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李四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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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罗花

租在一间小房子,到了冬天,李四早上起来,寒冷使身体缩成一团。

房子里面很冷,桌子放着一个手机,一不小心,把手机摔在地上,没有破屏幕。

李四家里没有几个人,来大城市打工,生活不容易,每天心情都很慌张。

以前李四学修车,工资太低,所以就放弃修车。

晚上下班,回家路上,寒风刺骨,陌生的地方。

睡觉翻来覆去,失眠的夜晚,怎么也睡不着,想的东西很多。

餐厅上班已经有两个多月,每天心情很糟糕,不爱说话。

做一个服务员,每天站立,上班不允许坐,别人看到李四,站着也瞌睡,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为了生活,累一点怕什么,还有一群年轻同事。

餐厅服务员要六个人,三男三女,大家在一起还是很和谐。

罗花,她年纪最小,每天喊累就有她。

下班天天在餐厅玩手机,等待自己的男朋友,那么小就懂得谈恋爱。

后来,罗花收获自己的爱情,认识一个后厨的人,他们两个下班在一起玩,李四眼里只有羡慕。

有一次,罗花没有和老板娘请假,到LS县玩,有一个盛大节日,苗年节是苗族人的节日,玩了两天。

老板娘说:“罗花到现在没有跟我打电话,三天不来就自动离职。”

两天过后,下午上班的时候,李四和同事吃饭好以后,开始工作,到一楼把洗好的碗筷端到餐厅上来,晚上有客人来吃饭。

李四把事情做好,站在餐厅一角,看到一个小女孩走过来,那个是罗花,没有到十八岁,为了生活,一个人出来打工,城里有她家人在。

餐厅里面很冷,把她冻住,双手冻的通红,她说:“我家有空调,我不想干,我要回家。”

李四不想关心罗花,她和厨师有关系,已经和厨师谈恋爱,能管她吗?

不管别人怎么做,都尊重别人想法。

老板娘说:“按照我们餐厅规定,年纪小不招,人手不够,才招的。”

老板娘有一个儿子在初中读书,到餐厅来,到了周末,没有补课,马上趴在椅子上,老板娘说:“不要趴在椅子上,快起来。”

老板娘儿子,到了周末,乖乖到餐厅来,做一个好孩子,大人一点都不操心。

不能和别人比较,别人是老板儿子,而李四,不过是一个农村孩子,家里很穷。

老板娘找大厨说:“罗师傅,炒菜好吃一点。”

晚上的时候,把罗师傅叫到餐厅上来,老板娘轻声细语说很多话,李四远远看过去,也不知道在聊什么。

晚上的餐厅,灯光之下,照亮餐厅每一个角落。

李四租的房子,一个月房租费交180元,水电费另外,一个人住很安静,距离餐厅很远。

开始上班的时候,李四没有钱生活,每天要走40分钟路程。

餐厅上班,没有钱生活,不能什么都跟姑妈四借,如果说借,姑妈借就不开心。

李四家忌讳“借”字,天天借有什么意思,别人也有自己儿女,他们在读书,哪里不需要钱。

工作也没有什么难度,早上大家打扫卫生,到10点吃早饭。

早上一般客人很少,周一到周五,中午有国家单位的人来吃饭,少也有一桌人,多则三桌人。

工作餐有多少人,这些都跟厨房的人说清楚,师傅才知道炒多少个菜。

厨房有六个人,两个是主要炒菜师傅,一个年轻的,一个是老的。

罗花和年轻厨师谈恋爱,李四还是吃醋的,李四不会珍惜眼前人,罗花成为别人女朋友。

厨房五个人都是年轻,大家住在一个寝室,下班的时候,回到寝室休息,到上班时间,回到餐厅里面工作,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出来打工的人,不想读书,家里条件都不好,生活还是要学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李四做服务员,是一个传菜员,每天看到师傅在厨房炒菜,好了就交给李四上菜。

罗师傅炒菜完了,拿到外面的桌子,看到李四犹豫地看菜单,说:“老弟,炒一个菜好就赶紧上,不然菜凉了就不好吃。”

罗师傅的语气像骂人,刚刚和李四接触,没有认识,脾气一点都不好,听到心里都很难受,没有办法。

寒冷的季节,站在餐厅外面传菜,风吹起来,瑟瑟发抖,李四只有寒冷,知道冬天的时候,每天都很寒冷,自己好像没有衣服穿,把他冻发抖,表情紧张。

老板看到他,说:“李四,外面冷,先进去烤火,菜好了,我会叫你传菜。”

李四说:“不用了,不冷。”

可是,身体根本吃不消,到传菜的时候,上楼梯的时候,李四要加快脚步,身体才产生热量。

老板娘说:“李四,传菜完了,记得把门关上,不觉得冷,这样餐厅才暖和。”

看了李四两眼就走开,走到厨房交代事情,老板娘脚步很快,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包房客人多,菜单容易搞错,老板娘经常走来走去,告诉服务员说:“仔细看单子。”

大家叫老板娘张姐,张姐还有一个姐姐,我们叫大张姐。

大张姐交代的事情很细,自己知道的事情,大张姐还是多说一遍,怕别人不知道,别人不会做,多说一点也无妨,久而久之,大家都学会,她也不说话,自己看自己的手机电视,怕小孩子不懂事。

到值班日子,大张姐说:“李四,到下午4点,你就把餐厅的桌子抹一遍,包房有人就不要进去,知道没有。”

李四说:“知道了。”

然后,一张一张桌子,用清水擦一遍。

心里还是不开心,这些东西,不搞也摆,大张姐在桌子上看电视,不按照她的要求怎么行。

餐厅晚上,生意才好一些,大家都比较忙,有时候,一直忙到下班,还要加班,这个时候,心情更加糟糕,谁都想快点下班。

可惜,罗花是别人的女朋友,还是有一些惋惜,因为,李四根本不知道谈恋爱,没有主动追女孩,考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