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上班的时候,店里面很平静,前几天发生的骚动都消失了。我说,“好安静。”
张愈说,“你个乌鸦嘴,还是少说几句话比较好。前几天差点被人杀了,命运实在是不济,明明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我说,“你想得好美好。”
张愈说,“你怎么没有心思了。”
我说,“没什么。”
上午来了一个买衣服的,一个男人,谁?李云。
李云跑过来告诉我说,七月底会有洪水的。我看着这个很认真的人说,“你等一下到我姑姑家去吧。少说点玄幻小说的内容。”
李云只好闭嘴了。
看着李云,我想到这个人被甩了。我说,“你被甩了。”
李云在喝饮料,听见我这么说,就说,“你闭嘴。”
嘻嘻哈哈的就晚上了,之前我和姑姑说过了在外面吃饭的。所以会很晚回去,走在路上,完全感觉不到这里是哪里,好像我们的世界一直都是很多样子,在这里生活很多年都没有效益。武汉,张灯结彩,满街都是浪漫。夜晚反而比较好玩吧。
还是以前的习惯,KTV唱歌。
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我们走了。到了九点半,我们打车回去的。很累人,一点气都不透。我说,“现在玩都这么累,以后要做什么?”
李云说,“你想太多了。”
我说,“希望是我想太多了,我的压力很大,也很严重的。”
这个世界的道理就是你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很好,不会很辛苦,可是你走到任何地方都会很累人。越来越不理解,自己可以做的事情是什么了。好像我们没有什么意义一样,每一件事情别人都会做得很好。
到了姑姑家。
警察在等着我们,说是,李云的户口也要登记一下。有时候都发现,警察是个很累的工作。我是不知道怎么说的,很忙,很多事情要处理,但是没有好的下场吧。我们付出了很多的时间和空间,也做了很多的事情,可是就是没有好转。
登记完了警察就走了。
到了后半夜,我醒了。心脏突然很痛,不太对劲。我就拿了钥匙出门了,到了外面,空气很不错,有点热。比较温暖的热度!
看着街上还有很多的人流,我很有压力。难道他们明天不上班吗?
我的猜测是多余的,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观点和观念。我看了看,附近的治安很好,就准备回去。这个时候一辆大型的卡车冲过来了,我愣了一下。这个危险我可避免不了,很糟糕。我站在原地不能动了,这时候,卡车居然停住了。
我跑了。
跑了一百米才停下来。我说,“好危险。”
卡车上面迟迟没有人下来,我报警了。附近的警察局很快就来人了,让我录口供就先回去。
我回去后,一身都是冷汗。
额头都快要是黑色了,血光之灾吗?真实彻底地半点吉利都没有,半点吉利都没有的世道。
我上楼开门的时候,一只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不知道是从楼上下来的,还是从楼下上去的。黑色带着棕色的毛的猫。动物很稀有,需要保护。我问这只猫,“你好吗?”
猫走了。上楼去了。
我拿钥匙开门,钥匙旋转的声音,反锁了?!冷静,我重新开一次门。好了,门开了。没有人,我进屋睡觉了。
多么累人。
一瞬间,我差点见了阎王爷。
睡觉前还觉得安慰,没有人发现我离开,我就已经彻底地回来了。没有人知道很多的故事,不过我却可以知道一般的童话。
我喜欢美好的事情和结果,不是美丽的传说,我都不喜欢。生活习惯里面,我不能够忍受悲剧。
我是这样的性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是这样的性格。
希望我这样的性格不会给别人带来不幸。
出门一趟,差点车祸了。倒霉事倒霉,但是还好。我还活着,不知道怎么会有意外事故。应该是刻意的吧,这个世道有时候不是那么安全的!
倒在榻上,我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和死人一样。
天一亮,我看见了阳光,“糟糕,迟到了。”
等我起来的时候,张愈和李云早就走了,姑姑说,“迟到不要紧的,你慢一点吃饭。”我有点紧张,毕竟自己很少会迟到的一个人。我吃完了早饭,本着横竖都是迟到的原则,索性坐公交车去上班。
到了店里的时候,李云和张愈坐在那里。他们看见我说,“怎么才来?迟到了吧。”
多么欠扁的声音啊,我说,“对,但是我好歹吃了早饭。”
我的话才说完,之前找我要手环的人又出现了。说,“你们很闲?”
我看着这群地痞说,“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是很能够听明白。”
那些家伙说,“邓如对吧,你真的没有拿别人的东西吗?”
我说,“你看走眼了,我没有你们说的什么手环,那东西,我早就弄丢了。”
那些家伙说,“有个人你们可以见一见的。”
我说,“谁?!”
我开始有些慌乱了,难道是谁在赃陷害吗?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的对吧,仔细想一想应该没有这样的可能的。能够和我有过节的人很少,我也不是一个喜欢到处树敌的人?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什么特殊的人吧。
我几乎把我认识的所有人都想了一遍,没有发现谁是我认识的敌人。
我离那群比较暴力的人远一些,避免和他们接触过近。他们拖了一个人上来,我认识的人,李云更加认识。估计李云都要装作不认识了。一个女生,周小池!看着她我说,“这个女的叫周小池,和郑路的关系不错,是郑路的女朋友,你们知道吗。”
那群家伙说,“你说什么?!她说她是你的女朋友,那个手环是她给你的。”
我说,“开玩笑,我有一个手环丢了,但是那个手环是我买的。网上买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群人无语了,只好走了。
我说,“你们不要乱帮别人出头,没有好下场的。”
那些人说,“好,知道了。再见。”
我不好说了,冲动吗。真实什么年头总是有几个脑子不好用的人,我说,“李云,你的这个前女朋友只怕不行啊。”
李云说,“周小池她可是连续换了两次男友的人,你怎么可以说我呢。”
张愈都看出来了,说,“你怎么可以开脱罪名呢?”
李云说,“我没有。”
我们的谈话结束了。没想到是周小池告了状,大大地出乎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意料之外,难以想象。
不过七月二十六号了,一个人光顾了我们这里,生意比二氧化碳还要稀少的时候周嫒来了。我一看见这个人就说,“你好,有什么要买的吗?”
周嫒说,“没有,我有事找你们谈一谈。”
我说,“哦,郑路前些时候来过一次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周嫒说,“不是,是其他的事情。你们下班以后我再说。”
我说,“是吗。”
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周嫒居然还在。我问她,“怎么回事?”
周嫒说,“就是有件事要商量一下。”
李云和张愈只好随便找个借口离开了,我看着那两个家伙都不好说什么。我和周嫒能够有什么恩怨呢,一个个躲得好远呢?
从店里出来,我和周嫒两个人走在街上,这个时候车辆已经很多了。来往的行人也很多了,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热闹的时候。我说,“你特意找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尽量很客气地说。
一般对女生多多少少需要客气一点的。
周嫒沉思了很久才说,“帮个忙怎么样?”
疑问的口气,但是绝对不是可以拒绝的人。我在猜,会不会是郑路的事。郑路一年下来换了三次女朋友的人。我不是一个适合当打手的人,我也没有办法收拾郑路啊。毕竟和郑路还是比较熟悉的。
我说,“什么?”
周嫒站在原地,缓了缓说,“你不要装傻子比较好。”
我说,“好吧。说吧,不过我估计不能够帮忙了。”
周嫒说,“冒充我男朋友。”
这一次轮到我傻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说,“你是认真的吗?开玩笑吧,哪里有这样的玩笑可以开的。”
周嫒说,“没有,我很认真。”
我回头仔细地看周嫒的脸,似乎很认真。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就是看不出来是什么心思。
我说,“你到底是希望我帮你办什么事呢?”
周嫒说,“没什么。”
我们就一直往前走着,我说,“还是不想分手,所以才来找我吗?”
周嫒说,“对!我不想离开。”
模拟两可的话,说给谁听,谁都听不懂的啊。我考虑了很多的可能,好像没有一种可能会是真的。
清新的空气,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我换个题材说,“你贱吗?还是我太贱了。”我拍拍她的肩,接着说,“你稍微认真一点。”
周嫒说,“周小池太贱了。”狠毒的话,可是没有任何恨意在里面,我听不懂那些,也说不出来。感情不会是纠葛,但是爱情很难说的。你看见了爱情,但是有可能那是别人的爱情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