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李牧忽然一本正经的说。
有点不习惯看着李牧那张过于正经的脸,我说:“什么,没什么。我同学来了,想着什么时候有空吧,明天还有另外一个同学过来的。”
“来找工作还是来玩的。”李牧说。
“我还没有问,好像最近刚刚才辞职的呢。可能会休息一段时间,之后才会找工作吧。我的高中同学,叫孙晓在洛阳那边上的学的,来之前也是在那边工作的。”我说。
“哦,那不好意思,我们最近会非常的忙的。你可能没空出去玩了的,要不要请假呢?”这么问的时候李牧额头都抽筋了,估计忍得不行了。他的话反过来的意思就是,“我们忙到快上吊了,你们还在玩?!”
我只好忍了,说:“不会的,请假这样的可能还是不会有的。”
“那最好,东西我拿走了。”李牧寒着一张脸走了。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很难理解那家伙。到底在忙一些什么呢?还不让我们知道。好神秘呢。
我走出去送了李牧一程,不知道为什么李牧心情突然很差,难以理解了。有点担心,不过一想和自己没有太多的关系就稍微留意一下比较好了。回来坐在那里比知道该做什么,好头疼,真是已经彻底地无言以对了的。
“你在想什么?”张恪说。
“你要站在门口说话吗?”我说。
“不是,孙晓说他们带太多的衣服,让我们有空的时候去买几件衣服给他。他不知道卖衣服的地方在哪里,而且,他说、他在淘宝上面买了几件衣服,过几天才会到。”张恪说到后面心虚了。可能没见过孙晓这样子的性格的人吧。
“晚饭的时候吧,附近的超市里面应该有衣服卖,先买几件回去。好看的衣服等有空的时候再去看看吧。”我说。
“嗯。六点的时候,我和振海过来,到时候一起去看看。”张恪说。
“好。”我说。
张恪走了以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我还是把图卡拿出来看一看,填好。要做的事情还是做完比较好,不然别人来找麻烦就会很惨的。中途有几个来查资料的,好像是别的办公室的电脑不够用才会这样子。“你们在查什么资料,资料室的东西会比较多的。”我问他们,可是没有一个人理会我。
“不好意思,当我没有问。”我说。
我只好站在边上歇着了,根木头一样。
看着别人那么地忙,我的时间也很快,六点了,张恪来了,李振海在帮忙分派仪器器材。没有空,好像是李牧那边已经是人仰马翻了,我们这边依旧莲子蚊子都没有飞过来。我想先把孙晓安排好,在过去帮忙。
“走吧,我们先去买点衣服。然后去吃饭,过两天会很忙的。”我说。
“嗯。”张恪说。
到了超市,我们买了三件短的T恤,和两条牛仔裤。然后我打电话到公司,问还有没有谁调职过来的人需要新的衣服,超市里面有卖的,把牛仔裤的码数报过来就可以了的。果然十七秒钟后就收到一些列的数字,我和张恪就买吧。衣服裤子加起来一百多件,很吓人,看来临时调职过来的人不少呢。我们就顺便买了不少拖鞋,那样就不会有麻烦了吧。人事调动好歹先处理一下自己的服装的问题吧。
公司找人来搬的。
衣服搬回去以后,我和张恪就帮忙分衣服,九点半才分完。我吃了一盒饼干,问张恪,“你还要不要吃东西呢?”
“不用了,我累倒了。不想吃东西,李振海跑到哪里去了。他说过仪器分完了就过来的,怎么还没来。”张恪说。
“咚咚——”一个人敲门声,“有什么事情吗?”我问。
“呃,李振海很忙的,一时半会儿他估计过不来了的。他跟着摄影组去拍照片去了,建筑类的照片。”那个过来的人说。
“好,我们知道了。谢谢。”我说。
“嗯,还有什么事?我们等一下就下班了的,你们有什么事情吗?”我问,我发现那个人还没有走。
“没什么,最近很忙,要是没什么事情就不能乱跑的。”那个人说。
“好的。再见。”我说。
那个人就走了,很斯文的样子,不知道是那个部门的。也许是忙完了这个企划就会离开,不是公司的工作人员的。
“我们回去吧。”张恪说。
公交车还是以前那样,一路上慢悠悠地晃到了终点。花园小区,我们下来了,天空很不适合地下了一场雨。不容易啊,久违了的气候。孙晓估计还在等我们的衣服的,我们就上楼了,一开门,吴新居然提前来了。“啊,你们好。”张恪害羞了。
“好少见啊,你们两个最近怎么样呢?”我说。
“还不错呢。”吴新说。
“好,好的。随便吃一点什么吧,我都不想吃饭了。”我说。
“你们站着说话,不愿意做别的什么吗?”张恪说。
“你真是不会说话。”孙晓说张恪很呆。
“我们吃方便面吧。”我建议。
吃完了面,都快十一点了,睡觉吧。我这样想,我就洗澡去了。孙晓和吴新都住在我这边,小飞出差还没有回来,回来后还是住得下的。
临睡前,吴新说:“我和孙晓会转到这边来上班的,你先忙你们的工作好了。明天我和孙晓出去看一看的。我家那边在建发电站,矿山依旧还是矿山的!”
“哦,那你们小心一点啊。”我说。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说实话比较好一点,“我们最近很忙,你们一定要自己照护自己,明白吗?”
太累了,我就睡着了。隐隐约约中害听见了吴新说:“这家伙好脾气了,以前不是这么听话的人的。”
“你想太多了。”我朦朦胧胧中说的。
早上我们三个到公司的时候,来了一群人,不是我们认识的人。中年妇女比较多,戴着戒指的,项链的。看着像有钱人,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哪里有人天天围在公司的门口守着,而不说话的。如果是找机会想闹事的话倒是有可能的,而且这些人很危险。有十几个老太太在里面,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怎么了,你们还不上楼。”赵新看见了我们。
我们只好上楼了,我说:“他们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围在我们公司。”
“不清楚。”赵新明显钝了很长一下才说话的,我没有问。以后应该就知道了,先等一等看。
“希望不要出事才好。”张恪说。
李振海完全没有睡好的样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抽走了力气的一张皮,我想到了白骨精。我问李振海,“你怎么这么累呢?”
“没睡好。”李振海说。
“有空我在慢慢问你。现在我在弄二氧化碳污染的环保广告!”我说。还有一个意思就是,你们有没有时间,给我帮忙一下。
“没空,但是有时间一定过去帮忙的。”李振海说。
“好,你说的,可得当真的。”我说。
张恪离我越来越远了,远到先坐电梯上去了。逃得真快,这家伙,我开始担心了。上个班都还要提心吊胆的,这个日子实在是没法混了。
到了办公室,我一开门发现了有个人睡在我那里了。好像是熬夜的人,怎么这么累呢?不了解。我拿A4纸写报告,写申请,然后写一些剧本分镜头脚本之类的。车辆的尾气有不少废气,二氧化碳比较多一点,是一个参考的对象。然后就是工业废气污染,这个需要考虑,不过尽量不要用到那些东西会比较好。
就随便写一些,是好还是不好就随便看一看。
“整个公司都没有闲人,你居然在这里画你自己的脚本。你的脑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呢?能不能有一点概念。”李牧过来骂我。
睡在这里的人被吵醒了,起来看见了李牧。两个人都很不自然,说话就是,“你好,最近怎么样?”
“你们到外面去客气吧,现在在这里客气什么劲。”我说。
“等一下再来找你,你的‘秋’出版社那边弄好了,可以歇一口气了,然后全力帮我们这边画背景。”李牧说。
“还算是好消息,谢了。”我说。
李牧和睡在这里的人走了,都不知道名字呢?
星期六,我总算是比较有时间了。工作再忙还是上班的时候再说会比较好,应该是那样吧。
我这边和吴新还有孙晓去玩,实在是没有空到这个地步,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没有人来缝合,我也担心裁缝手艺不好,缝坏了。
“有几天取材的时间,不如我们去四川怎么样。”孙晓说。
“这个建议是很好,可是四川的风景只是有竹子,别的又没有了呢。总不能拍竹子吧。”我说。
“拍山水,比如说青山绿水。”吴新说。
我一口气上来了,问,“你当年追查的三角形黄金的事情怎么样呢?”了无音讯好几年应该有点收获吧。
“不清楚,可能是别人故意弄成那个样子的。走私货的一种款式,样式也可以卖钱。”吴新说。喝着水,不希望被打扰。
“那很危险了的。走私货的话,查出来非常危险。”我说。
我一下子想到了乡下曾经来了很多的马戏团,表演节目,别的又不去做了。还看见骆驼在这里出没,很好玩的。特定的时节会有特定的人出现,我很担心。可是很多年过去了,并没有发生什么灾祸的。我很放心,就呆在竹风镇上。
我突然就想到了阮彤彤的脸,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面,不太对劲。我想去警察局打听一下,发现人类不适合呆在警察局里面。
“那好,我们去四川。”孙晓说。
孙晓打电话到旅店,然后旅店说没有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