蹒跚牵着你看晚霞落尽
漫长时光总有一天你会伤心痊愈
若有人可以让他陪你
如果我变成回忆最怕我太不争气
顽固地赖在空气霸占你心里每一寸空隙
连累依然爱我的你痛苦承受失去
这样不公平请你尽力把我忘记~
如果让我爱上别人,就让我学会永远忘记你,学会永远忘记Muscarisbotryoides,学会永远忘记,你会变成天使在流着微笑的眼泪看着我。
受伤的爱情如何复原
年轻而美丽的琳琳被受伤的爱情所抛弃,她带着年幼的儿子再次踏上生命之旅,开始孤独而伤痛的前行。尽管秋天的果实给生活无数的遐想,但是琳林却只能独自感受来自过去爱人的伤害,体味残缺的人生,收获爱情的毒药。想想孩子还小,自己还年轻,只能期盼今后的生活能遇到知心的爱人,不再重复从前的故事。
法庭上,爱人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让琳琳的心再此疼痛。他们彼此是中学同学,在学校就通过接触产生好感,只是一直羞于表达。琳琳家境比较好,母亲在30岁生的她。温柔善良的妈妈视她如掌上明珠,格外疼爱。在学习上生活上都是顺其自然,没有更多和更高的要求。因为琳琳个子比较高,学过篮球,但是后来不喜欢就放弃了。还学过画画,也是半途而废。琳琳后来没有上大学,而是参加了一个类似技术培训的学校,是定向分配的。后来毕业以后,接收单位变了挂。不知是哪位家长神通广大,找到省里,琳琳也跟着进了单位。因为父亲和母亲的婚姻是包办的。父亲总是天马行空,来去自由,很少在家,自享受自己的那份快乐。母亲和琳琳相依为命。
琳琳和张南不是青梅竹马但也是两情相悦。张南也是独生子女,在家里被娇惯的够呛。好象是个长不大的男人。他们的爱情顺理成章。中学就是好朋友,后来都参加工作以后,经人介绍都挺有好感。很快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张南给人的印象是内向而老实。结婚以后他们很快就有了孩子。儿子乐乐的降生给家庭带来了很多快乐,也带来烦恼。上班时间紧张,两边老人轮流照顾孩子。张南因为工作关系,给领导开车,经常出门,于是家似乎成了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爱情在此时成为了一种美好回忆。
真正的裂痕开始什么时候。还是在孩子上二年纪的时候,单位组织身体检查。琳琳被查出患有慢性肾炎。琳琳这才想起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怕累,腰疼、没干什么就觉得疲劳。到医院去治疗,医院建议到天津的一家医院效果比较好。于是每个星期,张南就开车带琳琳一起到天津拿药,回来再自己熬中药。经过一段时间治疗有些好转,但是因为是慢性病,还需要进一步巩固。
不知怎么了,琳琳感觉张南情绪越来越坏,经常不回家。在张南的心里从前那个可爱而温柔的爱人已经消失了。琳琳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病人,连孩子也怕妈妈生气。从前的欢声笑语也不再有,治病看病,年轻轻的就得了这种病。夫妻生活也成为了一种奢望。张南感到前所未有的苦恼,害怕承担这种责任,真想躲个清静。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事情让张南操过心。现在却感觉天要塌了,心太累了。
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李娜的出现让张南眼前一亮。李娜虽然结过婚,现在是单身。但是却依然风情万种,散发着青春的魅力。李娜主动邀请张南跳舞,唱歌。分手后,他们在网上继续联系,张南好象遇到知音一样,把自己心里的烦恼都告诉李娜。于是爱情的火花在网络开始激情碰撞。他们相约要彼此缔结婚姻。当张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父母,父母被气的差点晕过去。父亲拿起了一个棍子一边骂一边打。“你上哪去找琳琳那么好的女人,多么贤惠多么懂事。”张南回敬道:“贤惠能当饭吃啊。我现在不爱她了。你让我怎么办?”后来还是琳琳多次给公公婆婆打电话,劝老人别为他们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没关系。既然张南已经铁了心要离婚,感情不能强求。
在要孩子和不要孩子的问题上,琳琳思考了很久。朋友多次劝她你最好别要孩子。将来带着儿子不好找。但是琳琳想到张南绝对不会抚养孩子,那么爷爷奶奶抚养可能会是第二个张南。过分的爱可能会给孩子带来不是幸福而是伤害。于是琳琳下定决心要孩子,既然生了他就要对他负责,把他培养成人。
于是出现了开始的一幕。法庭上,针对夫妻财产进行分配。张南作为过错方做出让步,房子分给琳琳。汽车分给张南。孩子判给母亲抚养。冬天来临的时候,为了孩子上学方便,爷爷又让琳琳把汽车开回家。爷爷和奶奶表示从此断绝和儿子的关系,把琳琳作为自己的女儿看待。实际上这也是气话。但是也给了伤心的琳琳一点安慰。现在琳琳还在继续治病,想在以后身体完全康复就再找一个合适的对象,开始新的生活。
预祝受伤的琳琳早点好起来,希望爱情再次降临到琳琳身边。过去的已经过去,伤口总会愈合。
平安夜
12月24日晚,圣诞平安夜!圣诞节的狂欢在这一夜似乎就已经可以淋漓尽致了!平安,多美好的祝愿!平安,多详和的称谓!然而就是在这个称之为平安的夜晚,有多少人在极度的放纵与疯狂着!
12月24日晚九时三十分,JOJO和巍子正坐在一辆TAXI上,十指交缠相依相偎,默默无言望着从窗外急速擦肩而过的晕黄街灯和闪烁碎光的排排绿木,JOJO清丽的脸庞在此起彼落幻化无穷的妖娆霓虹灯下诡秘莫测。他们正赶赴优优的酒吧,那儿正有一个盛大的狂欢PARTY在等着他们!他们注定要在这个平安夜做一些与平安无关的事情。
酒吧间里已经有不少的情侣亲密相拥的零散在各个角落,也有不少形单影只的年轻人带着落漠的神情与躁动的双眼在那儿喝着酒抽着烟四处游猎着。唱机里是一阵阵类似怒吼的嚎叫,喧闹芜杂的音乐让每个人脸上都蒙上一层莫名的亢奋,激情的、阴柔的轻晃着头颅微闭着双眼,一种臆想的暖昧。
性感艳丽的优优如一头稀世****正被一群惨白青年重重包围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笑的故事,只见她风情万种地频频举杯,纤纤蛮腰水蛇状的蠕动着,时而豪迈的昂头肆无忌惮的大笑,花枝乱摇,袒露的胸前波涛汹涌!偶一回顾,见到JOJO和巍子相拥立于门旁,来不及隐去的妖媚伴随她猫一样的轻盈步伐如鬼魅瞬间飘移到他们跟前。优优亲热地凑上前亲了一下巍子,很礼仪的,然后张开双臂将JOJO紧拥,似火的友谊。
紧偎着的JOJO和巍子被优优的热情不经意的分开了,优优一手挽着一个将他们带到一间早已为他们安排下的小包间。
小包间很小,类似于卡座,不过多了一套诱惑的沙发和一扇称之为门的磨沙玻璃。优优问他们要什么,巍子无所谓的耸耸肩,JOJO笑意盎然地说,来两大瓶香槟吧。这样的节庆日,没有香槟怎么行。优优惨绿的双眼泛着幽幽的蓝光,不着痕迹地瞅了一眼默不出声的巍子,略显犹疑地出去嘱服务员为他们张罗。门,并没有顺手带上。
巍子无动于衷地斜靠着沙发坐下,望着包间外碎光闪烁的舞池里人头攒动。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舞动,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从毛发底下细微处发散出来的混沌的体味。这蛊惑的气味铺天盖地,将整个酒吧笼罩得密不透风。在这几近窒息的燥热中,每个人的眼睛都光影迷离,扭臀送胯耸肩尖叫的挥泄着蠢蠢欲动的骚乱难安。
JOJO和巍子各自抱着一大瓶香槟,咕咚咕咚地直往喉间灌下去。不一会儿,两大瓶香槟就一滴不剩,华美的香槟瓶如弃妇般的被粗鲁地丢弃在小包间里的某一个角落,哐档一声发出强烈的抗议,上面还残留着唇印与唾痕。JOJO随着音乐晃动身子站起来拉着沉默不语的巍子往跳跃的人群中挤进。
JOJO如藤妖树怪攀缠着巍子扭动着,似醉非醉的眼神在转动的光影下分外撩人。巍子感染地拥紧JOJO如连体婴般配合着她摆动着。触碰摩擦,耳鬓厮磨,他们跳舞亲吻旁若无人,身体里最隐秘的****在哄乱的声浪中和闷骚的气味下陡然被唤醒,如泛滥的洪水冲击着每一寸肌肤,一潮接一潮拍打着汇集着急促地寻找着一个决堤迸发的缺口。
JOJO紧贴着巍子,双手在他背间游走着。巍子猛地往怀里揽实JOJO,挟拖着将她拽进他们的小包间。
巍子如身临沙场一声声地叨念着JOJO的名字,犹如吹响冲锋挺进的号角,一次次勇往直前地发起攻击;JOJO沉浸于充满夜的诱惑的诡异海洋中,在那海底深处的暗涌快将她席卷之际,又一个扑面而来的浪花将她承托,在吵杂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尖叫声中,几经沉浮几近溺亡,终于在釜底游魂的低吟下被带回岸上。经过与惊涛骇浪的撕拼和波澜壮阔的洗涤,彼此都精疲力尽地痪躺在柔软的沙滩上,似一堆稠浓的血水要融入这一片沙粒里。恍然间,JOJO看到一个身影从磨沙玻璃门上抽离。她喘息着,不露痕迹地冷笑。
巍子点上了一根烟,心事重重的一口接一口。JOJO跑出小包间外又提了一打啤酒进来。她看着一声不吭埋头吞云吐雾的巍子,微颤地摸索着,轻抖地拉启啤酒,往大扎杯里倾倒了满满的两大杯。JOJO轻轻地吹去杯面上厚厚溢出的泡沫,然后递给了巍子一杯。两个杯子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娇吟,随即一饮而干。
“巍子,你今晚应该有事要跟我说吧。”闻言,巍子吃惊的一抬头,盯视着眼前仍满脸红晕的JOJO,游移不定不知所措。JOJO又在往杯里倒酒,头也不抬地说:“你和优优的那点破烂事那么难启口吗?做都做了,还怕说?”JOJO抬起头,迎视着巍子慌乱的眼神,轻笑着、冷冷地,又将满满的一大杯酒一饮而尽,用手背轻轻擦拭残留在嘴角的白色泡沫。“JOJO,JOJO……”巍子倾过身子拉住JOJO的手臂,嚅嚅的却词穷。JOJO甩下巍子的手鄙夷地说:“你和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开始的,我一清二楚,别他*的都当别人低能儿,就那么点破把戏还想混出个神不知鬼不觉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JOJO站起来,环看了四周,指着包间外恨恨地说:“连这乌烟瘴气的鬼地方,也是你给她钱开的。”
8、7、6、5……外面的人群欢呼着齐齐倒数着迎接圣诞节。小包间里却死寂着,如黎明前的黑暗深不见底。巍子与JOJO相互瞪视着,对峙着,犹如一双困兽吠吠欲起。巍子闭了闭眼,深呼了口气,视死如归似的:“即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无话可说。好聚好散吧。”哈哈哈,JOJO禁不住的大笑,却泪落滂沱:“好聚好散?好一个好聚好散!好!巍子,去把优优叫进来,无论聚与散,我们今晚都做个了断。”
“优优,我们从小一起该有二十多年了吧?我有的你都要,而我对你从来是不分彼此有什么都和你一起分享。这个男人,在他还只是一堆任人随意践踏的烂泥时我就跟了他,十二年了,也是我唯一不能跟你分享的。可是,你贼性难改!你们暗渡陈仓也有三四年了吧?这就是你给我的友谊?所谓的姐妹啊!”JOJO冷静地咬牙切齿。“JOJO,你听我说。”优优急于辩解地伧促着。“算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优优,记忆中,我的就该是你的,你的却就只是你的。今天我要把你欠我的全拿回来。我看,你最值钱的也就只剩这张脸了,把它给我吧,省得它再祸害他人。我们也就此两清了。”“JOJO你要干什么……”巍子和优优惊跳,已经来不及了。JOJO迅雷不及掩耳的将早已经抓在手上那一片细薄却锋利无比的手术小刀往优优的脸上深深地一划。
小包间里一片鬼哭狼嚎,却被外面震耳欲聋的音浪淹没了。优优如注的血流顺着脸庞倾斜,一点点滴入袒露的胸间,巍子杂乱无章手忙脚乱。JOJO侧身一旁肆意大笑:“巍子,她死不了的,你顾自己先吧。我刚在咱喝的那两大杯酒里加足了料,你没察觉吗?不会是跟了这个女人脑子也被睡钝了吧?”
巍子即刻放弃了优优的伤痛触电般倏地一转身,惊恐万分的双眸透着畏惧的悚光:“JOJO,你疯了?你弄什么给我吃了?你快说!”巍子对JOJO一阵猛摇,苍白泛青的面孔似乎印证了身体早被不明的毒菌渗透腐蚀。JOJO置若罔闻,轻蔑却又厉声地对着抚紧伤口妄图止住血流婴婴哀哭的优优说:“看清楚了没有?这个男人,他谁也不爱,他只爱自己!三年多了,我睁只眼闭只眼隐忍着,只因你们都是我深爱的人!你们却得寸进尺要在今晚跟我摊牌将我遗弃?!不是要将圣诞节当作你们伟大的定情日吗?哈哈,可就在刚才就在你们神圣的定情日子里他还跟我尽情****,酣畅淋漓!你有看到的啊!优优,我要你知道,他最后的女人只能是我!”
JOJO冷洌的脸上有着死神的肃穆威严,她独自缓缓地往沙发上躺下去,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任凭巍子和优优再怎么嘶叫槌问,她只是紧闭起双眼。纷乱吵杂痛楚啼哭哀嚎绝望,都在她合拢眼帘那一刻离她远去,她似乎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国度,再也没有纷争没有掠夺无需防范无需捍卫。
JOJO在她的世界里诡谲地微笑,如一朵光芒四射的昙花在这暗沌的夜里绽放,那么璀璨如此短暂。她一丝一丝的感觉到了小腹里微微的痉挛和五脏六腑阵阵的绞痛……
雪梅
雪梅,是一个女子的名字。这个名字很雅致,飘着一种幽香。
那一年深秋的一个深夜,当我从酒店十三层向下俯看的时候,她飘逸的身影,匆匆钻进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在江南大道十字路口转弯,驶入沉静的街道,消失在未知的巷陌之中。在茫茫的夜色下,三两处霓虹灯显得很冷清。
而远方的夜色,水天相连,几盏灯火闪亮在城市与水乡的交界处,一些帆船的桅杆在水中静立着,月亮深情地从水中升起,湿了我的眼。
雪梅,当你告诉我你的名字的时候,你说,这是你的真名。你说,做你们这一行的,一般都用假名,或者叫艺名、芳名,就像我们作家一样,有笔名。
你一口喝下那杯红酒的时候,眼里迷蒙,不知是醉还是其他什么。
你说,你最喜欢文学,最喜欢李清照的词,最崇拜作家了。你问我,在我的文字里,可不可以把你写得好一点?
我答应过你,把你写得好一点。我甚至想把你放在另外一个场景,比如公司文员、销售店员、小店老板什么的,想想却是不行,我无法改变你的命运,你的命运开始在认识我之前。
这一刻,当我打开窗子,只能在这十三楼的冷风中,看着你消失在陌生的城市里。
你说,我肯定不会再叫你来了。
是的,你的余香还停留在我的房间里,你热情似火,深情似水,我承认,我无法忘却,但是,我并不会在这里停留许久,我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或者,你,不过是我无尽旅途中的一次邂逅,经过多年以后,是否会留下一丝记忆?在今晚之后,我与你,滑手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