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选择了有性无爱的婚姻,却极少有人会选择有爱无性的婚姻,绝大部份人能维持没有婚姻的性,却极少人能维持没有婚姻的爱。于是就有了越来越多的一夜情,有了越来越多的闪婚,有了越来越多的出轨案例,有了一直居高不下的离婚率。
这里并不是想说什么严肃的社会问题,也不是要说明性,爱,婚姻孰轻孰重,这里想说的是它们缺一不可。人是有七情六欲的动物,缺了性的婚姻必定有出轨,缺了爱的婚姻很可能因为“真爱”的出现而解体,缺了婚姻的性和爱只是露水姻缘,合则聚不合则分。
一个陌生男人和一个陌生女人,最终走到了一起,并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么支撑他们的必定有这三要素。昨晚之前,还没有亲密的男女关系,安远琪也并没有觉悟自己已经爱上陆振宇的事实,对于这段匆忙定下来的婚姻更没有深层的认识,而恰恰在结合的那一瞬间,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是相爱的。
他什么时候爱上她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这一刻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随便就答应他的“求婚”,其实那不是随便,而是她的心先于理智做出的决定,或许是已经准备了多年的答案,只等着他开口。
早晨醒来,陆振宇又抱着她在床上耳鬓厮磨了一番。被他精力旺盛的折腾了一夜,她全身酸软无力,头脑缺痒呵欠连连,反观他仍然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仿佛随时都能再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她抱着枕头抵挡他的靠近,大声求饶:“陆变态……不,陆大哥,陆大神,英明神武的陆少将,你饶了我吧,再被你压榨下去安某人我就要精尽人亡了。”
此时此刻她也管不了什么宁死不屈的“面子”问题,小女子能屈能伸,先让她休息休息养回昨夜消耗掉的体力再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抽干这丫的老男人!她心里愤愤的想着,回想昨夜被他折腾了好几遍的景象,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女子。
陆振宇就嘿嘿笑着戳破她的美好幻想,不怀好意地又靠过来呵着气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小心眼里在想什么歪点子,想报复我?小姑娘还太嫩了点。”
安远琪猛一翻身,一把捉住他在棉被下胡来的手,瞪了他一眼说:“拿开你的臭手,再毛手毛脚的老娘把你的猪蹄剁了喂狗。”
“安安亲爱的,在尝过昨晚美妙的滋味后,你还舍得对剁我的手?”陆大帅哥瞬间化身妖孽美男,倚躺在她身侧,风情万种的眨了眨泛着戏谑之光的眸子,意在提醒她昨夜是谁用双手点燃她所有的热情。
“你去死吧!”她在被子底下狠狠踹了他一脚,用力之大几乎可以把他连人带被踹下床去。然而,陆大妖孽死死趴在床上不肯下去,反而是她因动作幅度太大牵动身体,酸酸软软的感觉立即袭来。她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规规矩矩地收回腿,抢走他身上的被子在自己身上裹了好几圈,再缩到两米大床的另一端去,优雅地打了个呵欠。“我要补觉,你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我碍眼?”他闻言颇为不满,因为身上被子被她卷走,便迅速爬了过来,将她连人带被子抱了个满怀,“娘子,别忘了昨晚你把为夫吃干抹净,现在想赖帐已经太迟了。”
她火速回头和他大眼瞪小眼,阴恻恻地问:“是谁把谁吃干抹净了?你少给我恶人先告状!”天可怜见,她昨晚是多么弱势多么悲壮,被这只名叫“陆振宇”的野兽折腾得死去活来求救无门。思及此她的眼中浮现十二分的哀怨,装腔作势控诉道:“你不是快三十六岁了吗?”
他挑眉问:“嫌我老了?”
“我是在想三十六岁算老男人了吧?为什么一个老男人消耗了一晚上的精力还能精神抖擞的起床?”她想说的其实是为什么她才二十八岁出头,结果一晚上就被折腾得四肢乏力了?难道是因为平时太缺少运动了?还是他偷偷吃了什么“壮阳”药?思及此她的小眼神就不断往他下面瞅。
陆振宇赶紧扳正她的头,不让她用这种小看他的眼神盯着他瞧,嘴里说:“这你就不懂,人的身体是越煅炼越有劲的,我在军营里煅炼了二十年,这结实的体魄哪是你这从不挑担子的小丫头能比的?”
安远琪可不会平白无故被他看扁了,立即就捉住他的话柄大做文章:“这么说你是经常找人煅炼床上肉搏术了?能否请问一下陆少将至今有多少个陪练?其中又以谁的技术最让你满意?谁的体力更胜一筹?谁的招式花样最多?”
这话是带着七分嘲弄三分醋意,他哪有听不出来的道理?何况这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他自然不会傻傻地回答她,当下就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说:“吃味了?我保证,跟你领证到现在只碰过一个女人。”
“谁?”一个她也吃味。
“你!”陆某人咧嘴笑,露出两排健康美齿。
“我不算!”她抬头在他脸上胡乱抹了抹,把他的笑容给揉得变了形。
他就捉住她的手移到唇边吻了吻,反问:“难道你不是女人?”
“你知道我是不是女人。”她抽出手,将他越靠越近的头给推得远远的,另一手抱过枕头挡在两人中间,别开头,闭上眼皮说:“滚,我要睡觉了。”
陆振宇抬头看了眼壁钟,时间也不早了,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要参加,就边起身边说:“好吧,让你再睡一上午,我出去一会,大概晚饭之前能回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