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眉尾挑了挑,这回认真起来,嘲讽:“冰月,别以为假作失忆装疯卖傻就能让天绝原谅你,你这么卑鄙恶毒的女人,天绝还能留你的命已经是菩萨的行径了!”
他的话冷若冰刀,一刀恶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胸口,扎得我身子一愣,这男人怎么和宇天绝一样善于变脸,风流倜傥含笑的眉眼转瞬全都是讥诮?我卑鄙恶毒,我什么时候卑鄙恶毒过?宇天绝菩萨心肠,开什么国际玩笑!
宇天绝那家伙冷酷倨傲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藐视囗囗,整日以报复折磨女人为快!连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个道理都不懂,恰恰是个天天让我痛不欲生,逼得我不得不在白天里尽情卖弄风骚以减轻工作压力的冷血无情的超级大恶魔啊!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冤死的好不好!李冰月她人品有问题****屁事!
眼看帅男们都是蛇鼠一窝一个鼻孔出气,我气得直翻白眼:“失忆就是失忆,不信算了!爱怎么讽刺怎么讽刺,反正‘贱奴’是出了名的不要脸。”我抢过他手里的大荷叶,扭头便走,这么好的荷叶随便送给个小哥儿还能换个人情讨个好,没道理给人渣糟蹋了!
刚走出去几步,身后人便悠然说道:“好吧。我乃宇天绝的至交好友,红尘浪子令狐逍遥。你既然失忆了,我便重新介绍一下罢了。”
我又扭回头,对上那双戏谑漂亮的大眼睛,胸口一动,不由得暗自称赞,真是极品到家了,不但形象极品,连名号也这么极品。丫的对我意味深长倜傥地一笑,的确够浪够逍遥!
这回他脸上的讥诮已经掩去,好奇且有趣地说:“据我所知无极神教浣衣房里的奴婢应该是整日做苦工到不可开交才是,你倒是乐得自在,还有时间来这赏景摘叶子?”
“嘿嘿!”我得意地奸笑,两手放在傲然挺立的胸口轻轻一压,挺直腰板神气道,“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只要肯挤总还是有的!”
令狐逍遥愣了愣,“哈哈哈哈!……”忽而笑了出来,“冰月,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我令狐逍遥姑且信了你!现在的李冰月倒是有点意思,难怪天绝会留着你。”
“没错,留着就对了。”让你们惊讶的还多着呢。
“李姑娘,今天您回来的好早!”巧儿和碧水把我迎进门,我得意地说,“嗯,是啊,献殷勤的小哥儿们太多了,想不回来都不行。把我自制的小衣小裤和性感的纱衣拿出来换换,热死了!”除了工作服——我的这身吊带和超短裤,咱穷的只剩下纱衣了。上次剪刀剪掉的破布都没舍得扔,研究着又缝出个古代胸、罩和古代三角裤、衩,出门在外不能太寒酸就穿时尚的吊带和超短裤,晚上回来无所谓就穿上胸、罩和裤、衩配纱衣,然后巧儿把吊带和短裤拿去洗,在这么热的夏天一个晚上就能晾干,这样一来我每天出门都能穿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