竟然经历这么恶心的事情。
“好的,去吧。”谢晨生恨不能跟着过去,夏心语此时给人的感觉真的是我见犹怜。
“你跟过去照顾一下!”张福临对身边一名女服务员使了个眼色道,他是防止夏心语逃跑。
“张总啊张总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夏心语走后,谢晨生瞪眼道,“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你也能下得了手,你心可真狠!”
“不好意思啊领导,刚才我也是太紧张您了,一时昏了头,不过这一巴掌其实打的不坏,您不知道小夏这丫头脾气有多倔,我要是不给她来个下马威,她肯定不懂得规矩,不会就范的,我给她这么吓唬一下,她保准待会老老实实的任您处置。”张福临连忙暧昧道。
“真的?”谢晨生将信将疑道。
“领导,张总在这方面可是专家,他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没错,您就等着吃定那小丫头吧。”魏天地连忙帮衬道,他们俩私下关系不错,他不想因为这事将张福临得罪狠了,他还指望张福临给他牵线夏心语呢!
……
夏心语这边受委屈,赵亮在那边可是爽翻了,简直就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的感觉。
这个时候梅书纪起身去上厕所,赵亮拿着个铁勺子跟了上去。
“赵医生上厕所啊,没喝多吧?待会我们再喝几杯啊,还没尽兴呢!”梅书纪一边嘘嘘,一边和赵亮聊着。
“吱吱……”
赵亮没搭理梅书纪,拿手中的铁勺子在窗玻璃上用力的刮了起来,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刺耳声音。
“呕……”
梅书纪刚尿完穿好裤子,听到这种声音脸色大变,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瞬生,他弯腰就呕吐起来。
“哎哟卧槽,这尼玛化粪池爆炸了吗?怎么这么臭?”
“怎么回事?什么味道?这是要臭死人啊!”
有几个不知情的客人忍不住就骂了起来,这搞得梅书纪和赵亮都很尴尬。
“果然是中毒了!”赵亮连忙收手,屏住呼吸走了出去。
“这是怎么搞的?我怎么突然就吐了起来?关键这呕吐物竟然这么臭,我自己都快要被臭死掉了!”梅书纪大感震惊和疑惑,连忙漱口擦嘴,小跑着离开洗手间,他知道和赵亮肯定有关系,他要找赵亮问问。
果然,刚走出洗手间,梅书纪就看到赵亮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似乎在等着他。
“赵医生,刚刚……”梅书纪唤道。
“梅书纪你中毒了,太阴水的毒。”赵亮道。
“太阴水?中毒?”梅书纪闻言脸色大变,大惊失色,他身居高位,想要陷害他的人可以说是大有人在,加之赵亮的神医身份,这一刻他对赵亮深信不疑。
“恩,不要紧张,你这个病应该不是人家有意陷害你的。”赵亮看出梅书纪的担忧道。
“不是有意陷害?那是?”梅书纪暗自松了口气追问道。
“你中的这种毒名为太阴水,是属于奇症的一种,我也只是在古医杂病奇症录中看到的,现实中还是第一次遇到。”赵亮不急不慢道,“你这个病寻常时刻很难看得出来,也没什么太突出的症状,只有在受到外界刺激或者累的太狠的时会呕吐,出大汗的时候汗水会散发出恶臭,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总感觉浑身湿哒哒的,晚上失眠多梦。”
“您说的太对了,您果然不愧是神医啊,我应该是真的中毒了,您有办法治疗吗?还有您刚刚说我这不是别人陷害的,那我这是怎么中毒的?”梅书纪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显示出他此刻的紧张,哪里还有市级一把手的风度,完全就是个病老人。
“书纪,稍安勿躁。”赵亮道。
“咳咳,是,是。”梅书纪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么多年了还从没像现在这样过,没想到会在这个小年轻面前丢人,他也很尴尬。
“你中的这个毒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但是个中牵扯到书纪你自己的隐私,我不好多说。”赵亮道。
“没事,神医您尽管说,但说无妨,我绝不会怪你的。”梅书纪连忙道,小命都快不保了,还有什么隐私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