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林也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帅气的外国小伙子,虽然整天身边女人成群,但都是普通货色。
而此刻薛静端着水杯喝水的时候,把口罩摘了下来,正好被比尔林看到了薛静绝美的小脸,顿时惊叹不已。
薛静此刻小脸微红,也是刚才扔了太多的砖头,稍微有些娇喘,齐齐的刘海抵在漂亮的大睫毛上方,精致的五官看上去就好像是画出来的一般。
使得比尔林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下意识的想要近距离更加清楚的看一眼对方。
“真是太美了。”比尔林不自己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薛静这时发现了比尔林飞过来火辣辣而讨厌的眼神,白了对方一眼之后,把脸转过去,戴上了口罩。
薛静的这一动作,更加是吸引的比尔林抓耳挠腮,觉得如果能够得一这样的女子,拿什么换都值了,就算是那藏宝图来交换都值了。
关宇把玩着桌子上的水杯,头也没抬的说道:“你们这么匆匆的闯进来,可想过后果没有?”
关宇的一句话让比尔林清醒了过来,不过并没有生气,在女孩的面前,就应该留有绅士风度才对。
比尔林礼貌的向关宇行了一个绅士礼,说道:“抱歉,其实我也并非愿意如此,只是命令难为才不得已而为之,还请见谅。”
听着对方说话的语气魏宏伟就觉得恶心,顿时站起来指着比尔林的鼻子骂道:“你他吗能不能说点人话?舌头能不能伸直了在说话?真尼玛恶心。”
大胡子粗声粗气的说道:“他一个外国人,能把华夏语言说成这样,我看已经很不容易了。”
大胡子还帮人家话说,这性格真是够直白的,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没有让比尔林的态度改变。
比尔林绅士的说道:“其实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个关宇先生谈点事情,都怪冯少爷办事不利,才闹的如此下场,对此,我深表歉意。”
听着对方说话的口气,关宇恨不得上去一脚踹掉他的大牙,不过暂时还是别动手的好,哈大还站在比尔林的身旁,如果关宇一出手,让对方发现关宇并没有修为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比尔家族是冯家的世交,冯家出事了比尔家就一定会帮忙,冯家注定是关宇的死对头,那比尔家也同样是死对头。
对于这样的人,关宇根本不需要和他们客气,对他们客气,就是对自己残忍,关宇冷声说道:“想谈事情是吧?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先让冯少爷那傻鸟在我面前给我磕个头,剩下的事情都好商量。”
比尔林脸色顿时就变了,没想到关宇说话这么冲,语气的意思就是根本没有谈的必要了。冯少爷虽然脑袋不太灵光,但是担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给别人磕头认错,这怎么可能?
“关宇,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冯少爷再不济也是个老大不小的男人,你让人家在你面前下跪,这丢的了不是他自己的脸。”
比尔林根本就没有去询问冯少爷的意思,也知道他根本就不会这么干。再说现在的形式,比尔林也看的出来,就算是冯少爷在关宇面前磕一百个响头,事情照样谈不妥。
比尔林此刻心里面不要求太多,只要能把关宇旁边的美人搞到手,就算是今天最大的收货了,没人带当前,要比拿到藏宝图重要多了。
“今天你们处境危险,愿不愿意是他的事情,我只是给你们一次机会而已。”关宇淡淡的说道。
关宇的话听起来很锐利,好像比尔林等人闯了进来,就好像闯进了低于一般,只要关宇愿意,现在他们这些人全部都要倒霉的样子。
虽然比尔林也清楚关宇的厉害,但是怎么说身后还有二百多个兄弟,要是这样就被关宇吓到的话,那还是比尔家的大少爷么。
比尔林轻轻笑了一声,也失去了刚才那一副绅士的风度,说道:“关宇,难道你说话就不怕风大闪到牙么?难道你是瞎子?我这边的人你都看不见么?此刻到底是我们谁出在危险之中?”
“当然是你。”关宇紧接着说道:“难道还是我出在危险之中吗?你身后的那些人,在我眼里,不过就是比纸人多一口气罢了,难道你还希望他们有什么作为吗?”
关宇近乎霸道的话语,让比尔林心中有些胆怯,关宇的表情实在太过淡定了,或许他身后的这些对关宇来说真的没什么作用,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关宇,但是现在知道了,关宇并不是被吓大的。
比尔林看了一眼身旁的哈大,哈三兄妹,现在只有哈大一人站在这里,哈三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哈二浑身是刀伤,包扎好之后,在车里面休息。
只有哈大还有战斗力,而比尔林身边的高手,也只有哈大这一个人了,再就是保镖队长是个二等尊境界,虽然也算的上是个高手,但是在关宇面前不值一提。
薛静感到比尔林的目光恶心,于是把脸转了过去,但即便是这样,比尔林狠狠的在薛静身上扫了几眼才觉得过瘾。
不过比尔林并不是一无是处的傻子,知道今天还有正经事情要办,于是说道:“关宇,听说你手上有藏宝图残片,我今天来这里其实就是想要和你商量这件事情,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
虽然很想得到你手中的藏宝图残片,但是我并是不用抢的,也不是用偷的,而我是打算用买的,你打算将藏宝图残片卖个什么价格?说来听听,只要不是太离谱的话,我决定收了。”
关宇就知道对方是冲着这个而来,现在才说出来,是不是有些晚了?之前关宇已经告诉冯少爷,藏宝图被飞天狼抢走了,但是他不信。
关宇说道:“早这么谈事情的话,何必把事情闹的这么大?你们损失了这么多人,值得吗?早点说你拿钱买,我也不会对你们下手这么重不是?安排保镖爬墙进来你们损失惨重,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