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没用了,真不知道律师界你是怎么爬上去的。”雷熙一脸“不屑”的瞅着有气无力的李笑白,不就是看住小笨蛋吗?
“我的雷达帅哥,你这是怎么挂彩了啊?”李笑白俊美秀丽的脸上勾起邪魅的笑,侧过身开口的同时,手毫不客气的拍上雷熙受伤的手臂,刹那,原本安静的客厅里两个男人立刻打斗在了一起。
“雷叔叔,加油,小白叔叔加油!”简克克兴奋的大叫着,站在沙发上挥舞着双手,给正激烈打斗的雷熙和李笑白吆喝着,看到他们彼此都打中了对方,不由嘿嘿的偷着笑,让他们平日都欺负克克。
果真是岛上的三恶魔!简宁叹息着,径自的向着楼上走了过去,这混乱的场面估计没有一个小时是无法结束的。
“妈咪,你还好吗?”视讯里,简墨担心不已的小脸终于在看见简宁安全无虞的坐在电脑前而舒缓下来,清瘦的小脸上还有着灰黑的眼圈,可是却不由的露出轻松的喜悦笑容。
“妈咪没事,小墨,你瘦了不少。”简宁有些心疼的看着又消瘦的简墨,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更是清瘦的不见血丝,巴掌大的小脸完全没有寻常孩子的健康,心头酸涩着,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自己一定会找到实验基地,找到医治小墨的办法。
“我只是有些想念妈咪。”妈咪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以前即使出任务,最多也就十多天,简墨幽幽的开口,黯淡的目光里多了可以感知的思念,随即又露出了浅浅的笑,“妈咪,不用担心我,我在家等你回来。”
又聊了十多分钟,看着小墨吃了药,被御如风牵着去外面散步了,简宁这才关闭了视讯,手快速的打开一个极其隐秘的网页,强大的防火墙设置让这个网页极其的隐匿而安全,简宁慢慢的将这几天在席夜那里看到的,推测出的情况一点一点的输入了进去,凭借着强大的记忆力,拼凑出几人的头像,可是搜寻的结果却依旧是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的信息,哪怕是一点的线索都没有。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一个小时后,“妈咪,今天雷叔叔胜利了。”书房里的安静被打破,简克克兴奋的向着简宁汇报着战况,当看见画面上的雷熙时,目瞪口呆的张着小嘴,“妈咪,雷叔叔死了吗?”
“简克克,你当我是鬼吗?”后一步过来的雷熙火大的开口,也低头看向简宁的屏幕,高超的图像合成技术之下,画面上的照片是雷熙身上插着医疗仪器,人事不知的躺在医院的重症监视室里。
“干脆把这心电图弄直了。”李笑白阴险无比的笑着,又看了一张简宁合成的照片,再也忍不住的爆笑出声,简宁的技术真的是一流,这照片逼真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我现在就让你心电图呈直线!”雷熙狂怒着峻颜,话音落下的同时,再次的向着幸灾乐祸的李笑白挥出了拳头。
“妈咪,看吧冲动果真是魔鬼。”简克克人小鬼大的一摊小手,似乎非常无奈的看着又在书房里上演格斗场面的雷熙和李笑白。
如果小墨的身体可以痊愈了,那这一生,真的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简宁抱着坐在腿上的简克克,目光含笑的看着眼前打斗在一起的同伴,这就是溟说的幸福吧。
入夜,相对于简宁这边的其乐融融,一大家子幸福的画面,冷天逸情绪确实一点一点的阴沉,最后凤越实在看不下去,直接将所有人都拉到了阎成浩的公寓。
阎成浩在外面有单独的一套公寓,凤越直接就蜗居在这里,“这可是成浩窖藏的珍品,大家不用客气的。”凤越毫不客气的将酒柜里的好酒都搬了出来,大方的让人以为这是他珍藏的一般。
可惜不论凤越如何的活跃气氛,冷天逸却依旧沉寂着脸庞,一杯接着一杯灌着烈酒,而凤越也舍命陪君子的猛喝着。
“天逸只怕是真的爱上简宁了。”客厅的阳台前,牧易霆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气,目光沉重而担忧的看着不停喝酒的冷天逸。
“七年的自责和愧疚,再加上小墨的存在。”阎成浩看向窗户外的夜色,这七年来,只有自己知道那份愧疚有多么的沉重,更不用说天逸了,如今晚羽又变成这样,阎成浩可以想象得出冷天逸心头那复杂的解不开的情绪。
“成浩,你知道吗?当年和天逸一起被绑架走的人不是晚羽,而是简宁。”这个疑问自从看到了简宁受伤的伤疤时,一直徘徊在牧易霆心中,当年,简宁为什么会易容成晚羽的模样,又为什么会和天逸遇见,她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震惊的一愣,阎成浩不敢相信的看着牧易霆,消化着这个震惊的消息,“那当年简宁之所以和天逸在一起之前就已经认识天逸了?”
“无法可查,年数久远了,而且简宁是御家的人,除了孤儿院那边的信息之后,根本没有其他的信息。”牧易霆不知道这个事实如果再被冷天逸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原本就对晚羽失望了,如果天逸知道当年不顾一切的救自己的人是简宁的话。
“你准备告诉天逸吗?”声音压的有些低,阎成浩正色的看向牧易霆,按照常理这件事不该瞒着天逸的,可是如今说出来除了让天逸更加的懊悔和自责之外,似乎并么有多大的用处。
“晚羽一会儿会过来,我会问清楚,简宁这一次回来是因为雷熙被血鹰盯上了,所以是来保护他的安全,可是如今雷熙或许会假死离开,那么简宁就会跟着一起走。”牧易霆叹息着开口,自己何尝不知道不该隐瞒着天逸,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早已经错失的一切是无法再挽回的,简宁根本是不可能回头的,而天逸和晚羽之间似乎也走到尽头了,牧易霆第一次感觉感情这事太过于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