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皱眉,被他狠狠的摁在墙壁上,肩背隐隐泛疼,听了他的话,更是紧紧的皱起眉头,“我是在说事实,你别混淆视听转移焦点好不好!”
“说到底,你还是想要去找苏连景,是不是?”聂秋野阴骛着的脸,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简如感觉到自己心尖在颤动着,在害怕着,下意识的想要逃离他。
这个疯子!
恶魔!
他又变成了当初刚见到的样子!
冰冷阴骛犹如地狱里的撒旦,想要把她撕碎,看她受尽痛苦和折磨的魔鬼!
“简如,你会后悔的。”薄唇勾起嗜血的笑意,他一个反手就把她狠狠的摔倒床.上,在简如翻身爬起来时,他早已经快速的穿戴整齐。
紧抿着薄唇,眼低有一抹受伤的神色快速闪过,下一秒被阴骛取代。
“啊……”手臂被他狠狠一攥,整个人被他拖着拽着向外走,聂秋野一路拉着她下楼,来到院子里,“上去!”
黑衣人拉开林肯车门,聂秋野低吼一声,就把她往里推,简如暗自咬牙,在没被推倒前,径自上了车,聂秋野随后跟上,黑色林肯快速的驶出水岸豪庭。
简如看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景物,心里一瞬间悲凉起来,他们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他没出差前,还是好好的,她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都脱离了轨道。
他变回了原来的阴骛狠戾,那么她呢,是否也会在他一次次的冰冷对待下,把那颗悸动着跳跃着的心,给消磨殆尽?
她不懂,为什么人们都说爱情是美好的,她感觉到的爱情,除了酸涩就只剩下心疼。
难以言喻的疼,像是有一只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探进胸腔内,肆意的拉扯撕弄着那颗柔软鲜活的心脏。
直到它变得残破不堪,直到它再没了生机,才肯罢休。
聂秋野从后视镜中,看着她黯然伤神的模样,还有眼角那不知不觉滑落下的晶莹泪珠,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勒住一般,窒息得难受。
她哭什么?
难道她很委屈?
呵,该委屈该生气的人是他不是么?
“简如,你哭什么?”
虽然真的,真的恨不得掐死她,把她死死的守在身边,但是,看到她的眼泪,他仍然没办法硬下心肠不闻不问。
谁知道,他不问还好,一问简如脸颊上滑落的泪珠越发的多,一串串的,像是奔流的小溪,源源不断的从眼眶流出。
她哭什么他关心么?
从昨晚到现在,他无论是动作还是言语都在表达着他想要把她弄死!
现在不过是哭哭而已,他难道也不允许?
“不要你管!”倔强的伸手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她把头转向车窗。
她的动作惹恼了聂秋野,薄唇紧抿成一线,额上青筋隐隐暴起,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臂,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你到底在哭些什么!说!”
“你吼什么吼!凶什么凶!”简如被他吼得吓了一跳,眼眶哭得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澄净的双眸被泪水洗礼过,越发的清澈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