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怎么可能逃得掉!
“轰轰轰……”
四面楚歌的力量爆发、春秋积蓄的力量爆发,那十七头翰林级的毒蛟瞬间被淹没在恐怖的能量洪流之内。
不过赵亮刻意控制了力度,只对他们造成致命伤害、让他们短时间内丧失战斗之力,并不直接取他们的性命。
因为赵亮要对他们进行血脉灭绝,一个不留!
本来如果毒蛟单单是和人族作对,赵亮还不至于如此,毕竟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毒蛟那么强势无可厚非,但是他们触犯了赵亮的逆鳞,竟然要剥离詹台灵若的先天灵体,将她弄的生不如死,那么就决不可原谅!
战诗词洪流过后,整个毒蛟宫殿被摧毁了四分之一,一个巨大的天坑出现在赵亮面前,场面一片狼藉,那十七头毒蛟全都身受重创,有好几头甚至身体被打的千疮百孔,正在拼命的血肉重生。
“饶命,求人族大老爷饶我等小命。”
“小妖再也不敢放肆了,求大人高抬贵手,饶我们一回吧?”
众毒蛟惊恐万分,他们敲破脑袋也想不到赵亮竟然强大到如此地步,纷纷求饶。
“饶你们狗命?那些被你们生生吞食掉的人族在求饶的时候,你们有饶过他们吗?哼!”赵亮冷喝一声,手持血脉断绝魔骨,对着那十七头毒蛟一一敲去。
每一击都有无数道血脉飞了出去,跟着那头毒蛟所有后裔全部死绝。
就在赵亮用魔骨打死十五头毒蛟,还剩下最后两头之时,一股庞大雄浑的力量铺天盖地而来,赵亮灵识早已戒备此地,立即发现是毒蛟族群,几乎剩下所有翰林级毒蛟全部赶了过来,足有二十一头,还有数以千记的进士级毒蛟。
这些进士级毒蛟还不包括刚刚被赵亮使用血脉绝杀的手段杀死的那十六头翰林级毒蛟后代,否则这群毒蛟的进士级的数量恐怕超过五千,比人族不遑多让,不得不说这群毒蛟真的天赋异禀、得天独厚。
“混蛋人奴,竟敢使用血脉绝杀这等卑劣的手段对付我毒蛟一族,今天本皇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首一尊无比巨大而又恐怖的黑色毒蛟愤怒的咆哮道。
他正是这个毒蛟一族的最强者、毒蛟的蛟皇敖冥,拥有翰林级巅峰修为,和妖魔界的狐战齐名,是人族最畏惧的存在之一。
“就凭你!”赵亮不屑道,他在圣院战殿中修行,以一己之力独战数十上百位翰林巅峰级对手都能立于不败之地,还真不怕这个毒蛟皇敖冥,尽管这个敖冥比绝大部分翰林巅峰高手厉害、并且能使用魔宝!
“那再加上本皇呢?”
光华一闪,一头庞大无匹的红色鲨鱼妖出现在赵亮面前,正是人族另一大死对头水族鲨妖皇鲨擎,其身后还跟着十头翰林级鲨妖。
“想不到你们鲨妖竟然和毒蛟联合起来,那正好省得我再去鲨妖海域找你们鲨妖!”赵亮道。
“大言不惭的人族!”
“你个小小人奴竟然想灭我们毒蛟和鲨妖两大水族,真是应了你们人族那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
鲨妖皇鲨擎和敖冥嗤之以鼻道。
“积累这么久,是时候要突破了!”赵亮淡然的扫视眼前密密麻麻的毒蛟和鲨妖,如果单凭现在的修为,想要完全灭杀他们确实有几分困难,自保肯定是没问题,但是就像孔祥胜他们所担忧的那样,万一有个别漏网之鱼逃脱,对人族将是后患无穷,所以赵亮打算直接突破。
在这个才气大陆对赵亮来说是非常占优势的,想要突破只需要作出传天下文章、经义、策论即可,甚至他直接将众生之力进行转化,也可以瞬间突破,但是众生之力太过珍贵,用途巨大,不到万不得已,赵亮不会轻易使用,所以赵亮打算书写早已准备好的文章。
因为先前赵亮已经书写了传天下的诗词,所以现在就算再作出传天下诗词也无济于事,只能书写传天下文章、经义或者策论,然后再写出三篇不同题材的镇国,便可以突破到大学士境界。
所以赵亮这次打算书写早就想好的文章:唐代著名文人杜牧的《阿房宫赋》。
“各位,既然你们毒蛟一族的精英高手和鲨妖一族的精英高手今日齐聚此地,不如我就写一首文章赠送给你们如何?”赵亮拿出文宝笔和圣页从容不迫的问道。
“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写文章!”
“他们人族就喜欢搞这么一套,本皇倒要瞧瞧他能写出什么好文章出来!”
“这应该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写文章了,好好写,本皇会给你一个好评!”
敖冥和鲨擎鄙夷道,不过并没阻止,反正在他们看来赵亮就是瓮中之鳖,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赵大人!”这个时候,孔祥胜等十名人族翰林高手赶了过来,估计是因为赵亮杀了太多的毒蛟宫高手,宫殿防御大阵威力减弱,他们冲了进来。
“咦?这不是孔老头和孟老头他们嘛!”
“来的正好,刚好将他们这群人族高手一网打尽!”
敖冥和鲨擎非但没有畏惧,反而越发的高兴。
“这……”
“翰林境毒蛟几乎到齐了,还有那么多鲨妖翰林!”
“那是鲨妖皇鲨擎!”
“这么多强大的水妖,我们完了!”
孔祥胜等人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水妖将赵亮团团围住,哪怕他们见多识广、经历颇多,此刻也是脸色发白、两股战战。
“既来之则安之,一同欣赏我的新作吧!”赵亮冲孔祥胜等人点了点头,然后不再搭理众人,开始慢慢书写:
《阿房宫赋》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