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是初淡之照顾得好,准确地说可怜都是初淡之养大的,来之前初淡之也想把可乐带走,可安然舍不得可乐,不愿意。
当时初淡之也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它也是该减减肥了。”
安然当时就不乐意了,她也不会亏待了可乐,怎么说跟着她就过不好了。
不过两个人走之前,还好好腻歪了一阵,安然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怎么样?”安承幸问这么一句。
“什么怎么样?”
“学习啊,现在不都是问成绩么?成绩怎么样?有没有机会考上你想考得大学?”安承幸看了眼安然,“不过我可是和你说好,你们两个怎么好都是你们两个的事情,但是不能拿前途开玩笑,别因为想待在一起硬是要在一所学校,那样幼不幼稚。”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安然说。
“想好考哪了?我看了看这学期你成绩,还不差,学校应该就是由你选了。”
“哪有那么……明明好几个大学都还要努一把力的,你以为谁都是初淡之啊。”
“你能不能别三句话不离个初淡之行不行?”安承幸听着特没意思,“这次离开多久啊。”
安然一脸茫然,“我有吗?”
安承幸没忍住,伸手在安然脸上狠狠拧巴了一下,捏得安然哇哇直叫,跳着跑开。
“安承幸!别欺负酥酥!”安奶奶一声怒吼。
一家人吃过饭,安然被爷爷拉着陪他下了局棋,一局棋她完败,爷爷可乐呵得不行,就觉得不管怎样,自家这个孙女可爱得不行,下棋不重要,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孙女陪自己。
刚下完一局,还想来一局的爷爷还没开口,安奶奶就叫安然过去。
安爷爷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对安奶奶说:“我和酥酥再下一会儿怎么了?你今天拉着酥酥说了不少话了。”
“你下棋是你喜欢,平时上课就够费脑子了,下棋还要费脑子,要是我孙女考不上她喜欢的学校,你赔她?你拿什么赔?”
这么一说,安爷爷不敢吱声了。
“而且你没看见酥酥和你一下棋就困吗?就你一个人高兴了,瞎折腾孩子!”
安爷爷默默收起棋子。
安然帮忙收棋子,和他说着学校的事情,几分钟不到,老头子又开心起来。
安然又被拉到安奶奶身边说话,亲戚左问一句右问一句,话语中全是关心。
等安奶奶让人端来一盘坚果,就她面前摆满了核桃仁,连平日里喝得牛奶都改成了核桃露,安然看见核桃都有点发怵,安承幸倒是在一旁看戏,看得不亦乐乎。
老人家除了除夕夜,都不常熬夜,到了点就困了,上楼睡觉了,上楼之前安奶奶还提醒人,别缠着酥酥了,自己该怎么玩去玩去。
没了各种各样的问候,安然自己安静了会,打了会游戏,也觉得没意思,一家人凑在一起倒是热闹得很,她一低头就看见可乐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