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臣离开了军营,他要将自己目前的情况告诉苏巧。
张良臣来到花园,一名正在修剪花草的俏丽婢女看到了张良臣,一笑,“又来找巧儿吗?”
张良臣点了点头,笑问道:“巧儿是不是还在老地方?”
婢女点了点头,朝不远处的玫瑰花圃指了指。
张良臣朝那边望了了一眼,果然看见一个俏丽的身影正在掩映在绿叶鲜花之中。笑了笑,对婢女道:“我不打扰姐姐了!”婢女抿嘴一笑,继续干自己的活去了。
张良臣蹑手蹑脚地来到苏巧身后。此时苏巧身着一袭粉红色衣裙,柔弱的身子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张良臣突然一把抱住苏巧。正在做事的苏巧吓了一大跳,随即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声音传入耳朵,“巧儿,想大哥吗?”
苏巧慌忙羞涩地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慌忙推攘着张良臣的胸膛,美眸担忧地四下张望着,看到有姐妹们看着这边偷笑,登时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大哥,快放开巧儿!”
张良臣知道她面皮薄,笑着放开了她。
“巧儿真幸福,有这样一个男人疼爱她!”远处一个婢女一边干活一边羡慕地道。
旁边的同伴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其实巧儿也挺可怜的!亲人都不在了!好在还有这样一个男人爱惜她!”
张良臣牵着苏巧的纤手来到花圃边的一座凉亭中坐了下来,张良臣从怀中取出官凭递给苏巧。
苏巧好奇地接了过去,打开来看了一遍,双眼一睁,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抬起头来,“大哥,你,你现在是正将大人了?”
张良臣笑着点了点头。
苏巧突然哭了。
张良臣见状,连忙握着苏巧的纤手问道:“巧儿怎么了?”
苏巧摇了摇头,绽放出一个笑容,“大哥,巧儿是高兴!大哥你终于出人头地了!”
张良臣呵呵一笑,宠溺地道:“傻丫头!”随即有些苦恼地道:“可是大哥过几天就要离开巧儿了!”
苏巧心头一惊,连忙反握住张良臣的大手,“大哥这是为什么啊?”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张良臣叹了口气,“哎!当了这个官所以也就身不由己了!得听朝廷的命令啊!”
苏巧恍然大悟,流露出凄苦之色,随即抬起头来一脸决然地道:“大哥,你不需要担心巧儿!柳小姐和大伙儿都对巧儿很好的!”苏巧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只是不想张良臣因为自己的而耽误了前程。
张良臣微笑着点了点头。张良臣其实也非常舍不得这个可人的女孩子,可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却只能将这份不舍压在心底。
张良臣同苏巧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了花圃。来到柳月茹居住的小院外,问守在门口的婢女道:“这位姐姐,小姐在吗?”婢女笑着点了点头,“你等一下,我去为你通报!”随即便朝里面奔去。
片刻后婢女出来了,笑道:“小姐让你进去!”
张良臣笑着抱拳道:“多谢姐姐!”
来到柳月茹的书房外,只见她正坐在书桌前看着书,她真的非常美丽,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装饰着小巧精致的珠花,完美的娇颜上带着思考之色,充满了别样的魅力!
张良臣走进书房,“小姐!”
柳月茹放下手中的书册,看了张良臣一眼,“找我有事吗?”
张良臣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德性,一脸正经地抱拳道:“小姐,我有一事相求!”
柳月茹不禁大感意外,忍不住调侃道:“你还有求人的时候?”
张良臣笑了笑,恳求道:“我想请柳小姐代为照顾巧儿!”
柳月茹心头一动,问道:“你的印信下来了?”语气中颇有些嘲弄之色。
张良臣不以为意,点了点头。
柳月茹道:“巧儿是个可怜又可爱的姑娘,我会好好照看她的!”
“多谢!柳小姐今日的恩情,我将来一定会报答!”
柳月茹皱眉道:“我照顾巧儿并不是要从你那获得什么!”看了张良臣一眼,“倒是你,希望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张良臣笑道:“多谢柳小姐好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张良臣从柳府出来,准备回军营。路上在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小巷中一堆杂物中似乎躺着一个人。犹豫了一下,好奇心驱使他走了过去。
张良臣来到杂物堆前,赫然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壮汉正躺在一堆杂物中间,令张良臣感到吃惊的是这个人就是当日在来临安的路上遇见的那个豪爽的壮汉。
张良臣连忙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连忙将他背了起来。
张良臣背着他一路来到城外的军营。
军士们见张良臣背着一个负伤的壮汉回来了都感到非常诧异。
张良臣将壮汉放到大帐的地面上,这时薛刚已经拿来了许多伤药。
张良臣站内起来。薛刚立刻开始为昏迷中的壮汉上药。
好一阵过后,薛刚长出了口气,站了起来。
“他怎么样了?”张良臣问道。
薛刚抱拳道:“回禀大人,此人不仅有外伤,而且有很重的内伤!药是已经上好了,但能不能活过来,还得看他的造化!”
张良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壮汉,暗道:‘看来你八成是遭了暗算!’
薛刚抱拳道:“大人,此人不适合留在大帐中!可以将他安置到大帐旁的杂物帐篷里!”
张良臣点了点头。
薛刚一挥手,两名士兵立刻上前抬起壮汉出了大帐。
薛刚好奇地问道:“大人,此人是谁?”
张良臣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在路上碰见他的!”
“哦!”随即抱拳道:“若大人没有别的吩咐,属下便告退了!”
“你去忙吧!”
薛刚退出了大帐。
张良臣在上首坐下,看了看案桌上的一堆物什,不禁笑了笑,他感到自己仿佛在某部影视剧中似的。
突然外面传来军士们操演的呐喊声,张良臣心头一动,起身朝大帐外走去。
当天半夜时分,薛刚像往常一样带着一队巡兵在军营里巡视,虽然这里是后方,不过薛刚一点都不懈怠。
来到军营的北辕门边,突然看见一个人影从外面而来。停下脚步,定睛一看,赫然发现那人竟然是正将大人,此时张良臣精赤着上身,扛着一杆长枪,脸上、身上汗水淋漓。
“大人!”众将士行礼道。
张良臣点了点头。
薛刚打量了张良臣一眼,好奇地问道:“大人,您这是?”
张良臣笑道:“出去练了一会儿枪术!”
“哦!”薛刚的心中却升起了新的疑惑,为什么练枪术要去外面呢?不过他并没有问出来。
张良臣拍了拍薛刚的肩膀,“你们继续忙吧!”“是!”
张良臣回到大帐,放下长枪,然后到大帐边的水井边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凉,回到帐中。
张良臣坐在书案前回想着刚才的心得,白天的时候张良臣看了军士们的操演,因此晚上便一个人到军营边的树林中摸索着练习枪术,他之所以没有找薛刚等人请教,完全是出于面子考虑,他担心如果薛刚他们知道他其实并不会枪术刀术会生出轻视之心,不利于带兵。
张良臣所练习的枪术,其实就是依照宋军士兵练习的枪术,然后再加上他自己的理解和散打的底子创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