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爱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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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高中晚自习昏倒住院

有知觉以后,头还是很痛,痛得受不了了。

还发晕,只是记得灯泡突然晃动,然后就倒在地上了。那个时候正好孙晓回来了,好像就这样了。

眼皮很沉,还是争不开眼睛。

我没出声音就又睡过去了。

死一样的寂静,湖水上面泛起的涟漪。比泉水还要好听的歌声,但是让人望而止步的。我醒来了,一看,“孙晓。”

孙晓坐在病床的边上的,吴新不知道去了哪里。

“哦,吴新去找医生了,你还好吧。”孙晓说。

“还好。”我已经是彻底地没有声音了。音量卡在身上出不来,还很想问很多的问题,不过一般意识清醒了就差不多可以算是好了吧。我这样自我安慰!心理暗骂,“难道我才是非典?”很快还没想完自己的后事,眼前就开始模糊起来了,眼睛看不见了,喉咙也发不出声音来。我想到了回光返照,怎么样也得让我稍微像样子一点的返照啊,太累了,但是还可以坚持。

孙晓可能再说什么,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彻底地不知道外界的变化了。也许我活不长了,我这样子想的。

我就躺在榻上面。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不清楚过了多久,我的视力居然恢复了。听力也回来了,一看,吓倒了。医生护士在我的床前默哀!

“我还没有死。”我说。

医生走了。

我的父母来了,很不想见他们。“我没事,不想说话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吗?”我问站在我面前的父母。

他们走了。

走廊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我的视线越来越清晰。很好,我身体没有什么事情,我自己太过于担心了。

我让孙晓去问一问,我的视力怎么会突然消失。

孙晓说:“等吴新回来,我再去问。免得你要上厕所,没有人帮忙的。”

“好。”我躺着休息一下。

晚上的时候吴新回来了,风尘仆仆的,看来真的劳累奔波了很久。也意味着我的病很严重,我的眼神黯淡下来,似乎每一个病人都是这样子的。我没有看吴新的眼睛说:“怎么样?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暂时一个星期需要观察,一个星期以后在看情况而定。”吴新说。

“你还是说实话比较好的。”我说。

“没有那么严重,但是也很严重。”吴新说。

“我知道了,你不想说的,对吧?”我说。

吴新没办法找一个凳子坐下来了,不和我说话了。我很生气,我知道人类生病是需要住院的,可是我不喜欢连病情都不知道就这样子呆着。如果是很严重的病情的话,应该早就可以被发现了的,可是没有人告诉我吧。我想到了焦点访谈!最近的主题就是“儿童疾病恶化”,有点符合呢。

感冒不治,过很多年看看,就发现了是恶性疾病。成就了别人的点击率呢,难道我们的生命是这样子的?

也许我想得太多了一些。索性我就什么都不想这样要好一点的。

在我住进医院的第三天,有人帮我办出院手续。

我离开了,走着离开的。不要以为是我的个人人生黑暗,其实是别人的用心太邪恶了,不明白吗?中国的案例很多,我不希望自己成为案例呢。

已经出院了,实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好,就到江边去转一下。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但是有些时候会有放风筝的人到这里来,模样没有太特别。不过每一个放风筝的人都是老太太,她们的衣着清一色花棉袄,深褐色的。头发半长带着卷发的,染黑。五官不是很好看,都可以称得上是难看了。整体的造型就很不好看,让人一看见就产生了厌烦的情绪!像诈骗团体。不过这样放风筝的人也很嚣张的,她站在那里,没有人敢过去。

我今天没有看见那样的老太太,看见了就冲上去打一顿吧。不过应该不会去打人吧,会显得我很没有素质。

我想着那些帮我办出院手续的人就很好笑,没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帮不认识的人办出院手续。最近的雨水不少,可能会有灾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开始有点担心了。我走到沙滩边上,水不是很清澈,有点发黑!但是没有气味,算不算是有点走运呢。

很不喜欢。

也很不习惯。

我把病历拿出来看一看,发现在一块很大的空白的地方写着“骨癌!”我把病历撕了,顺便扔到了水里。谁知道一阵阴风吹过来,吹走了,我循着方向看过去,结果发现纸片飞到一个散步的人的脸上!

“什么、什么、暗器?!”那个家伙居然这样说。我怀疑他的智力是不是不正常了,简直胡说八道,这年头纸都被人说成了暗器,那什么才是安全的。不担心天上的云彩会不会砸到人,反而担心纸片会杀人。我佩服他们的脑子,难怪国家没有起色这么多年。

“你乱喊什么?”我说。

“我没说什么。”那家伙拿着脸上的一张纸,转身走了。

我想找个人吵架都没空,好艰难的日子啊。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呢,我上网吧去查了一下。“癌症已被攻克”这样醒目的题标,我不担心了。也许我已经恢复了健康的呢,普天之下估计也只有我是这样子的个性了。

从网吧出来,我到学校去了。孙晓在收拾行李,吴新在玩手机,他的福利依旧还是存在的。

“我回来了。”我说。

“哦,欢迎。”吴新说。

“嗯。”我说。

孙晓看着我说:“我还很担心啊,真的不要紧吗?”

“没事。”我说。

我照常去上课,老师看见我很惊讶,问我,“怎么出院了?”

“哦,有人帮我办了出院手续就可以出院了的。”我说。

“哦,继续上课。”老师说。语气有一点不自在,在隐瞒什么,可是秘密是为了被公开而存在的。

“是这样吗?”我问老师,看着他什么时候会说人类说的话。

我们老师额头上面的汗水都滴到讲台上面了,都还是说不出来任何话,开不了口就说明愧疚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吧。

“哦,那继续上课。”我说。

我不讨厌上学,可是我讨厌什么都不会的人镇压我们,控制我们的生死。如果关键的地方都是没有用处的人的话,那么底层的日子岂不是太辛苦了吗?我对自己的未来表示担心,人也开始迷茫了。

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没有人能够帮到你。我本着这样的人生观念走到了这里,我自己还很看好的呢。

“你怎么回学校了?”孙凤问我。

“啊!我没空,要去买东西吃,再见。”我说。

孙凤看着我,一动都不动地说:“你早晚都会后悔的,你的冷酷会让你的人生彻底毁灭的。你明白吗?”

我都走过去了,说:“很凄美的语言,可是被浸染了,只剩下野兽的独白,毫无疑义。没有伤害的价值。”

到了小卖部,我买了一瓶水。

最近在学校的食堂和小卖部都换了人,让我们都不认识了。不知道是谁做了什么手脚,反正在高中校园里面的人不一定就是学生。孙凤我倒是不熟悉,但是很胖的,有一百三十斤的。长相不好看,可以称得上难看!孙晓还不错,华丽丽的脸庞啊。这两个人搭在一起,很不协调,都不符合社会主义潮流的。

我到县城各个地方去看了一下,看一看哪里可以找到工作的。但是一无所获,没有招人打工的地方!没有办法我只好找一找看一看哪个地方可以找到工作。后者脸皮去问一问比较安全吧。

好不容易,一条胡同里,有家五金首饰加工的地方。

门口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招收学徒,月薪三千!”我一看,这个待遇还不错,就去进去问一问。

店面不是很大,三十平方米吧,一个玻璃柜台上面放着加工的工具。我看了一下,似乎挺正当的。我过去问一下,“请问这里招学徒?”我很客气,绝对不是很暴动的类型。希望给别人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对,你来么?”守店的爷爷说。

“是啊,我来的。三千吗?”我说。

“对。”爷爷说。

“好,有合同没有。”我说。

爷爷拿了一张我不认识的纸出来了,很花的字,没几个是认识的。我趴在玻璃柜上面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痕迹来,就问,“这上面的写的都是什么?还有几个字我不认识的啊。”我抬起头看看爷爷。

“不知道吧。我也不知道,一直都是这样的字的。”爷爷说。

“我在看一看。”我接着看。

仿古体的一种文字,我再看看,似乎像银票!可是我生活在现代,不需要银票。我问这个爷爷和现代社会的关系,“爷爷,我问一下,您是中国人对吧?”

“对!”没好气地回答。

“好的,这是一张银票,不是合同。”我说。

爷爷鄙视我、唾弃我、无视我,最后说:“拿到哪里可以去看看的?”

“博物馆!”我说。

爷爷打了一个电话走了,还有小车接送,太厉害了。店就先交给我管理了,他跑到博物馆里面去问了。希望能够兑换处白银吧。

我把地拖一拖,拖布洗一洗,然后今天的活就弄完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老板就回来了,很豪华的行头。看来兑着钱了!很高兴啊,给了我六千块钱。我问,“兑着白银了?”

我们老板说:“那是当然的。我这一身衣服很贵的,不是那么便宜,明白吗?”真是没有见过大富贵的人。

我在心里鄙视这个兑了银子的人。

但是,我还是仰仗我们老板活命的。我也和孙晓说了一下我打工的地方,免得他们到处乱找我一通。不短的时间以内,我表示很想见到其他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心情很差,差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