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小头头咕哝一声还是拿过桌上的手机说:“报号码!”
年轻男人熟练地报上一串号码,对方接的也很快,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年轻男人哭着说:“爸,帮我还钱,他们要切我手指!”
“逆子,你又去赌了?我们给你还了多少次钱?这回别想再让我掏钱,要是断根手指能买个教训就让他们切!”
手机又是一阵忙音,被对方挂掉了。
“行了,别说我们没照顾你!”他的手又被放到桌上。
乔沐希的心都快揪起来了,这简直比看惊悚片还要刺激,刀子在他手上比划着,她转头对司徒迟说:“给他一次机会吧!”她着实看不得如此残忍的一幕在她眼前发生。
司徒迟只是笑却不说话。
似乎是想折磨乔沐希一般,刀子迟迟不落下,她摇司徒迟:“你放过他、放过他吧,要不让我走,让我走行吗?”
“既然想看戏,就把戏看完!”他不为所动。
年轻男人刚刚极度紧张,现在听到有女人说话,才意识到这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一般,他哭着说:“大哥、大哥求您饶了我吧!”
司徒迟就像没听见一样。
刀子落了下来,乔沐希“啊”地尖叫一声,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脸,却不想司徒迟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这一幕,刀子落下并不是一刀结束,而是像切肉一样慢慢地磨,乔沐希的眼睛瞪到最大,连闭眼都忘了。
房间里响着年轻男人的惨叫和乔沐希的尖叫,混杂在一起,司徒迟对这种声音听的早就不以为然,他看着这一幕无动于衷,等那个男人的手指完全被切下来,他才松开她的发把她的头揽到自己怀中,她在他怀里猛烈地喘着气,他温柔的声音低语,“别怕,有我在!”
乔沐希几乎是被司徒迟拖出门的,她的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出了房间,她靠在墙壁上弯着腰,额上冷汗连连。
“还想看么?”他悠闲地问。
她摇头,“我想回家!”
他轻笑,“既然来了就身不由已,走,再去看一场!”
“不看了,求你,不看了!”她如他所愿的低下了高贵的头。
他心情大好,“放心,不看那么残忍的,看有意思的!”
她没有反抗的余地,被他拽着向另个房间走去。
门刚打开就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尖叫声,乔沐希下意识地就要往别处走,司徒迟哪里肯放过她,拉着她的手把她拽了进来。
屋子里站着好几个男人,看衣着并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其中一个穿黑衣的男人走过来叫了一声:“少爷!”
“你们继续,不用管我!”司徒迟说。
乔沐希这才看到地上叫得很惨的女人就是刚刚玩赌博机输掉用拳头锤机器的那个女人,而此刻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卖力驰骋,显然那个女人并不情愿,叫的很凄惨,乔沐希身为女人哪能看这样的一幕,更何况她还没有过男人,她根本就没看过男人跟女人是如何在一起的,这一幕比起刚刚的更令她震惊,更令她恶心,她对司徒迟尖叫:“你怎么能这样?”
司徒迟笑道:“想替她求饶?那你去替她?”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几个男人转过头看她,毫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她,露出满意的目光,乔沐希立刻不敢吭声,司徒迟抬起眸看过去,那几个男人马上知道这个女人不能碰,把头又转了回来,观看地上的那个女人尖叫。
司徒迟的声音缓缓响起,“赌博机一次一千万,她借了九千万,借之前很清楚如果还不上是要以身抵债,她明白的很却仍然借了,现在也不为过吧!”他说罢,并没有告诉她,其实这个女人不是头一次借钱,也不是头一次被迫还债,只是她经不住赌博的诱惑罢了,卖身这等事只要开了头,后面再想控制就难了。
乔沐希却不知道这其中的内幕,只认为一个女人被迫委身于男人身下很惨,对于女人来讲这是最残酷的惩罚了。
那个女人身上的男人站起来,旁边等候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两个男人一起走过去,把那个女人抬到沙发上,乔沐希看到刚刚那个男人丑陋的东西,又联想到那两个男人想要干什么,尖叫一声就往外冲,司徒迟一把将她拉回来,她主动地把头埋进他怀中,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说什么也不再看。
司徒迟俯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这就是我的世界!”
女人叫的更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痛苦,可是这叫声对乔沐希来讲只觉得心惊,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她的精神被一下子摧毁,语无伦次地说:“带我走吧,求你了,带我走吧,你说什么我都听,别让我再看,不看了!”
司徒迟察觉到自己的衬衣被她的眼泪打湿,她的精神被他摧毁,现在他主宰着她的一切,满意地揽着她的肩向外走,她的腿完全没有力气,又迫切地想跑,竟然一软就要跪在地上,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她的头埋进他颈间,感受到她的依赖,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要让这个女人在精神上完全臣服他,还没有女人敢对他嚣张,她是头一个,女人都是欠教训的,否则来的时候她还没这么老实呢。
齐瑶站在赌场外面干着急,司徒迟根本就没让她进去,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就看到小姐被带了进去,这里是司徒迟的地盘,就算有十个她也别想闯进去,如果激怒了司徒迟小姐还得讨好他求他放过自己,现在她只能祈祷小姐千万别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