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本来打算和直季还有敬太一起去实那子的故乡,福岛,却因为医院一个重要的手术脱不开身。
临行前,敬太偷偷的对沫沫说,辉一郎花钱委托他将直季调查到的情况还有国府吉春的行踪告诉他。
沫沫猜想,可能他担心实那子,恭喜了敬太能多拿一份报酬外,同样请敬太将调查后的信息告诉自己,敬太自嘲着,自己是三面派,被沫沫敲了一下后,乖乖的答应了。
沫沫回到了家,想着敬太告诉自己查到的事,国府吉春似乎去了福岛,贵美子的墓前有他留下的乐谱。
实那子爸爸对她并不好,经常实施家庭暴力,对大女儿却不会这样。实那子的母亲知道实那子被虐待的事情却忍气吞声。
实那子最好的玩伴目人,似乎也是他杀害的。
经过调查后,发现实那子的父亲另有其人,不过直季独自寻找了目人和实那子年幼时埋藏的藏宝地点,实那子将带有父亲照片的项链藏在那里,直季孤身前往福岛的森林寻找,没让敬太跟去,之后无论敬太再怎么追问,直季也没有告诉他,实那子的父亲是谁。
沫沫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工作也太忙了,让沫沫有些心烦,为自己泡杯咖啡后,沫沫整理了思绪。
从调查的事情上来看,实那子确实有杀死家人的动机。国府吉春应该是入狱后才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也许自己可以从这条线索入手。
沫沫看着带着行李离开的实那子和辉一郎,从敬太的口中知道他们要回乡祭拜她的亲人,自己也要快些行动了,沫沫想着。
看着纸条上的地址,沫沫找到了国府现在的妻子由子,由子是一个典型的日本女人,温柔顾家,沫沫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要和国府结婚,但,还是没有问出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于沫沫追问国府的行踪,由子低着头说不知道。在沫沫最终的劝导下,她还是开了口,她不希望国府再坐牢。
“他会为那个人准备一个合适的地狱”由子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开了口,“这是国府失踪前对我说的话”。
沫沫思虑着,回到了家中,听着隔壁的开门声,沫沫跑了出去,直季应该回来了。
沫沫看着坐在阳台抱着双腿的直季,像个孩子一样,脆弱,静静地看着前方,只不过原本有些忧伤的眸子,此刻更染上了一层阴霾,黑色的瞳仁务必深邃,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沫沫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打开后放在他的前面,自己也喝着啤酒,坐在他的身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夜色很美好,不知道他们怎么样,小诚,默笙,崔母,忠哲,还有他,应晖……似乎是夜色的美好,让自己忘记了原本想问的话。
身边压抑的哭声传来,沫沫没有看着直季,依旧看向天空,只是轻轻的拍着他,也许,此刻,直季并不希望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
直季抱住了自己,将头埋在自己颈里,沫沫没有反抗,感受着脖子上的冰凉。
清晨,沫沫看着枕在自己颈间的直季,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那个拥抱之后,直季就靠在她的肩膀上,沫沫不知道直季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轻轻的拍着他,安抚着他。
门铃声响起,直季醒了过来,看着沫沫调笑的看着他自己,微微有些尴尬。
打开了门,实那子站在那里,直季的身体有些僵硬。
实那子有些心急的说着“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了么”,沫沫走进了玄关。
实那子有些意外的看着沫沫的出现,但还是追问着自己亲生父亲的事。
直季揉了揉头,晃着晃头,掩饰似的走进了屋里,“没有找到,那么多年过去了,目人留下的地图标示都不见了。”
“这样啊”实那子有些失望,但还是微笑着“谢谢你,直季”
直季侧过头,似乎有些躲避着实那子的目光,沫沫笑着打着招呼“实那子,能之后在谈么,现在”
“哦哦,对不起”实那子似乎明白了什么,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的亲生父亲是谁,你认识的人,是么”沫沫敛起了笑容,问着坐在一旁的直季。
“你不是要上班么,快迟到了”,直季转移着话题,将沫沫推搡出了房间。
因为敬太的业务太忙了,还帮着直季调查,沫沫委托了另一位侦探,调查国府一年中的事。
对方告诉自己国府在刚刚入狱经常受欺负,但十个月后却突然和狱中一男子厮打起来,沫沫觉得事有蹊跷,委托调查那个犯人。
突然,沫沫觉得心口有些难受,仿佛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一样,掉转车头,去了直季的公司,刚想将车停在停车场,就看到停车场冲入了一辆黑色的车,借着灯光,看见开车的是国府,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