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知政府,表明我们并没有居住在脱兰斯瓦尔的意思,这是我们为了抗议大臣食言,而借以表达我们在被剥夺荣誉以后所有身受的痛苦罢了。假若政府有意要在当地即却尔斯登把我们逮捕的话,他可以解除他的隐虑。我们的运动是公开的,我们不愿意在我们当中有人秘密地溜进脱兰斯瓦尔去,但是我们不能担负每一个人的行动责任,因为我们所率领的是几千名几乎互不相识的陌生人,我们除了用爱的力量感化劝导他们以外,无法运用其他的制裁方法。最后我向政府提出保证,若废止3英镑的人头税,罢工就会立刻结束,而那些登记的工人们即可复工,因为我们并不要求他们参加有利于我们其他宣言的总罢工。
当时的情形是混乱而难于掌握的,我们不知道政府将在何时逮捕我们。但是,处于那样困难的环境中,我们不能长期等待政府的答复。于是我们决议,若是政府不拘捕我们,大家立刻离开却尔斯登而到脱兰斯瓦尔去。我们若在途中不遭拘捕,这一支“和平的军队”须在8天内连续每日跑30公里,到“托尔斯泰别庄”去,一直逗留到罢工终结为止。在这个时期中,大家都必须自食其力。卡伦巴赫已经做了一切必需的准备。大家亲自动手搭起泥土的蔽身处所,唯一的困难是恰逢下雨的季节,每一个人都应该有避雨的地方,但是卡伦巴赫却确信有解决的办法。华克斯路斯德的市镇比却尔斯登大两倍。有一个开面包店的欧洲人老板愿意供给我们面包。他不但没有利用时机抬高售价,而且依照市价供给我们上等质量的面包。他按时用火车运送面包,所有铁路上的雇员也都是欧洲人,不仅从没有耽误时间,而且一路上小心照料并给我们相当的方便。他们知道我们心里丝毫不存敌意,而且我们无意祸害任何一种生物,我们只在追求正义的伸张。我们四周的气氛非常纯洁清净,我们要维持这样的风气让爱的情感充溢在我们中间,无论我们是基督教徒、犹太教徒、印度教徒或伊斯兰教徒,大家彼此亲密得有如同胞弟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