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凤于九天:异世神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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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想了想,确实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从小到大,对李华提出的问题我基本上都能答上一些,这个事在心中可完全没有一丁点儿概念。

定了定神,这些烦心的事还是暂时丢在一旁的好。于是我随口道:“可能这个时间的确是个实物,只不过是不是与气息什么的有些关联,或者它是另一个东西所表现出来的一个方面也说不定。”

李华一呆,看了看轻声的道:“哥,那你的意思是时间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东西是另一个,时间不过是它的一部分,是不是这个意思?可那个东西是个什么呢?”

对着李华笑了笑,天知道这么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是个什么,可现在还真寻不出个能回答李华话的东西,将他轻轻的糊弄过去,不要再让我不知所措。再向深处想一下,找出个理由,免得让他将我问了个哑口无言。

“华子,”我慢慢的一边想着词一边说道:“这个东西能扭能拧、能缩小能变大,就像是俺们那里的绵花,可以随意的摆置它,那个什么时间也就附着在它的上面随着它弯、随着它曲,随着它拉长、随着它被压成一团。可是这么个东西俺的确也不知道该怎样的说说它,反正就是那样。”

李华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我道:“是个能让时间随着它变而变的东西,这个东西的气力可是不小,能将个看不见的事硬生生的变化了去,可那是个么呢?”

我大笑了起来,这个东西本就是我想着对付你这个小东西的,如果真有我所说的东西的存在,我们那个世界里不知有多少能人早都发现了它,还用的着我这个可以说是什么都还不懂的人在这里乱说些个道理了。

“华子,你可别钻了个牛角出不来了,”我笑着道:“那个东西应该说是个东西可它又不是个东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不然时间昨会在它的上面贴着。你也不用太费了气力去想那个无中生有的事,那是哥乱想乱说的,当不得真。”

李华楞了一下撇了撇嘴:“哥又糊弄人。可是想想也有些道理。”停了一下又接着道,“在这个功法中,就有个将时间拉长缩短的修练过程,可这个过程说的十分的含糊,只是说修练到了一个层面上后自然能够感觉到时间是个什么,然后就可以将它断开、接上、拉伸、压缩什么的,只是俺还未修到那个境界。”

看着李华在火烛下的影不停的跳动,我有了个说不清的感觉,可能是酒喝的太多,没能休息的好,有了些恍恍惚惚,可明明又能感觉到什么。

“华子,你说时间如果变成了个象皮筋,那个东西如果又是个课本中讲过的能发出拉力或压力什么的东西,这个事是不是就能说的清了。”我使劲的晃了晃头道。

李华听完我说的话,身子向后一挺,眼光似乎是看着我可又极为模糊,口中嘟嘟囔囔的不知念叨起什么来了。

见李华不再说话,站起身来仰望夜空,伸展一下已是有些困乏的身子,我忽然觉的我说的话可能是有些道理,至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表现出时间的一面,似乎总是模糊不清而又似乎能将它抓住一般,摇了摇头,低下头看看李华。

李华的身上出了淡淡的青光,一个人渐渐的融入了鸡蛋也似的光团中,毫发毕鉴。

我知道李华可能已是进入了暝想,不知不觉间运起了气息,这一时刻只要有人对他重重一击,他的生命将会受到极至的危胁,于是四面看了看守在了身前,将身内的气息飞快的运了起来,以防无患。

不知过了多久,天上已是群星隐没发出了些青白,露水也在树叶上结成了实,身后李华呼吸的声音慢慢重了起来,渐渐的越来越急促,我心中不由的有些紧张。这种现象从练功以来还从未出现过,紧忙回了身一看,不由的大吃一惊。

李华身上发出的光早已不是青色的了,一片片的七彩光泽在紧围着他的光团表面来回急速的飘动,一如水面上的油渍般,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目绚丽的奇幻。

光芒中李华的身子已是极为模糊,似乎光线已成了个实物般有了些不透明,这一时看他整个人就像透过叠在一起的、不停晃动的、半透明的彩色的塑料纸观看一般,在光团内轻轻的抖动,有些变了形。

我不敢出声,只能是呆呆的站在一旁,心中对他已是担心到了极至。

阳光终于眏上了远处的风火墙,李华身边的光团竟然将天上的光线倒映了出来,一如一个鸡蛋形的水团在轻微的抖动,院中的景也模糊的映在其上,在轻微晃动的水一样的光的微波中起起伏伏,甚是怪异。

猛然感觉到似乎有人走动,抬头四面看了一眼,圆形的小拱门外怔怔的站着老管家,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保持着一种欲前又后的姿态,大张着嘴脸上透露出一种说不清的神情,一动不动。扭头一看,这一侧的书房门里呆呆的立着三公主,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提着罗裙高抬着脚似要迈出门槛,也定了身般一动不动。

我赶紧将一个手指伸到了嘴边,分别对着两人轻轻的摆了摆,以示这时最好不要出声,也不知这个动作在这个世界里是否表示着相同的意思。

天光终于射入了院内,身旁李华的身子抖动了几下,带着满身的光彩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扭头看了看我,透过光团如水般不住晃动的脸上渐渐的荡起了微笑,不久身上的光线暗了下去,接着光芒如同向回收去的线,忽的一下飞快的隐入了身内,就像是被人猛的扯了进去。

李华长出了口气歪着头看了看我,仰天大笑了起来,随后猛的一把抱住了我欢喜的的叫道:“哥,哥。俺终于想明白了,就是那个东西,你说的太对了,天地间只有它能决定的了时间,就是它,就是它。”整个人如同一个上下急促蹿动的、正在忙着制衣的缝纫机的针头,抱着我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