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泄够了,曲美云粗重的喘息着,厌恶的看着依旧是保持着坐姿,半点没有挪动,甚至一声都没有求饶的曲樱,不屑的淬了一口唾沫,这样白痴的女人也想要继承曲家,爷爷还真是老糊涂了!
为什么没有死?如果死了,是不是就不会感觉到痛了!任由曲美云发泄着踢打着,曲樱茫然的抬起头,空洞而绝望的目光里盛满了哀默之色。
不知道坐了多久,曲樱叹息一声,向着楼下的走了过去,一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还真是作践自己,竟然都没有还手!从痛苦的负面情绪里走了出来,曲樱拿着干净的睡衣向着楼下佣人用的浴室走了过去。
哗啦啦的水冲去了头上的牛奶,靠,没有下一次了!曲樱摇摇头,忽然目光一寒,锐利如霜的视线看向身后,快速的拿过一旁白色的浴巾裹住了身体,之前任由曲美云发泄,是自己一时脑子短路想不开,可是这会……
曲樱眼睛里熠熠的渗透出璀璨的光芒,随着门被打开,姜超此刻一脸色迷迷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药油。
“小樱,你姐姐今天脾气不好,你不要怪她,姐夫给你擦药。”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一丝不挂的画面,姜超有些的失望,不过一手拿起一旁曲樱放在椅子上的内衣,低下头,用力的嗅了嗅,变态而猥琐的模样,让曲樱几乎想要呕吐。
握着浴巾的手用力的收紧,关节嘎吱声响着,曲樱纠结着一张危险无比的脸,努力克制住不要一拳打死这个死变态的冲动,杀人可是很麻烦的,而自己还没有想要坐牢的念头。
“小樱,看你,额头都有伤口了,姐夫会好好疼你的。”吞了吞口水,虽然曲樱比起曲美云干瘦不少,可是此刻白色的浴巾裹住了她的身体,黑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虽然是一副干涩懵懂的模样,可是一想到这还是一个处,姜超就感觉血液沸腾起来,垮下更是忍不住的肿胀着,想要狠狠的发泄一番。
“你就不怕我喊人?”还真是色胆包天!曲樱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继续克制着身体里的火气,否则一出手,这个死变态就横尸当场了。
“喊人?”如同听到了多大的笑话一般,姜超得意一笑,快速的脱去了自己的睡衣,露出保养的还算不错的身体,只是那一脸的色相,猥琐至极的让人感觉到生厌。
“小樱,你叫人的话,我只要说你勾引我,你以为你还有活路吗?你姐姐的手段你不知道吗?到时候,你只怕就要流浪街头了,所以,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将我伺候舒服了,以后在曲家你才有好日子过。”
看着姜超将自己的刚刚拿再手里的内衣猥亵包裹住他的丑陋不堪的器物,用力的摩擦着,曲樱白眼一翻,终于再也忍不住的一脚狠狠的踹了过去。
一手抓过一旁的毛巾在姜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之前,堵住了他的嘴,“靠,恶心死我了!”咒骂一声,曲樱用力的将碰到这头色猪的手在浴巾上擦了擦,直接的拿过一旁的药油瓶子狠狠的击打在了姜超的头上。
“色猪,变态!你姑奶奶我出道这么多年,留下活口算你走运!”看着昏厥在地上,还保持着痛苦姿态的姜超,曲樱穿着塑料拖鞋,狠狠的向着他的命根子再次的跺了一脚。
“不知道这药油能不能消肿。”看着手里的药油,瞅了两眼,拔开了盖子,悉数的倒在了那已经惨不忍睹的命根子上,自己也算是给他上药了,一耸肩膀,曲樱皱着眉头将内衣丢进垃圾桶里,这才离开了浴室。
半夜,曲樱睡在自己的坚硬的木板床上,安静的夜晚里,突然一声鬼哭狼嚎的凄厉喊叫声打破了曲家大宅的安静,从昏厥里苏醒的姜超痛苦的捂着腿间惨叫着,动作别扭的向着浴室门外爬了过去。
活该!无声一笑,曲樱闭着眼,继续享受着难得愉悦的梦境,没倒硫酸也算是自己手下留情了,下次这个死变态还敢不敢来找自己!
米花医院。
原本阎成浩是休息的,只是因为这个曲家的小女儿曲樱是冷天逸的未婚妻,让阎成浩温和的脸上带着悠然的笑意,特意深夜回到医院医治。
“阎医生,请一定要治好我家姑爷。”老管家面露难色的对着阎成浩拜托着,一想到姜超的状况,就感觉老脸一红,姑爷也太不像话了。
“放心,我先进去。”点了点头,阎成浩向着一旁的病房走了进去,而曲美云此刻正盛怒的瞪着床上痛苦不已的姜超,恨不能立刻扑过去将他给撕了。
“美云,我只是想要帮你而已,你想如果那个小白痴成了残花败柳,她就不能和你争夺曲家了,我怎么知道她这么恶毒!”姜超蜷缩着身体,脸已经痛的苍白,却依旧唯唯诺诺的向着曲美云解释着,一手握住她的手,“我只爱你一个女人,那个小白痴那么丑,给你提鞋都不配,我怎么会想要上她,你一定要明白我的苦心。”
“够了,你给我闭嘴!”曲美云怒声斥责着,嫌恶的一把甩开姜超的手,听着身后的开门声,随即有端起曲家大小姐的高傲尊贵模样,礼貌的向着阎成浩颔首,“拜托你了,阎医生,我在外面等。”
病房里,当看见姜超的伤势,尤其是在一整瓶药油的浸泡之下,那里不但红肿的发亮,还散发着药油的气味,让纵然是接手过无数病患的阎成浩也后怕的一个瑟缩,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阎医生,曲家晚上进了贼,我一时不查,才被踩中了那里。”努力的维系着自己的男人尊严,姜超尴尬的对着阎成浩解释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已经极度扭曲着,那个小白痴,敢让自己断子绝孙,自己一定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