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聪明，你最聪明，聪明人，天才，行了吧！”顾小海耷拉着肩膀，累的不想跟她斗气。
他们已经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她这个坐在别人身上的人，都已经累的不行了，更别提那个抱着她，一直在水里站着的人有多累。
顾小海动了动身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站一会吧。”
“你这个小矮子，谁信你能站。”凌千野没有放手，手臂收得更紧了，像怕她会挣扎着下去的样子，将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要乖，别乱动。”
“就你高！我矮，我这么矮你有本事放我下来啊！”顾小海哼了一声。
说真的，她是真想下来，不知道为啥，就是有点心疼凌千野，心里很过意不去，“你放手啦。”
“再动我就打你。”凌千野板起脸，口吻也严肃起来，特别强调，“我真的会打你。”
“打就……”
话还没说完，她的PP就被打了一巴掌。
“再动还打。”他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而且刚才那一巴掌，打的还挺重的。
“可不可以打别的地方……”顾小海咬牙切齿，恨不得在他脖子上也咬一口。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他就不能打别的地方吗！
“不可以。”凌千野眯着眼，听着她的动静，“看你还敢不敢。”
“……”顾小海扶着额头，好吧，被他说对了，她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就是不想你这么累，要是我们明天才能出去，那你的腿会断掉的。”
“没关系，我腿断了，你正好照顾我一辈子。”这辈子，他认定她了，“如果你不想照顾我，就让腿断的我照顾你一辈子。”
“那还是我照顾你吧。”就算腿真的断了，也是为了她断的，她不是没有良心的人，懂得知恩图报。
“那你就乖乖让我抱着你。”
轻柔如风的嗓音在顾小海的耳边响着，带着让人无比安心的感觉。
跟这个人在一起，顾小海总有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就好像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你以前这样抱过别人吗？”顾小海小声问。
这样亲密无间。
“有。”凌千野照实回答，那个人，也是她。
但在顾小海的世界里，陆小彩这个人，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她甚至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更不会知道陆小彩就是自己。
所以当凌千野陷入从前的回忆时，顾小海的心变得空荡荡的，很不真实。
她总觉得司马瑞儿之前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他还没有从以前的恋情中走出来，虽然当时她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瑞儿说，你之前谈过恋爱。”对象还是他的青梅竹马。
“谈过两次，严格来说。”一次是和司徒小乖，一次是和她。
“哦。”
两次，哪一次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不管哪次，对顾小海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她只觉得自己真八卦，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夜，凉凉的，轻微的冷风吹着人的脖子，冷的顾小海牙齿打颤，下意识地贴紧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