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环霎时醒悟问题关键，说来说去，问题还是出在两年前的，那个女人身上。她有点叹息，原来她特意选得漂亮些，就是为了避开神似之处，避免某人触景思情，哪知，原来他是为了寻找替代。
座上的人拂袖起身，她忙起身恭送，却见他突然停住，深沉的眸子，凝住宴席中某一点。
“王？”
静默，许久不动。终于，他扬起手指。
“她是谁？”
“王是说，后座左边数起第三人，白衣女子？她是珂志之女，名梦娇，年十五。王……”
“我要她。”
……
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
远远的看到她，眼睛却再也没有离开过。
她像她。很像、很像……
哪里像？
她没有她澄澈的眸子，没有她暗黄的皮肤，没有她某种内敛的神采。但是，视线触上的一刹那，他却莫名心跳了一下。心中，莫名抽痛。
明明不太相似，却又莫名的神似……
深吸一口气，回过身，背上湿了一片，叹息。只一个背影，只一点神似，激起他心中的涟漪，却是如同漩涡般。
无法克制……
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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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轻柔，竟含着淡淡宠溺。自她离开以后，他首回，对女人这样说话。眼前的人，他莫名的，无法对她大声，无法……
“梦娇。”
她是一个含着稚气、青涩的少女。这种女人，是他从未碰过的类型，然而，这些不是他无法对她大声的原因。
他不喜欢哄女人，更不可能哄女人，需要哄的女人，自非他喜好。首回，他正眼去看一个稚气的少女，只因为，从她身上，他看到一个影子。神似的影子……
“多大了？”
“十五岁。”
无关紧要的话，问了几句，停顿了一下，他突然道：“你笑一个，让我看。”
少女不假思索，露出开心的笑。
“你很开心？”声音有点沙哑。
“嗯。”少女用力点头，笑道：“我爸说，能侍候王，是梦娇的荣幸。梦娇一定会好好侍候王。”
他凝着淡淡笑，有点嘲讽：“你知道怎样侍候我？你会侍候我？”
“王教梦娇，梦娇会努力地学。”
“我教你？”嗤笑一声，就像听见一个笑话。
说起来，从来，没有女人对他说过这种话。女人，都是主动取悦他，挑逗他，用火热迎他，不聪明的女人，绝对挤不进他视线范围内。今天，也许是他多年来唯一的一次。
淡淡的笑：“你过来。”
女人，所幸和他心中的人影，像了五分，活该享受从没人得过的待遇。
带着淡淡嘲讽，他问：“会脱衣衫么？”
“会。”
不一会，稚气的人，一丝不挂，羞涩的站在他两步远，一手掩着前胸，一手掩着下身。他淡淡笑，含着冰冷：“手拿开。”
也算新鲜，毫无意义的动作，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做过。他见了只觉可笑，若是换做别人，早被他撵出视线外。
女人犹豫了一下，终于放开手，一瞬间，他兴致大失。
“只有脸像。”喃喃。
“王？”
凝着难懂的眸光，他移开眼。
……
相比起来，他更中意某人的背影。
纤细的背影，全然相似。
而这女人，只有脸部，像了几分。不够……远远不够……
……
“王？”
梦娇疑惑的轻唤，他慢慢移回眼，只留在女人脸上，喃喃：“黄一点更好。”
“王？”更疑惑。
突然失了兴致，他轻轻挥手。
“你回去罢。”
梦娇脸色一变，急道：“王，是不是，梦娇做错什么？梦娇可以……”
“想不想留在宫里？”
“想！梦娇想侍候王。王……”
“那你得好好学。”冷酷的话，“我不喜欢女人像块木头，也不喜欢女人蠢得像头驴。听着，我会让金环教你，能留下与否全看你自己。”
……
如果，她再像一些，或许他会教她，或许他会选择不假他人之手，偏偏刚进了一步，他就失了兴致，余下的，只有冷酷。
女人，他喜欢聪明的，主动的。
当然，他不否认，他还是喜欢看她的脸，还是有几分喜欢……这几分喜欢，可以让他说话不至于语气太重。
……
“可是，王……”
神色倏地冷下，他翻脸就像翻书一样快。
“听着，我的话就是命令。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有人能否定，也不接受反抗。这话我只说一次，你若决意留下，最好，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