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跟在车后面,想要打电话报警又放下了手机,当年凶杀案的凶手,目前看来另有其人,直季隐藏实那子亲生父亲是谁,其中的隐情,自己还并不知晓,不能报警,思虑后,将电话打给敬太,告诉了他经过。
黑色的车渐渐开出了市区,国府吉春应该也看到了一直追在后面的自己,沫沫想着,公路上,车辆越来越少,沫沫想过放弃,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前方的车停了下来,停在树林边上,沫沫熄了火,下了车,沫沫看着国府,打开了后备箱,将一个东西扔到了地上,直季,就着对方的车灯,沫沫看到了被束缚着的直季,脸上有着伤痕。国府扛起直季走入树林,没有理会自己。
沫沫打了电话给敬太后,也走了进去。四周很黑,沫沫感觉自己似乎走错了方向,在树林里绕着,不知过了多久,沫沫感受到了灯光,向着光源走去。
直季被扔在一个大坑里,国府正在向里面填土,沫沫,拿起了身边的石头,冲了过去。
却被国府发现,虽然这几年练习着功法,精神记忆很好,但体力仅相当于普通男子,没有经过训练,比不过身材高大的国府,最终还是被制服了,腿上被棍子敲了几下,然后被扔到坑里。
直季见到沫沫,很是惊讶,虽然手脚被束缚着,但仍挡在沫沫身前。
国府见到这一幕似乎很开心,玩味的填着土,沫沫感受着身体的疼痛,心里暗恨,之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学几招。
国府停下了动作,看着坑里面下半身已经被埋住的两个人,弯下了腰,将外套中的东西扔到两个人面前,项链。
“承认自己怕了,我就不动手”国府对着直季说着。
直季低下了头,有又抬头看看沫沫,点了点头,国府撕下他嘴上的胶布。
直季喃喃着“我怕了”,国府似乎很开心,大笑着,把外套中的小刀扔在一旁,警告两人别再调查自己,就转身离开了。
直季忍受着身上撕裂般的疼痛,匍匐着,割开了身上的绳索,向着沫沫跑去,撕下她嘴上的胶布,割着绳子,大声的问着她“你怎么会跟过来”
沫沫感受着身上的疼痛,没有说话,直季将项链捡了起来,沫沫趁机抢了过去,打开吊坠,看着照片,沉默了下来。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在树林里面走着,“直季,由里”听见了叫喊声,直季回应着,姗姗来迟的敬太。
医院里,敬太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明明经历了一场生死,却不愿意报警,直季身上都是淤青,沫沫也是青紫一片,还好检查后都是皮外伤。
直季家里,沫沫额头贴着创可贴躺在沙发上,直季坐在床上,敬太将两人送回来就离开了。
“照片中是伯父吧”,沫沫看着床头柜相片中的两个人说着。
“实那子的亲生父亲是爸爸,好像是当初旅游的时候和实那子的妈妈一起,有了实那子”
“实那子是你的”沫沫踌躇着。
“姐姐”直季说了出来。
沫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着真是造化弄人,爱人终成姐姐,杀害实那子全家的凶手,不会吧,沫沫猜疑着,但似乎很有可能。
隔天,听着隔壁出门的声音,沫沫打开了门。
“你要去找你父亲,对么”沫沫问着。
直季没有回答。
“我和你一起”沫沫请求着
直季转身离开,没有拒绝,沫沫当他默认,回屋拿着钥匙,追赶着他。
这是沫沫第一次来到群里,看着身处的森林,沫沫觉得身心都舒畅了,绿色的天堂,青草的香气,几乎让沫沫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直季站在木屋前,良久,走了进去,沫沫跟在他的身后。
“你回来了,直季”,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摆弄着兰花。
直季没有说话,将项链吊坠打开,扔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的动作停住了,半响,又动了起来,继续修剪着兰花的枝叶。
“十五年前,你在现场对吧,我记得那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市长一家人被杀害了,唯独十二岁的实那子没有遭凶手杀害,是因为凶手是她的父亲,所以实那子才会被抬上救护车时一直喊着爸爸”直季悲愤的说着。
“我知道实那子的存在后,很开心,却发现她一直被那个人虐待,那天晚上,我确实去了福岛,想和那个男人面对面,解决实那子的问题,我承认,对那个男人,动了杀机,但,有人先我一步”
“什么意思”直季睁大了眼。
“我到那里时,那里被警察层层围着,我站在人群里,实那子看见了我,所以才会叫我的吧”男人停下了动作,低下了头,说着“没过多久,她的叔叔联系了我,应该是上天的安排,她成为了我的病人,内心的愧疚让我想加倍的补偿她,我为她营造了幸福的回忆,但却伤害了你,对不起,直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