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犹豫了一下,终是起身道:“叔母,你先用餐,侄儿在外面巡视一圈,这里毕竟地处偏僻,最近那些刁民闹得很凶,打家劫舍的强盗也是四处出没,侄儿要叮嘱他们好好守卫。”
“这里也有盗贼吗?”肖夫人美艳雪白的脸庞显出惊诧之色,一只手按在将衣裳撑得高高隆起的胸脯上,“这是佛门清净地,他们也敢在这里撒野?”
肖恒笑道:“叔母不用担心,侄儿只是多个小心,既知叔母来这里拜佛,侄儿早就将这里封锁,古水寺方圆十里之内,都是经过严密的检查,侄儿只是担心有漏网之鱼,叔母不用害怕。”
肖夫人这才笑道:“原来如此。”美眸流转,想了一下,道:“你也一直在辛苦,不用急在一时,陪叔母先吃些东西。”
肖恒立刻道:“侄儿遵从叔母吩咐。”上前去,打开饭盒,从里面一道菜一道菜取出来,摆了五六盘精致的素菜,肖夫人瞧见那些菜肴,道:“恒儿真是有心了,这些菜食,都是叔母平时爱吃的。”
肖恒道:“正是知道叔母的口味,所以才会特地吩咐厨房准备这些,只希望都能合叔母的口味。”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肖夫人妙目流转,风情无限,“叔母记得很少与你在一起用餐,亦不曾告诉你喜欢吃这些。”
肖恒道:“这都是侄儿向总督府厨房打听的,所以对叔母的口味,十分清楚。”
“连叔母喜欢吃什么菜你都打听清楚?”肖夫人幽幽叹道:“真是难为你了,你叔父到今日,都不知道叔母的喜好。”
肖恒从放好菜肴,取出一壶酒,将篮子放在一旁,这才微笑道:“叔父日理万机,事情太忙,所以未能照顾周到,侄儿就代叔父多为叔母留些心。”
“你真是有心了。”肖夫人轻笑着,将手中的佛珠放在了桌上。
肖恒目光闪烁,摆好两只酒杯,肖夫人道:“恒儿不知道叔母不饮酒吗?”
“叔母,这是粟米酒,并不伤身。”肖恒轻声道:“快要入冬,夜里寒冷,喝几口酒,身子能暖和许多,夜里睡得也安稳。”
肖夫人动人一笑,风韵迷人,柔声道:“恒儿当真是细心体贴,日后谁要是嫁给你,那可真是有福气。”
肖恒斟上酒,笑道:“叔母过奖了。”
“是了,恒儿,叔母上次要为你找媳妇,你说已经有了心上人,你告诉叔母,你那心上人到底是谁?”肖夫人成熟美艳的脸上带着微笑,“你告诉叔母,我是否见过?”
“叔母……叔母是见过的。”肖恒轻声道。
“哦?”肖夫人想了一下,忽然展颜一笑,“那叔母猜一猜……是否是蔷儿?”
“蔷儿?”
“叔母待在府里,极少出府,见到的好姑娘也不多,府里的丫头你自然是瞧不上的,也只有我那侄女蔷儿时常到府里来。”肖夫人凝视着肖恒,轻声道:“恒儿,你是否看上了蔷儿?如果当真如此,那倒是门道户对,此事就交给叔母,叔母定然能促成这桩姻缘,到时候就是亲上加亲了。”
肖恒急忙道:“叔母猜错了,不……不是蔷姑娘!”
“不是蔷儿?”肖夫人美丽的脸上显出疑惑之色,“那又是谁?唔,恒儿,难道连蔷儿你都看不上?莫非蔷儿长得不好看?”
“不是不是。”肖恒忙摆手道:“蔷儿长相自然是出类拔萃,有叔母这样的姑母,蔷儿又怎能不漂亮?”
肖夫人妩媚笑道:“有我这姑母又能怎样?叔母已经是人老花黄,是个老太婆……!”
不等肖夫人说完,肖恒立刻道:“叔母,你可不是人老花黄,更不是老太婆,比起蔷儿,你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却是没有说下去。
肖夫人似乎很好奇,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更……更有味道……!”肖恒脸颊已经发热,却不敢与肖夫人对视。
肖夫人顿时咯咯娇笑起来,丰腴的身段花枝招展,饱满****颤巍巍荡漾,道:“你这孩子,这张嘴就像抹了蜜一样……!”
肖恒眼睛从肖夫人那波涛荡漾的****扫过,脸红心跳,肖夫人本就是一个美人,她如今年过三十,却保养极好,蜂腰肥臀,身段儿丰腴却丝毫没有臃肿之态,熟透了的身段儿如同水蜜桃一样,更添上那成熟妩媚的风韵,比之青涩的小姑娘,对男人的诱惑更是致命的。
“叔母,侄儿先敬你一杯,谢你一直以来对侄儿的照顾。”肖恒举起酒杯,正色道:“若不是叔母,侄儿近日也不会是这般样子。”
肖夫人也是端起酒杯,道:“叔母一个妇道人家,能帮你什么?都是你叔父提拔。”
“叔母,侄儿心里都清楚,大兄对侄儿素来看不上,亦是时常在叔父面前毁谤侄儿,如果不是叔母在叔父面前时常美言,侄儿如今早不知道成什么样子。”肖恒轻叹道:“叔母对侄儿的关护之恩,别人不清楚,侄儿心里却是明镜似得。”
肖夫人轻叹道:“恒儿一表人才,能文善武,本就是难得的人才,叔母也只是偶尔在你叔父面前说几句公道话,并无特别照顾的。”
肖恒却已经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肖夫人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端杯饮酒,肖恒已经道:“叔母但可少饮……!”却是见到肖夫人竟然将一杯酒尽数饮下。
肖夫人放下酒杯,雪白的脸颊瞬间便泛起一层酡红,灯火之下,美艳惊人,风韵万千,肖恒呆看一阵,喉头竟是轻微蠕动。
肖夫人见状,轻笑道:“恒儿怎么了?莫非一杯酒就醉了?”
肖恒凝视着肖夫人那泛着酡红艳若桃李的美艳脸蛋,回过神来,有些失措,正要起身赔罪,孰知衣袖拂动,却是将一双筷子从桌上拂下去。
“叔母,侄儿失礼。”肖恒有些慌张,拱了拱手,蹲下身子,往桌子下面去捡筷子,拿到筷子,正要起身,眼角一撇,竟是瞥见了肖夫人那一双绣花鞋。
肖夫人穿一条葱黄棉绫裙,显得温娴优雅,稳重大气,一双玉足之上,却是一双绣花鞋,那是一对绣花鸳鸯鞋。
肖恒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那绣花鞋本就做的十分精致,穿在肖夫人那一对形状优美的小脚上,十分契合,裙子遮掩住了那一双美腿,只是脚踝处露出来,被白绫子裹着。
屋内一片寂静,肖恒鼻孔喘着粗气,脸上涨得通红,竟是鬼使神差地,身形往桌下移动过去,一只手往肖夫人左脚探过去,近在咫尺,手上颤抖,猛然间却是一把握住了肖夫人的玉足。
肖夫人“哎呀”叫了一声,肖恒受了一惊,急忙松手,肖夫人已经起身来,迅速后退几步,离开桌边,肖恒心下一横,竟是从桌下爬过去,爬到肖夫人身边,跪在肖夫人的裙下,双手张开,一把抱住了肖夫人的双腿。
肖夫人花容失色,左右看了看,这才颤着声音低声道:“恒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些松手,莫要被人看见……!”
“叔母,不会……不会有人看见……!”肖恒抱着肖夫人双腿,将头贴在肖夫人的大腿上,贪婪地吸吮着肖夫人身上的气味,“侄儿……侄儿已经吩咐他们,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叔母……我……我想的你好苦啊……!”
肖夫人俏脸上一副又惊又怒的表情,拼命推开肖恒,也是急促喘息,往后退了几步,急促的呼吸之下,那丰满胸脯剧烈起伏,抬手指着肖恒,怒道:“你……你想做什么?你可知道,我……我是你叔母,你怎可如此不敬?”
肖恒看到肖夫人震怒,倒有些害怕,事到如今,只能道:“叔母,你问我心上人到底是谁,我告诉你,我的心上人就是你,我对你日思夜想,寝食难安……!”从怀中取出一方红色的手帕,目光灼灼看着肖夫人又惊又怒的美艳脸庞,喘着粗气道:“叔母,你可还记得这东西?”
肖夫人瞧了一眼,柳眉蹙起,问道:“那是什么?”
“三年前,叔母在后花园赏花,天气炎热,侄儿当时也在场,这是叔母用来擦拭汗水的锦帕。”肖恒跪在地上,往肖夫人那边挪动过去,“这方锦帕不小心被叔母落在花园,侄儿收了起来,从那以后,见到锦帕,就像见到叔母,日夜带在身上……叔母,侄儿对你一番真心,只望叔母……只望叔母可怜可怜侄儿一番真心,就成全了我……!”
他跪在地上,以膝代脚,迅速往肖夫人靠近过去,肖夫人却是连连后退,陡然被墙壁挡住,再也后退不得,肖恒急忙靠近过去,要去抱肖夫人的腰肢,肖夫人已经伸手抓住肖恒的一只手,“啪”的一声,另一只手打在肖恒脸上,怒道:“你这畜生,原来你竟然存了这等坏心,还亏我在你叔父面前为你说好话,你……你竟然将主意打到你叔母的头上,此时若是被你叔父知晓,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
肖恒倒是没有想到肖夫人反应如此激烈,有些发呆,肖夫人抬手指着大门,“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肖恒还想说什么,肖夫人已经低声道:“刚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你是喝醉了,我不怪你,你现在赶紧出去,这件事情,不会传扬出去。”
肖恒无可奈何,只能起身来,也不敢多言,转身便往大门过去,出了门,顺手将大门带上,走到门前的石阶上坐下,一阵风吹过来,他身上一阵寒意,这才发现全身上下竟然都是冷汗,心兀自跳得厉害,脑中想着肖夫人那丰美的身段儿和妖娆成熟的风姿,一时挥之不去。
屋内一片寂静,肖恒犹豫了一下,终是起身来,走到院门前,出了门来,靠近院门处,并无人守卫,只是距离不远处,却有两名守卫守护,这都是肖恒先前特意安排,本想与肖夫人成全好事,谁想竟是发生如此状况。
他一时并不离去,在院外的小道上来回走了许久,停下脚步,心中却是一直想着肖夫人的模样,暗想着:“今次机会,千载难逢,错过之后,再没有机会,便是死了,也要一偿心愿,她终究会自持身份,真要发生什么,也不敢对外张扬……药效暂时还没有发作,等到发作起来,只怕就容易许多……!”心生恶念,盯着那扇院门,一咬牙,再一次轻轻推门而入,顺手将院门上了栓,这才轻手轻脚往那屋子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