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首席总裁的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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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娃娃盯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抱着肩叹息,“唉,我妈要是谈恋爱就忽视我的话,不知道是好事还是不好。你说呢,欧阳叔叔。”

一直沉默不语的欧阳昊从那两人的身影上挪开眼光,对娃娃说,“玄玄,欧阳叔叔要走了,你要乖,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

娃娃看一眼仍抱在一处的妈妈和帅叔叔,皱起浓密的小眉毛,“欧阳叔叔,是玄叔叔把妈妈抢走了吗?你要是喜欢我妈,再抢回来就是了。”

“呵呵,小鬼头。”欧阳昊摸一下娃娃浓密的头发,转向玄墨深说,“我们可以走了吗?”

玄墨深仍搂紧了肖乐儿,似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头也不回的对助手做了个放人的动作。

保镖把欧阳昊的助手推过来,可怜他一看到欧阳昊被挟持刚要上前,就被冒出来的保镖控制住了。

肖乐儿这才清醒过来,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庭广众的和男人搂搂抱抱,尤其是身边的娃娃若有所思的望着她,让她困窘不已。

“欧阳……”

“你们可以走了,代我谢过你家主子。”玄墨深打断了肖乐儿的话,淡然的对着欧阳昊说。

“你说什么?”肖乐儿惊讶的回眸看着玄墨深。

“你不要把我想得太神通,我能找到你是欧阳大力相助。”玄墨深微挑眉答。

“欧阳,你出卖我。”肖乐儿用力的推开玄墨深,愤怒的迈到欧阳昊面前质问。

“对不起。”欧阳昊垂睑说。

玄墨深就是让她这么想的,此时无论怎么解释她也不可能再相信他了。

“你不要怪他,我找的是他的主子。他只是奉命行事。”玄墨深拉回她,“跟我走。”

肖乐儿顿时想到,怎么可以一时情迷任他左右,抗拒的推着他,“不。我不走。”

她推他,他松开,任她后退大步的躲过他。

他弯腰抱起娃娃,“叔叔家有个很大的游乐场,就在家里,宝宝想不想去玩?”

“全是我自己的吗?”娃娃的眼睛闪亮。

“全是你的。”玄墨深肯定的对他点头。

“妈妈,咱们去玄叔叔家吧。”娃娃强烈的要求着。

而玄墨深抱着他向机场外走,“妈妈会跟来的,宝宝只要跟着叔叔就好了。”

乐儿,一切,咱们到家再说。

眼看着娃娃被抱走,肖乐儿气得跺脚,却只有无奈的跟着走。

欧阳昊在她身后叫,“乐儿。”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他,“欧阳,你……多保重。”转身去追玄墨深。

玄墨深的冷酷与贵气,娃娃的天真与伶俐,随行隐秘低有一千万个吸引人注意的理由。

而匆匆跟在他们身后的肖乐儿,奔跑弄乱了头发,素脸朝天,廉价的衣物更显得平淡无奇。她听到有人议论她是玄墨深的保姆,她气结无语。

玄墨深听到,只在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把湿热的唇贴在娃娃柔嫩的脸颊上,一如当年贴在她的唇上般温柔。

肖乐儿看到那笑,知道这是他把她捏在手心的得意,他抱着的娃娃便是她不得不跟来的理由。

他太明白她,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她的反抗,她五年的逃离,都将成为过去。

从故土逃到彼国,以为可以永远逃离;几小时刚刚飞回这里,一瞬间已是他手中的玩物。她,不能再逃离。

回到他的别墅下车,肖乐儿看到眼前的房屋,愣住。

这是一间三层的白色洋房,秀丽的独立于葱葱的林间,白的墙与绿的树相映,清新怡人。

这间房,这片林,这场景,熟悉的如在梦中。

这房,不是在那场大火中已经化为断壁残垣?这林,不是在他愤怒之下被砍尽?这景,不是只有在梦中?

他站在她身畔,“像梦吗?”

她痴痴点头。

“我想,如果有一天你回来,让你还在这个家里为好。”

他说家。这里,曾是她的家。这里,是他和她的家。

她曾以为,她将在这房子里与他相守到老,终此一生。

这房子,这地方,这景物,都像烙印一样深深烙在她的心中,她的脑海,她的生命。

她以为再也看不到这些,可是,此刻,一切都旧的清晰真实的就在眼前。

她回望他,他抱着娃娃,嘴角含笑,盯着这屋,这林,这景,仿似此刻最吸引他的,便是这些。

而她眼中的炽热,都无须印证。

他轻启薄唇,“乐儿,回家吧。”

她的泪,夺眶而出。

他太了解她,所以一击而中。

他太明白她,一句话,可以让她的防守从最坚固的堡垒处开始溃败。

他太懂她,所以早就设下了一切让她停留的羁绊,只等她深陷。

随着玄墨深进屋,玄墨深让老仆韩妈带娃娃去用点心。

他转身拉住肖乐儿的手,“我带你看个东西。”

肖乐儿还没有从重见到白屋的惊讶中恢复平静,就被他牵着走到二楼的房前。

玄墨深完全把白屋重建了,无论是外表还是内部结构布局,与原来的一模一样。

现在他们停在的,是当初肖乐儿的房间。

玄墨深牵着她的手,静静的望着她,“看到它,如果,你还想走,我不会拦你。”

轻轻的推开门,他带她进屋。

她站在门内怔怔的望着屋里的一切。

别致的布艺沙发,上面的靠枕是可爱的卡通丑小鸭。当年,她专心的学了女红,一针一线的绣出的,难为他会记着。

小巧的茶几,暗纹如同中国的水墨画,却是石头天然花纹。与当年的略有差别,却是异曲同工。

公主床上大朵的芙蓉花瓣洒在被上,花香郁郁。

一切,与五年前都一般无二,仿佛她不是离开那么久,而只是刚刚出去一下下。他是花费了什么样的心思,一分一毫的复制了这个房间,复制了这里面的一切,复制的是否还有当初的所有爱恋?

床头,粉色纱帐笼着巨幅的画作,朦胧的看不真切。

她扭头看他,他点头,“属于你的,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