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而已,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想。”瑞瑞突然觉得有些烦躁,拿出了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
白色的烟雾从那红唇总吐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和无法抗拒的蛊.惑人心。
从沙发上站起身,瑞瑞缓缓走向舒欣,清澈的眼眸在浓密的羽睫轻扫下,带着些许茫然,一口白烟喷到她脸上。
舒欣厌恶的别开脸,瑞瑞低低笑了起来,单手环胸一手优雅夹着烟慢慢抽着,“舒欣,我很好奇,你的心究竟有多蛇蝎。我十八岁那年,你不过才十九岁,那么美好的年纪,你竟然想到了要把我毁掉。”
既然把话说开了舒欣也没什么好顾虑的,“我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当初不该只是给你注.射海.洛.因那么便宜你,而是该把你抛.尸大海才对。”
“可是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不是么?”瑞瑞低笑,“胜者王败者寇,你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被我踩在脚底下。”
“输了有怎样,如果你的身份跟我一样低微,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舒欣啊舒欣,有句话我很早之前就想对你说了。”瑞瑞指尖微张,细长的烟直坠落地面,她就这么盯着那燃着的星点,半明半灭的挣扎。
“我对你的话不感兴趣。”舒欣冷冷看着她。
瑞瑞不理会她,兀自说道:“我曾经看到过这样一段话:别等不该等的人,别伤不该伤的心。有些人,注定是生命中的过客;有些事,常常让我们很无奈。与其伤心流泪,不如从容面对。孤独,不一定不快乐;得到,不一定能长久;失去,不一定不再拥有。爱的时候,让他自由;不爱的时候,让爱自由。看的淡一点,伤就会少一点。”
舒欣静静的看着她,目光还带着明显的厌恶,瑞瑞笑了笑:“你错就错在太过于执着于不属于你的人,硬是想把过客当成生命中的支柱,到了最后终究是左右不了命运。舒欣,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离开十年又怎样,至少我的离开能让刑少瑾自省,他爱的是谁。十年时间,就是对他最好的考验,他对我的爱有增无减,对你呢?他有爱么?没有,他对你不过是感激罢了。”
“换句话说,如若当初在孤儿院里陪伴他的那个人换成是其他人,他时至今日也会这般的感激她照顾她的。感激,与爱无关。”
“你少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如果他对我没有感情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细心的照顾我,会在我没有胃口吃不下任何东西的时候亲自下厨为我学熬粥?司空瑞,别以为你有多重要!有句话你听说过没,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你就是他这十年来的得不到!”舒欣放肆的大笑出声,眼角都笑出了泪水来。
笑声在废弃工厂里被无限放大回荡,格外的阴森可怖。“你觉得我输了,可是我没输,在某种意义上我反而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