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我肚子疼，然后好像是生理期来了。”
老师见安然这个模样，也是有经验的人，往她腹部一摸，也不忌讳其他人在，直接问：“初潮？”
安然点点头，瞥了眼站在旁边的初淡之，又一阵不好意思。
“这几天吃凉的东西了？”老师说着伸手就往抽屉里摸。
“就吃了一点点。”安然低声说，说得心虚。
“你们女孩子不管什么时候那些凉的东西啊都要少吃，不然遭罪的是自己，知道吗？”
“知道了。”安然答得乖巧。
老师在柜子里翻翻又看了看，“没了，今天好几个女生找我来拿卫生巾，现在没了，你……”老师视线落到安然身上，停顿了片刻又转到初淡之身上，“你去给买点来。”
“啊？”
这一声啊不是初淡之发出来的，而是安然，安然虽没经验，但是那种东西怎么来说都是毕竟隐私的，让初淡之……
“我自己去就好了。”安然连忙说道。
“难受就坐下休息别动，没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老师倒是说得坦坦荡荡。
安然看着初淡之，她尴尬得不行。
初淡之倒是没什么感觉，他问：“买什么样的？这个我不清楚。”
老师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包装袋，“这样的就行了。”
初淡之认真看了眼，转身就要出去，安然一把把他拉住。
“你真要去啊？”
“买东西而已。”
“可是那是……”安然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她想着又连忙站起来，“我自己去好了。”
初淡之一笑，笑得特别愉悦，“我刚刚连看都看见，你现在还不好意思了？”
“我……”安然瞬间觉得肚子更疼了，像是有人一拳打在上面的疼。
初淡之指了指，“坐着，我马上回来。”
初淡之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医务室里就剩那个不知道到底睡没睡的女同学，和一个盯着安然看得老师。
老师笑眯眯的，眼神略有深意，“那是你小男朋友？初淡之？”
安然使劲摇摇头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是！”
老师嗤笑一声，意义不明，眼睛还打量着安然。
“老师你怎么知道他是初淡之？”安然找着话说。
“好学生是在老师之间相互传颂的。”老师若有所思地说，转过身不再和安然闲聊。
初淡之没过一会儿就提着个袋子回来。
老师拿过来看了看，“是这个。”然后抽出一片给了安然，“会用吧？”
安然连忙点点头，拿了东西就飞快往厕所跑，她生怕犹豫一下老师就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医务室里就剩下初淡之和老师。
老师用刚刚看安然的眼神看了看初淡之，“这么担心，没事，你以后看着她少吃点冷的辣的就行。”
初淡之点点头。
“那是你小女朋友？”老师问了一个问过安然的差不多的问题。
初淡之看过去，没有回答。
老师笑了笑，“我刚刚也问了她，你猜她怎么回我的？”
“她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