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过了好一会儿,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走。
几个人都看着她。
周伊忻冷笑了声,把地上钱捡起来,“幸好不要,要不然剩下半个月我还不知道怎么过。”
“你这是……我说你不像那么藏得住话的啊,你怎么没说过她……”何爱迟看着一地上的小瓶子,还真觉得自己遇上一个奇葩……
你说你想用什么,都是室友说一声,我能不让你用吗?怎么跟只老鼠一样,还把这些东西这样藏起来。
周伊忻把钱塞到自己钱包里,看着地方的东西,哦了声,“其实我是诈她的。”
安然皱了下眉。
“我其实也没真的看见她做这样的事情,只是有一次我去卫生间,她忘了关门,她好像是正要洗脸,我说原来你在啊,我就看见她慌慌忙忙放下什么东西,之后我也没找到什么,就找到我那瓶洗面奶。”周伊忻觉得自己简直聪明得不行,“我后来想,你要用就用,怕什么,之后有一次我见她那个小瓶子,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在那涂涂抹抹,我也是今天才想到这事。”
何爱迟望着周伊忻,不可思议,“你就不怕你拉开她屉子没怎么些东西?”
“没就没啊,我不爽她,拉她屉子怎么了。”周伊忻不在意地说,
“我发现你也是个奇葩。”安然由衷地说。
“你们那个同学是不是家里条件不怎么好啊?”迟七雪问。
周伊忻哼笑一声,“家里条件不好的多了去了,也就养出这么一个,我们也没说过什么,从开始就和我们不对付,就好像我们惹了她一样,什么人。”
安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最开始她这么看不惯她们,不过她也没觉得她们做过什么。
“有的人自己心里有疾病,你再怎么样她都觉得你像坨屎,你能把她怎么样。”
何爱迟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周伊忻你能再恶心点吗?你把我们比喻成屎。”
“哈哈哈……哎哎,疼疼。”周伊忻叫起来。
安然把她拉到一边给她擦药,何爱迟喝迟七雪在一边收拾战场的废墟。
周伊忻笑看着安然,“小酥酥看不出来啊,刚刚那几下,比我多扯她两下头发都还干脆。”
“我那是真人不露相,我就说你们平时都是小看我了。”安然说道。
“厉害,真的厉害,你以前怎么没说过,你这身手真的不简单啊。”
“有什么好说的。”安然拿着药,“把眼睛闭上。”
周伊忻闭上眼睛,又品味了一下安然刚刚的身手,“我当时甩钱那个动作帅不帅?其实我拿钱出来的时候,心肝就一颤,我还是怕她这么没下限给我捡走了,要是真捡走了,剩下的日子我只能喝粥了。”
“这差不多才月初,姐姐你钱呢?”何爱迟问。
“花完了啊,钱拿在手里不是花的,是看的啊。”周伊忻说得很理所当然,睁着一只眼看着迟七雪,“七七,你别怕,我们平时寝室还是挺和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