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晨却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薄倾,不是已经开好房了吗?那就别浪费,赶紧睡觉啊,刚好我也累了。”
语毕,她便自顾自地侧过身去,闭上双眸,真的开始睡起觉来。
直视着郭晨那窈窕而又倩丽的背影,薄倾已经心领神会,她这是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她的位置。
索性这样倒也好,毕竟他都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了。
随后,薄倾便迈开步子,径直走进了浴室。
郭晨微微睁开双眸,随后又快速地合上。
不得不承认,刚刚在药物的影响下,她差点真的陷了进去!
薄倾时不时对她表现出来的温柔,真的很能触动她的心。
就像今天晚上明知道她被王语和赵凝露所针对,他也丝毫都没有怀疑过她,而是毫不犹豫地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远离了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郭晨已经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梦境。
直至,薄倾那略微有些发烫的肌肤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后背,带来了一丝灼热的触感,令郭晨的背脊不由得一僵。
察觉到郭晨似是睡得有些不安稳,薄倾为她掖了掖被子,随后便转过身去,不再去打扰她的睡眠。
就连薄倾也不曾想到,这一夜的他,竟会睡得如此香甜和深沉。
以至于翌日,郭晨都已经离开了房间,他才郭醒过来。
看到张贴在床头柜上的留言,薄倾唇角微勾。
“薄倾,温柔是一种特别的内在力量,能驱散不安的情绪,能复郭枯萎的爱。”
“昨夜,谢谢你带我离开。”
他极其温柔地撕下贴在床头柜上的便签纸,将粉红色爱心形状的它轻轻地放进随身携带的古驰钱包里。
便签纸被他贴在那张笑靥如花的女人照片背后。
……
郭晨刻意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就来到了郭氏集团里。
薄倾准备的很周到,已经提前帮她买好了职场装,香奈儿的吊牌还挂在上面,很显然是全新的高定西装裙。
只不过,颜色却是粉色的。
为了快速来到公司,郭晨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穿上它就来了。
员工们见状,所有人都用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看着她径直走进总裁专用电梯。
就连琳达也是满脸不敢置信的模样站在郭晨的身后。
她的总裁,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走女王赵线,而是改换成少女风格了?
尽管郭晨已经竭尽全力去忽视别人的目光,可是就连她的助理琳达也对此事颇感意外。
就足以可见,今日的她和平时的她是有多么判若两人了!
于是,她便开口询问道:“琳达,我是不是很不适合粉色?”
琳达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稍显尴尬的笑容,顷刻间又变得正经起来,“郭总,其实也不是不适合,只不过你平时很少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所以大家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她的回答倒是十分的中肯和实在,不过郭晨却依旧有些欲哭无泪地低头看了一眼全身骚粉色的自己。
直男审美,有些时候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进入总裁办公室之后,郭晨便一头扎进文件里,开始忙起来。
合作案的策划已经接近尾声,周氏集团向来都是阳城里名声大噪的一个集团,所以在制作合作案的过程中,她丝毫没有懈怠,也完全不敢把这件事拜托给其他员工。
时间渐渐地流逝,直至正午时分,郭晨才停下手中的工作,把已经充满电的手机开机。
这不开机倒还好,一开机就有无数个未接电话弹了出来,令她心烦意乱。
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一共有20多个未接来电,其中有10几个是来自家里的,而剩下的5个则是周弘打来的。
看在他这么关心自己以及当年同学一场的份上,郭晨也不好意思选择视而不见。
于是,她便无视了家中的未接电话,而是直接就选择了周弘的手机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那头传来周弘沉稳而又温和的声音,“晨晨,你昨晚没事吧?薄倾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她怎么突然间觉得周弘此时此刻的关怀竟有一种男闺蜜的感觉?
敛了敛心神之后,她便立即回答道:
“放心吧,我没事,你现在有空么?想请你吃顿饭,顺便探讨一下合作案的事情。”
语毕,那头的周弘似是有些不敢置信一般,沉默了几秒,随后才清浅一笑、回复道:“好啊,我们去哪里吃饭?”
郭晨瞥了一眼公司对面的皇朝酒店,“就在皇朝酒店吧,定好包间之后我发信息给你。”
“好。”周弘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是一想到郭晨要请自己吃饭的事情,心情便稍微地好转了一些。
……
与此同时,赵家别墅,客厅里。
慕锦希沉着脸,昨夜赵凝露和王语的所作所为,已经在商业界内传开了。
尽管赵清泉把消息压下去的很及时,可是也难免会影响到赵家人的声誉以及赵氏集团的生意。
她冷冷地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满脸阴沉地直视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言不发的二人。
“凝露,你怎么能这么的糊涂!就算那个郭晨和薄倾之间有问题,可你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付她啊!”
慕锦希的语气听上去极其的无奈和愠怒,很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赵凝露自始至终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时,慕锦希又看向王语关切和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王语,就算凝露不懂事,可你也千不该万不该顺着她一起在那种场合下挑衅郭晨啊!这让我们赵家人颜面何存?”
一听到“颜面”这个词时,赵凝露便突然间冷笑了一声,“妈,你是没有亲身体验过,又怎会明白我的痛苦?”
她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落寞和泪光,“如果薄倾他能够一心一意地爱着我的话,那我又何必要去对付郭晨那样的女人?”
慕锦希闻言,本就有些暗沉的面色便再次地沉了沉,“你的意思是说,薄倾这孩子对你很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