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强女霸爱:就是赖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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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暗器如此多娇呐

自从上次接完那个电话之后,每晚回家,她都龟缩在落地窗前。窗台上,孤零零地放着那支只有一个联系人的手机。自从上次之后,她每夜被噩梦侵袭。

安逸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一个蛰伏的商业间谍。最可悲的,不是她成了间谍,而是爱上了被潜伏的那个人,“郑世昌,我该如何面对你?”

她忽然不想他回来,就在A市和那个女人安安乐乐地过日子吧。然而,人生总是这样,愈怕什么就愈来什么。在她内心翻涌的时候,那支电话刺耳地响起来了。她是多么地不想接听,却又不能不接听。她,早已是个没有自我的牵线木偶。

“他这两天就回来了,你千万别让我失望。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恨他,离开他。”男人忽然笑了笑,“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有磁性,刚开始的时候她甚至沉迷其中。后来她才明白,有些人像罂粟一般,看上去很美,实际上毒如蛇蝎。

“老板,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她纵有千般不愿也只能舍弃。为了家人,她欠他的太多太多。为什么她先认识的那个人,不是郑世昌,而是他?

电话已挂,嘟嘟地传来忙音。

窗外,月色皎洁,却没有一丝流淌进她的心里。因为,那个柔弱之地,满是悲凉。

凌峥收线,出来时李御年已经等在大厅里。

“王家什么情况?”凌峥边走边问李御年。

“情况不大乐观,因为王远的事,生意冷清,这几天没什么起色。”

“越惨淡才越好,现在惨淡,蚀的是王家和郑世昌的老本!”已经上车的凌峥一脸得意之色,他燃起一支雪茄,“你说,这人要是走运啊,老天都在相助。哈哈,哈哈……”

李御年看着凌峥,脸上看不出阴晴,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不快。凌峥和三年前已判若两人,如今在他心里,对任何人任何事,已经情分全无。如果有,就只剩下唯利是图。

是岁月无情,还是世态炎凉?李御年垂下眼睑,一时间感慨万千。

“这两天郑世昌就要回来了,你在郑心儿那多费些心思,这样对我们有利无害。”凌峥吐出一串烟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好。”李御年扭头看向窗外,“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伤害心儿。”

“怎么,动情了?”凌峥嘴角挂笑,眼里却都是嘲讽,“你是律师,心肠不狠怎么行?”

“你也知道我是律师,那些旁门左道的事我不想……”李御年转过头看着凌峥,“凌峥,我们以前不是这样做事的。”

“你是说我变了?”凌峥笑,很灿烂的笑,“我是变了。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不变的。你不是也变了?从前,你不会反驳我的决定。”

李御年看着凌峥,再也无语。良久,他吐出一句话,“最后一次。凌峥,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你做事。无论成败,我辞职。”

“好,我凌峥从来不会强人所难。”凌峥又笑了笑,伸出手,“祝我们最后一次合作愉快。”

两只手,重重地握在一起,看着似乎毫无芥蒂。李御年的眼前,光景交错,时光重叠,仿佛重又看见那两个风华正茂,青春正好的少年。但,也只是一瞬间。从来,只有当事者才会明白,远逝的风景永远不会再来。

内地。

A市。

因为墓地较远,项云天三人回来时已是华灯初上。看了看时间,项云天又约了钱铎父女。五人在全市最高档的会所用餐。

“世昌,这么说你后天就要回香港了?”钱铎端起酒杯,“那咱俩说啥也得干一杯。我忙着这一摊儿,也不能常上你那去。”

“还有我,还有我。”钱一雯慌忙咽下刚进嘴的海参馅包子,端起酒杯小鸟儿一般扎到两人中间。

“你呀,怎么总也长不大?还好都是自己人。”钱铎笑笑,带着歉意地看了看习宝和叶梓静。当然,重点是叶梓静。

叶梓静一愣,心间登时暖意融融起来,这个富甲一方的人把她视为自己人。恍惚间,她似是找到家的感觉。再度看向钱铎时,那两鬓的霜白,令叶梓静生了别样的情愫。

此时此景,习宝撇撇嘴,带着几分幽怨地说道:“来,咱俩也干一个呗。你这死鬼一忙起来,也不能时常去看我了。”说完,对着叶梓静一顿挤眉弄眼。

“噗!”叶梓静一个没忍住喷笑出来。这习宝,从来不管男女,有醋就吃。这胃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项云天闻言也是哭笑不得,却又不好出言干涉。于是乎,各怀心事的五人各自干了一杯红酒。

“郑叔叔,我再单独敬您一杯。”钱一雯喝完一杯又抢过服务员托盘上的酒瓶子替自己和项云天满上。

“哦?为什么呢?”项云天突然想逗逗她。

“因为,因为,我喜欢郑叔叔。”钱一雯借着酒意娇羞地说出口。

“额……”项云天恨不得切了自己的舌头,他甚至没向身边看就已经感受到令他汗意涔涔的眼刀了。

“你这孩子,有的没的胡说些什么?”钱铎敲了敲钱一雯的额头,“坐下好好吃饭。”

“不嘛。”钱一雯甩开钱铎的手,跺了两下脚,“我就要敬郑叔叔嘛。郑叔叔,我先干为敬!”

虽说是在喝红酒,但他们并非浅尝辄止地倒个杯底。北方城市喝红酒都似啤酒般地牛饮,即便上千元一瓶的红酒。所以,两杯下来,钱一雯已经造个大红脸来。她似是有了醉意,嘻嘻地笑着,满眼期待地盯着项云天。

项云天看了看酒杯,看了看钱一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在他犹豫间,一只玉手倏地拿过他手中的杯子,接着戏谑的声音响起,“大侄女儿,这一杯,我替你郑叔叔喝了。你的郑叔叔,我也很是喜欢呢!”

“你!”钱一雯咬着嘴唇。对于这个彪悍的女人,她的心里是有阴影的,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回椅子生闷气。

“好了好了,都喝了不少,来吃菜吃菜。”项云天赶紧趁机调节气氛,顺手替习宝拿了一只肥肥的阳澄湖大闸蟹,讨好地看着她,却被她白了一眼,只好讪讪地扭过头和钱铎聊一些股票的事情。

“世昌,你现在也算天豪的第二大股东了。这几天,天豪的情况有点不妙啊。”钱铎边吃边说。

“嗯,受了王远事件的影响。我之所以这两天回去,也是为了这件事。”项云天皱眉。

“是应该回去了,我看王家兄弟也没那个能耐。”钱铎放下筷子,眼里闪着兴奋,“要不,我也入一股?”

“好呀,好呀,老爸也入股,我毕业就过去和郑叔叔学习做生意。”钱一雯闻言,之前的郁闷一扫而光。

项云天还没回答,腿根处就传来阵痛,看来,掐指神功又来了。他不动声色地抓住那只作怪的玉手,笑着对钱铎道:“不必。这件事,我要自己来。”

“也对,这件事应该你自己来。”钱铎又举起酒杯,“那我这个老朋友预祝你马到成功,大家一起干一杯!”

五人又是一饮而尽。

项云天和习宝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十点钟。

依项云天的酒量,自然是没什么。但习宝已是摇摇晃晃,醉意十足起来,进门就跌坐在沙发上。

“来,到床上躺着去。”项云天弯腰轻拍习宝的屁股。习宝却痴痴笑了,右手玉指伸出,勾起项云天的下巴,“行啊,天天。不管老女人还是小女人,都那么稀罕你。”说着,她整个人凑上前去,在项云天的薄唇上吧嗒一吻,“不过,我在这儿可是老早老早就盖章了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感受着习宝温热的鼻息和带着酒香的芳唇,项云天眸光渐深,某处渐紧。他毫不犹豫地扣住习宝的后脑,加剧了这个吻。

习宝“呜呜”几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费了好大力气才推开项云天。

她的发丝有几分凌乱,气息也有些不稳。她的左手支着项云天的前胸,双目有些迷离,傻傻地看着他,痴痴地笑着,整个人却已不再那么老实,尤其是她的右手。

她的右手轻车熟路地来到某处,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再用力一捏,“不过,酒虽然可以随便喝。但这‘暗器’可不能随便用哦……”

“嘶……”项云天只觉得喉咙一紧,倒吸一口冷气。大手立马覆上那只作恶的小手,调节着她的力度。他的眼前忽然浮现起霸天阁的那个夜晚,那个她同样醉酒的夜晚……

没一会儿,习宝忽然抬起头,一脸无邪地说:“天天,你这‘暗器’,体积好像比以前矍铄了,快要藏不住了!”

“喔,MYGOD!”项云天不由呻吟出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乘隙瞟了一眼透着昏黄灯光的客房门,接着一把将习宝拎起,任凭自己的‘暗器’还在敌方的手上,任凭敌方的大腿还缠在他的腰间。

亲们,可以想象吧?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