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守备,看来有人想要杀人灭口!给我保护好侯三的安全,等人醒了,立刻通知我!”凤越仔细的检查着病房里的情况,地上有着斑驳的血迹,让凤越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几分,当时知道有人来杀侯三灭口,赶来支援的警察立刻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将去追赶逃走的杀手,一部分立刻保护着侯三送去检查,担心他有生命危险,而侯三是这一次贩卖男童案件最重要的犯人。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受伤昏厥在病房里的六个警察竟然被杀手去而复还,一枪毙命都枪杀了,六个目击到了杀手的证人就这样死在了病房里。
“凤越,你交给我的那个针管里的药剂化验出来了,果真是致命的毒剂,通过静脉进入人体之后会造成人的立刻死亡,幸好侯三只被注入了极少的分量,而且迅速的被救治,否则就迟了。”阎成浩将从病房里捡到的针筒和余下的药剂重新的递给了一旁的警察,由他们送去警局的鉴证科检验,目光沉重的看了看病房,被枪杀的六个警察在支援的警察赶来时,还都活着,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支援的警察去追赶杀手和救治侯三时,这六个警察就然被枪杀了,而且都是一枪命中眉心的精准枪法。
“看来这可不是普通的贩卖虐待男童案子。”枪杀了六个警察,凤越总是朗笑的俊颜此刻被一股沉重的厉色所代替,这样凶残至极的猎杀,侯三只怕是个知道重要秘密的关键人物。
忽然,阎成浩目光怔了一下,被地面上一滴血迹所吸引,快速的回头看了看门口被白色粉笔全出来的血迹,两个血迹干涸的程度不同。
“凤越,杀手可能受伤了!”阎成浩快速的对着凤越开口,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仔细的检查着地上那干涸的一滴血迹,随即快速的出了病房,一分钟之后取出了那干涸的血液回到了顶楼的实验室,而随后到的凤越同样送来了被杀死的六个警察的血液样本,核对那究竟是不是杀手意外受伤留下的血迹。
“有消息你通知我。”对着实验室里的阎成浩交待一声,凤越转而向着冷菱菱的房间走了出去,这一次的案子到处透露着古怪,昨夜天逸说有人企图进入病房,被天逸事先派出来的人给挡下了,菱菱出现在船上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和巧合吗?
实验室里一片的安静,阎成浩认真的化验着得到的血液样本,比对了六个警察之后,果真是杀手留下来的,快速的分析着血液样本,阎成浩快速的转身回到了椅子上,双手迅速的键盘,将血液分析的资料存储到电脑之中,突然跳出来的提示却让阎成浩猛然的怔住。
“怎么可能?”俊逸温和的脸上此刻有着震惊,自己的资料库里竟然有重复的血液样本资料,那也就是说这个受伤流血的杀手曾经有可能是自己的病人。
从震惊里回过神来,阎成浩快速的打开资料库,将有着血统血液分析的资料调了出来,当看见简宁的名字时,敲击键盘的手呆愣愣的停了下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屏幕上简宁的照片,当初为了给晚羽做换取脐带血的手术,自己曾经化验过简宁的血液,所以才存有档案。
所以枪杀这些警察的人是简宁,她来杀侯三灭口,那么贩卖这些男童的幕后人是简宁,一时之间,阎成浩似乎彻底理清楚了思绪,难道菱菱在船上会被毁了容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侯三和船上的人为什么会被猎杀,可是简宁怎么可能是幕后人。
病房里。
“凤大哥,我真的只是偶然出现在船上。”冷菱菱脸上再次被包扎了纱布,吃了止痛药没有痛的感觉之下,无奈的看着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凤越,难道要告诉他们是自己绑架了简克克,然后被简宁给害成这样!
“菱菱,就算你是意外到船上的,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即使你是天逸的妹妹,可是涉嫌买卖、虐待儿童,你是初犯,可是一两年的牢狱之灾是逃不了的。”凤越慵懒的笑着,半眯着桃花眼,看起来邪魅不羁的模样半点没有警察的威严和自律,倒像是个无所事事的富家少爷。
“什么?凤大哥你要抓我?”猛的从床上坐直了身体,冷菱菱震惊的看着笑的一脸无辜的凤越,随即笑了起来,“凤大哥你是和我开玩笑的是不是?我只是偶然被骗到了船上,再说我根本没有买卖男童,更没有虐待他们!”
“是,你说的不错,可是只要你在船上就代表着你涉嫌买卖、虐待男童。”优雅的站起身来,凤越向着床边走了过来,勾着桃花眼,压低了嗓音,“菱菱你所在的包厢,我派人仔细的检查了,卡上可是充值了一百万,如果你真的不准备虐待儿童,为什么会带上一百万的现金,甚至冲到了卡上。”
目光里多了一股震惊,冷菱菱急促的呼吸着,心虚的避开了凤越的目光,耳边再次的响起凤越那清朗却透露着威严的声音,“菱菱,不要说你根本就不是意外到船上,就算是,我也会秉公执法,这么多年来,你可以去军部打听一下,我凤越有没有徇私枉法过一次。”
“即使这样破坏你和我哥的关系,你也要这样做!”歇斯底里的尖锐喊叫着,冷菱菱愤怒的瞪着威胁自己的凤越,他竟然真的要将自己个抓进监狱,如此一来,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被毁了。
“天逸的性格你知道,如果他知道你根本是蓄意去船上,而不是意外,你认为他会姑息养奸,纵容你吗?”凤越懒懒的开口,双手环着胸口,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犹豫的冷菱菱,“当然了,如果你能帮我提供有利的线索,我可以动用关系,让你转为警方有力的证人,这样一来,对于你的罪行改回教育和督导,这样一切就可以隐瞒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