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喝了杯水。
宋薇凌过来问:“现在是不是后悔了?不该把这所学校,要是报近一点也好。”
安然笑着说:“这有什么好后悔的,不是你说过的吗?既然是自己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后悔的资格,而且我也没后悔……钥匙再让我报的话,我应该还是会这样报。”
“那会不舍得?你都没有和初淡之分开这么久。”
“肯定是有舍不得的,但是这也没必要,真的没了谁就活不了,习惯了就好。”安然很坦然地说。
宋薇凌笑笑,表情很是骄傲。
这两天安然都在外面逛,数着日子过日子,很快就到第三天了,初淡之也要报名了,安然也要开学了,明天就要走了。
真到这个时候了,那种舍不得就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安敬巍和宋薇凌还是将说过的事情交代一遍又一遍,让安然要好好吃饭,好好处理同学之间的关系,生病了不要抗,……很多很多事情。
安然坐着安静得听着,初淡之也坐在她身边,一句话不说。
说到很晚,安敬巍都觉得没什么话要说了,才放着安然回去休息。
安敬巍看着安然和初淡之走,忍不住叹了口气。
宋薇凌说他:“每次别人叹气都要被你说死,怎么自己还叹气来了?”
“我是想女儿。”安敬巍坐在那,拿了杯红酒,“这人都还在我都觉得舍不得,这以后还不经常回来,还一个人在外面,我这样一想……”
“你女儿迟早要嫁人的,到时候怎么办?你还不让她嫁人啊。”
安敬巍眼睛一瞪,“我是养不起她了还是怎么?不嫁人怎么了?”
“你这话说给你爸听听,看他怎么说。”宋薇凌没好气地说。
安敬巍瞪着的眼一下暗淡了下去,“那要嫁也嫁近一点,最好也能天天在家里。”
宋薇凌一笑:“那就只有淡之了。”
“他!”安敬巍显然很有意见,但是想想又不说话了。
“这是孩子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宋薇凌说,“这么多年你不是没看见那孩子对酥酥怎么样,我怕你都没做到。”
安敬巍阴着脸没说话。
安然本来想回房间拿件衣服洗个澡了再来找初淡之,在经过初淡之房间时,初淡之猛的拉过她,拉进房间,将她压在门上,门砰的一声被压关掉,安然背脊被撞的有点疼。
她伸手去抓初淡之,初淡之手里的门卡掉在了地毯上,黑暗中,安然只感觉唇上有些粗暴的温热压了上来。
安然睁着眼看了那么一会儿,随后闭上眼,抬起手,环上初淡之的脖子。
细微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听得人脸红心跳,可在当中的人却迟迟放开不了。
初淡之尝着安然的唇舌,他勾过她,动作也有些压抑的粗暴,咬着她,尝到点点血腥味,他舌尖又舐去那一点血腥。
安然仰着头,发出不自觉的轻吟。
初淡之黑暗中唯一能看见的只有安然的表情,他眼神一沉,手一托,托起安然的腿让她缠在自己腰上。
他手托着她的臀,抱着她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