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白羽离开江畔区后也没有回市局,而是直接去了韩欢的别墅。他还是放不下那个案件,总觉着其间别有内情。当他赶到韩欢的别墅时,却发现大门半开着,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
佟白羽迅速拔出手枪,凝神听了听,接着侧身潜进门去,却见室内一片凌乱,明显被翻查过。
在佟白羽凝眉查看的时候,楼上传来“哗啦”一声巨响。他眼神一动,举起枪,贴着楼梯的墙壁悄然上楼。谁知楼上四个房间,门都开着,里面均是空无一人。
他收起枪,仔细查看着这些奢华的摆设,在脑中与之前搜查时的布局做对比。对比结果令佟白羽的心情沉重无比。偌大的别墅,贵重物品一样不少。书房被翻得尤其严重,电脑机箱已经不翼而飞。很显然,来者不是寻常窃贼,是要寻找什么东西。
佟白羽面沉似水,却难掩心乱如麻。来者到底是谁?或者背后有谁指使?他们要找什么?是否已经找到?一连串的疑问排山倒海,扑面而来,他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似是被罩在了一张漫无边际的塑料膜里。
忽然,他觉得后背发凉,杀气浓重。他想回头,却被一把手枪架在后脑。一个阴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佟队长,请把你的枪丢到地上。”
这个语调似是在哪里听过,但声音却是陌生的,显然经过变声器处理过。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佟白羽的心头。他依言把枪扔到地上,右手缓缓插进裤袋,那里有早上刚刚买给女儿的卷笔刀,“卓然,爸爸能留给你的,怕是只有它了……卓然,你要听妈妈的话……”
几多枪林弹雨,关于自己的结局佟白羽构思过很多,独独不包括这一种。他既不知来者何人,也不知所谓何事,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便被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结果了性命。
“咚”一声倒在地上,佟白羽仅仅抽搐了两下,便再无声息。来人冷冷扫了眼地上的佟白羽,吹了下枪口,悄然离去。
夜色沉沉,却掩不住月色撩人,佳康医院被笼罩在这样一片朦胧静谧之中。15楼的某间豪华病房里更是一片幽静,恬淡。
傍晚回来时,习宝处理完伤口又小憩了一会儿,才配合警方做了笔录。直到现在,她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一直抓着项云天的手臂不放,就差连上厕所都要尾随了。要说这世间的女子啊,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无不是一汪弱水,时时处处需要呵护。而这些,与金钱无关,与地位无关,亦与性情无关。
此时,项云天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棉质睡衣睡裤,额头左边贴着一块白色迷你胶布,正一脸怜爱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习宝。
因为全身都有擦伤,习宝的衣裳都已被除去,那棉被之下的雪白胴体只剩下一条蕾丝屏障。项云天将厚厚的被子拉到习宝的下颌处,只露出一张小脸,唯恐她着凉。
“还疼吗?”项云天反握了下被习宝抓着的手。
“疼。”习宝大嘴一撇,又委屈起来。
“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项云天微微笑着,拿起习宝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习宝却似想起了什么,一甩手,气哄哄地说道:“哼,你还有脸说!”
项云天摸了摸鼻子,一脸讪笑,心知她想起下午的事儿来,“宝儿,下不为例,好不好?”
“不好!你不是还要感谢人家替你解决麻烦吗?你不是还要继承财产吗?气死我拉倒!”习宝说完气哼哼地转过身去,留给项云天一个漆黑的后脑。
项云天也不恼,摇摇头一笑,粘了过去,薄唇袭上那小巧丰满的耳垂,大手亦悄无声息地伸进棉被里,“别闹,这还不都是权宜之计……”
习宝身体一颤,语气稍缓,“那也休想让我原谅!”
项云天动了动棉被里的手,轻轻在习宝的腰身划了几下,“这回呢?”
“哼,别说这回,下回都没用,就是不原谅!”习宝没好气儿地向后拱了拱屁股。她身后的项云天却是一僵,呆了片刻,整个人侧身挤进习宝的棉被里,那只灵巧的大手划过小腹,一路下行,勾起凉滑的蕾丝边,闯进一片茂密丛林里,“这回呢?”
“不!”习宝的语气依旧不善,声音里却已经有了颤抖之意。
项云天一声闷笑,下盘前驱,隔着睡裤直抵前方那丰腴的臀瓣,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回呢?”
身前的人呼吸开始不稳,心跳亦随之加速,却还是赶鸭子上架嘴硬,“不!”
项云天心道:看来不下猛药不行了。他又腾出一指挤进那处紧致里,哑着嗓子道:“这回呢?”
“不!”谁知习宝刚开口就逸出一声吟哦来,“嗯~~”
感到手上的****,项云天低低一笑停止了动作。正在兴头上的习宝却因被终止了“福利”而有些恼怒,“啪”一下拍开项云天那只罪魁祸“手”,“嚯”地坐起身,反骑在项云天身上。
此时,习宝的脸上红潮未退,却硬要摆出几分怒意来,那样子还真是风情别样。项云天见状将双手枕在后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女王陛下,您就原谅属下吧!”
习宝双眼一瞪,呼一下伏下身去,狠狠咬住项云天的下唇,直到溢出一丝腥咸,才松了口,“老娘要化悲愤为XY,榨干你!”
项云天倒没在意被咬破的唇,却被习宝胸前那雪白的两团晃花了双眼,一个翻身又将习宝压在身下,双目星火燎原,“谁榨干谁还不一定呢!”
只见他一扬手,习宝的蕾丝屏障便宣告“报废”了。
许是太久不曾“操练”的缘故,习宝因突然的刺痛惊叫出声。隔壁病房刚有些睡意的狂剑闻声惊起,一个空翻跃至门前。不过,门开到一半时他就清醒了。这种痛并快乐的尖叫声,他曾经日里夜里、书房卧室几度闻啊,如今却险些犯了糊涂,真是该打。
狂剑又惆怅地躺回床上。他看了眼熟睡的项大宝,便开始数星星,后来又换数绵羊,再后来数霸天阁的黑衣人。他一边数一边想,照这样下去,二宝的到来为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