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野这才微微舒了一口气,起身下楼,拿了温水上来,一手扶起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手慢慢的喂着她。
简如一碰到水的甘甜,立刻贪婪的喝了起来,就像是渴死的鱼,一遇到水就会贪婪的吸收着。
一整杯水喝完后,她满足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瓣,无意识的小动作,却让聂秋野口干舌燥,低下头,他立刻攫住了她甜美柔软的唇瓣,辗转反侧的吸吮缠绵着。
长长的一吻结束,聂秋野才又躺回她身侧,这一次他没敢闭上眼,而是轻拥着她,静静的端详着她恬静的睡颜。
翌日,朝阳的光辉从落地窗外绢泄进来,暖暖的洒在地毯上。
简如嘤咛一声,幽幽转醒,刚想起身,发先自己全身赤.裸.着,下一秒她立刻拉起丝被遮住自己。
昏昏沉沉的脑袋让她隐隐记起昨晚上聂秋野是怎样对待她的,心里,一瞬间疼痛不已。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除了聂秋野,别无他人,她快速的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正要拉开门出去,就被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
“你要去哪?”聂秋野健美的胸膛上还有着颗颗晶莹的水珠,腰际松松垮垮的围了条浴巾,站在浴室门边上,看着一副落跑姿态的简如。
才刚醒来,就不老实的想跑?
真是没吃过苦头,不知道教训!
简如身子一顿,蓦地又再次伸手拉开卧室门,不理会身后的聂秋野,她要去哪,用不着他来管!
他凭什么要干涉她的自由。
手臂,蓦地被攥住,身子被狠狠的往回拉,她措不及防的撞进他的怀里,脑袋撞到他的胸膛上,一阵发疼。
“你想去哪?”攫住她的下颚,聂秋野语气低沉冰冷,“又想去找你的连景?还是昨晚好事被我打断了,今天想着继续,把没做全套的事情做完?”
她就这么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撑着这具病怏怏的身子逃离?
真是该死的女人,不识好歹!
“聂秋野,你够了没?!”简如一把推开他,后退几步,愤恨的看着他,澄净的双眸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起来娇弱而又惹人怜。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一直质问我?你又没有想过你自己?”
“我怎么了?”聂秋野忍住怒气,耐着性子问。
“你怎么了你自己知道,我实在不想说。”
疲惫的揉了揉额角,简如抬起头,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和连景是清白的,不要用你那肮脏龌龊的思想来污蔑我们。”
“清白?你竟敢说我污蔑你们?”聂秋野咬牙切齿的说,上前几步,狠狠的把她摁在墙壁上,把她困在自己和墙壁间,动弹不得。
“简如,如果你看到我跟别的女人衣衫不整的在□□翻滚,我说我是清白的,别用你肮脏的思想来污蔑我,你信么?”
简如皱眉,被他狠狠的摁在墙壁上,肩背隐隐泛疼,听了他的话,更是紧紧的皱起眉头,“我是在说事实,你别混淆视听转移焦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