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办公室门前时，王婉停了下来看着周伊忻，“你会后悔的。”
“到时候再说。”
周伊忻只想笑，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底气觉得别人什么都发现不了，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她太天真还是太愚蠢。
周伊忻也没什么犹豫的了，她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说了做了，到了这个时候真的完全不用再给面子了。
她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说话。
四个人走进办公室，安然才发现办公室竟然不只是辅导员一个人，还有院系的院长，甚至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副院长，还有一个是谁安然觉得眼熟，只是没想起。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阴沉沉的，开的暖气似乎都缓解不了办公室的氛围，几个人一进来，坐着的几人同时偏过头看过来。
辅导员看见四人，不知道是不是看见王婉的狼狈还是其它原因，他皱起眉，语气不善，“进来吧。”
周伊忻放开了王婉，先走上前，气焰也散步不少，表情没再那么狰狞。
王婉看着里面的三人，踌躇不决，迟疑了几秒才上前。
辅导员越过三人，直接看向站在后面的王婉，“王婉。”
王婉瞬间没了前一秒还站在门口平静，被辅导员一喊，身子无意识一抖，走到前面，“老师。”
辅导员张了下嘴，很明显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沉默了片刻问道：“今天就在学校网上有造谣生事的言论出来，这件事你听说没有？”
王婉双手放在背后，手指被拧得变形，她无意识抿了下嘴，摇摇头。
“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辅导员皱起眉，“说话！”
“不知道。”
“你不知道？”
“嗯……”
“但是我听说这件事就是你做的，是不是？”辅导员问，表情比刚刚四个人进来还要难看。
王婉一下抬起头，“不是，我没有。”
“王婉，有时候说谎对自己没有好处，知错能改才是正确的，自己做过的事情要懂得承担，不管对错，我再问一遍，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辅导员紧紧盯着王婉。
王婉看着辅导员的视线，忍不住低下头，“……不是。”
——啪。
副院长一掌狠狠拍在桌上，将办公室几个人抖吓了一跳，王婉更是吓得一张脸惨白。
“我们学校竟然出了这样的学生，现在犯了错还不承认！是不是要明明白白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承认！”
安然瞥了眼王婉，王婉脸很白，她咬着下唇，看上去很慌张，可又一直没有说话。
“王婉这事是不是你做的！造谣生事，污蔑同学！”辅导员问。
王婉还咬着牙，否认，“……不是。”
周伊忻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王婉为自己解释，还想先倒打一耙，“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至于老师说的是什么事我更不知道，我今天一整天都在……都在图书馆，我下午一回寝室，她们把我所有都东西都丢到了阳台上，周伊忻话没说一句就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