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地牢让钱豪感到很不舒服,特别是那发了霉的稻草,有一股恶臭的气息。这墙壁上有些地方还布满了青苔,最要命的是,那青苔的位置有一股尿臭味和屎臭味。在这个没有厕所的牢房里,钱豪真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
她可真是冤枉透顶了,只是送了一块玉,又解释了那凶器可能会是什么,结果就被抓了起来。如果她真的是凶手,怎么可能还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告诉别人凶器是什么!
不悦的朝着牢房正中的方向挪了挪,钱豪捂住鼻子……实在是太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咔嚓一声,有个狱卒把牢门给打开了,钱豪连忙站了起来,那狱卒对她道:“出来,这件事情已经上报到了京都,你得去京都的大牢了。”
京都?!钱豪整个人一震,她想起连锦对她说的事情,立刻缩了回来牢牢抓住牢门:“不去不去,我是映罗城第一酒楼的管事,我还要留在这里照顾酒楼!我没有杀人,我有不在场证据,你们根本没有资格这样关押我,你们这是犯法,你们冤枉好人!”
“少废话,出来!”狱卒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抓住她的胳膊从里面拉了出来,地牢外面就停着一辆囚车,是封闭式的,就如同一辆没有窗的马车。守卫在囚车外面的士兵打开门将钱豪推了进去,钱豪一个不稳摔在了地板上。她挣扎了挣扎想要站起来,因为脚上戴着脚铐差点又要摔跤了,幸亏旁边的人扶了她一把。
她很自然的说了句谢谢,说完之后才猛地反应过来:“是谁?!”
“是我。”那声音不轻不重,传入钱豪的耳朵里却把她吓得直接后退贴到了囚车的边缘:“连……连锦!”
没错,同她一起在囚车里的不是别人,正是连锦。
这几个月他一直在寻找钱豪,连将军出征去打仗了,似乎是和大御国的边境问题闹出了矛盾,他的长兄连肃然守卫在京都,自然就全部是他的天下。映罗城的这次命案虽然闹的不是很大,但是也必须得上报到京都,和夙用他世子的身份拦住了其中一部分的文件,然后送到了连锦这里,连锦便派人以押运嫌疑犯的名义将钱豪弄上了他的“囚车”。
“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钱豪知道这次逃无可逃,她紧紧的贴着囚车。因为没有窗,车子里面是一片黑暗,她根本看不到对面的人。
连锦轻呵了一句:“男人都让你这么讨厌?”
钱豪并不回答,她现在一动都不敢动。
连锦忽的伸出手抓住了钱豪的衣摆:“也许你是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所以不知道其实男人要比女人好得多。”
“放屁!”钱豪的衣摆被用力一拉,她差点整个人都向他倾去,幸亏自己手脚快,连忙俯身按住了地面:“我上辈子就是一个男人,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什么东西!”
连锦怔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上辈子就是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地步,钱豪也不怕告诉他:“上辈子我是害了肺病死的,死了之后就化作了一缕烟魂来到这副女人的身体上。连锦我告诉你,上辈子我是男人,这辈子我也只会是男人,我不会喜欢你!”
连锦忽然仰头大笑起来:“钱好,你为了拒绝我都把如此荒诞的事情搬上来了?起初你说你只喜欢女子,如今你又说你是男子!钱好,我连锦是有哪一点配不上你,哪一点不值得你喜欢了吗?”
“放开我,连锦,你放开我!”他一步一步朝着钱豪逼过来,呼吸已经到了她的鼻息下。
钱豪想要挣扎,怎料忽然被他吻住,湿软的舌一下子探入口中紧紧的吸允着!因为身后就是囚车的车壁,她根本逃无可逃,只能拼命的伸手敲打着他。
连锦哪里会放开,他已经等了那么久,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后,他每一天都想把她抱在怀里。想亲吻她,想拥抱她。可是她总是拒他以千里之外,无论他怎么靠近,她都躲得远远的!所幸的是,他是连大将军的儿子,他有权,他有势。若是以前他是绝对不会以这种东西去压制别人的,可是人一旦有了欲念就会变得不一样。因为是自己喜欢的,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开手,哪怕是不折手段,哪怕是用尽各种办法,也要把她揽入怀里。
“嘶”一声!
连锦竟然已经撕开了钱豪的衣服,他一路从脖颈亲吻下去,双手按在胸前的两颗蓓蕾之上。钱豪倒吸一口气,因为脚上被拷了脚铐,根本无法动弹,双手只能拼命捶打着他:“不要,放开我!混蛋,你这个畜生!连锦,我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敢,我要杀了你!!!!!!!!!!!!!!!!!”
钱豪现在的力量与连锦实在是太悬殊了,她根本抵不过他,无论怎么捶打在他身上都不起作用。囚车一直在行驶着,整个车身来来晃晃的摇动,钱豪撕声裂肺的怒吼着,拼命的抗拒着压在身上的人。
忽然裙摆被扯了开来,下身一阵冰冷,连锦的手竟然已经探到了大腿内侧!钱豪顿时发了疯一样挣扎,她拼命的捶打他:“你敢,连锦你敢!你敢做我就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他怎么会不敢,现在的钱豪对他来说可是触手可得的!他已经朝思暮想了那么久!双手紧紧的抱住钱豪的腰,他一路从胸口亲吻下去,钱豪的指甲已经划破了他的肩膀,他的背,可是他仍旧不停手。
忽然滚烫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腿上,钱豪吓得全身一颤,她使劲的扭过身想要爬开,却被连锦拉了回来。
不要……不要这样!她不要这样!!!!!!
无论怎么反抗都没有用,无论怎么捶打都无法将身上的男子推开。钱豪不知道为何竟然一下子停住了手,她不再反抗,一串冰冷的东西从脸颊上滑落下来,她已是面如死灰:“连锦,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