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车,我在街心下的车,顺便到超市里面去买了一点东西就回来了。买了一瓶饮料,冰过的。我一边喝饮料一边回家,到了家门口的时候,门口没有人,“难道还在睡觉?”现在可是快要吃饭的时间。
我到屋里去的时候,我哥哥正走出来,看见我回来说:“外婆说,你还会多呆几天的。”我说,“怎么可能,那里很热的,自来水还不是很好。总是没有水。”
“乡下的自来水比市区的自来水要好很多的。应该不会随便停水的。”哥哥说。
“哪里,是水质不好,放出来的水都是黄颜色。”我说。
早上洗脸的时候,看见黄颜色的水,吓到了。没想到居然是自来水管里面的水,这个生态环境好像不太正确吧。
“自来水和我们镇上的应该是同一家吧,怎么会是黄颜色的呢?”哥哥说。
“不知道。”我说。
我坐下来扇风扇。
很热。
“会不会是水管公司的人,把管道接到河里去了。”哥哥说。
“你的推论很惊人的。”我说。
我把电视机打开,看看有什么电视好看的。发现清一色电视连续剧,连广告都很匆忙,哪里有些反常吧。电视也没有好看的频道,少儿节目也不是很好看,就差不多这样子吧。我想到我还没有和哥哥说周小星的事情,我就问哥哥,“你知不知道昨天有人跳井的事情?”听见我这样问,我哥哥回答得很好,“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激起了我的八卦的渴望,我说,“周小星昨天上午跳井了,被人拖起来以后,说是因为镇上太穷了,所以才跳井的。”
“就这样?这个理由不对的,她可以借点钱到县城去玩的。”我哥哥说,此人以后情路一定坎坷。
我一下子想明白了,发现自己很单纯,怎么什么都相信呢。借点钱到县城去就好了嘛,怎么会那么极端的暴动呢。
因为快要吃中饭了,我到厨房去看看的时候,发现妈妈不在。我很警觉得跑出来说,“怎么妈妈不在,我们中午吃什么?”
我哥哥说,“哦,等一下,妈妈就回来了的。她到菜园去了,扯几棵青菜就回来的。”
我就很放心了,我真的很不喜欢任何的事故的。
吃完了午饭,我妈妈没有理由地来了一句说:“那个叫周小星的人,绝对不会自杀的,因为下个月,她就要结婚了。”这个内幕不知道是不是内幕呢,这样的事情谁会信,要是真的,那不是很恐怖么?想退婚?!
我说,“那这样来说,她是由于别的原因了?”
“可能是不喜欢结婚的这一个吧。”我爸爸说,一辈子没有情商只会修车的人,说了一回烂漫的话,还是和别人有关。
“这个还是让警察去查吧。”我说。
下午,我在楼上睡午觉的时候,被吵醒了。赵天天来了,赵天天说,“快一点,有热闹看的。听说有人要结婚了的。”
“啊,这么快。”我说。我赶紧起来和赵天天去看热闹了,跑的路上还摔了个半死,赵天天把我扯起来说,“我们只是去拿一点糖吃而已,你不用这么夸张的。”
我说,“不,你不懂,我想知道真相。”
赵天天嘴巴都快要歪了,说,“你闭嘴,我们走着去吧。”
然后,我和赵天天就走着去了,走到办酒宴的地方,发现那里很热闹。好多的人,繁华呀,只有这个词了。我说,“这可真的比洛阳还要繁华啊。”
赵天天说,“你的比喻过期很多年了。”
我没有争论太多,发现有人发糖,我和赵天天就过去领了。这个时候新郎来了,身上邦了一个很大的红花,我以为是看错了,但是是真的。然后新娘子不是别人,就是周小星。我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到底这个事情算是彻底地结束了。大红的鲜花娇艳的人,映衬着这个秋天的喜悦。无论多么糟糕的事情,现在应该会不会那么多繁琐的。关于爱情,我认为,很少有人会有,就算你喜欢,也最多只是喜欢而已。
喇叭的声音很响亮,清透。
嘈杂的声音里面婚礼就结束了,新郎是外地人,很远。吃完了饭,他们就走了。我们踮着脚在后面跟着看,有点羡慕可以结婚的人。
“好了,热闹看完了,快点回家。”我们的语文老师说。语文老师是叫郑季华,二十七岁了。印证了很多传说,长得好的,往往没有太多的才华,长相一般的多少有点才气。我们语文老师的长相就不是很讨好的,不太好看,没有太严重的缺陷,但是就是不好看。对于别人的外貌和长相问题,我们只能够评价到此。
我们一看是语文老师,就只好听话回去了。
不过据内部消息,我们这个语文老师是未婚的。和我们数学老师一样都是没有结婚的人,我在想,这样的两个人会不会凑合成一对呢。不过数学老师都已经三十七岁了,好老的人,这个年轻一点的语文老师应该不会选数学老师吧。
暂时这些和我们是没有关系的啦。
我和赵天天回家了,碰到我妈妈去看新娘子。我说,“我们都拿完了喜糖回来了,你还去看什么热闹啊。”
我妈妈说,“哪有那么快,还几个人结婚呢。我总归可以看见一对新人的。”
我往前走不理会我妈妈。
赵天天跟在我后面说,“十月份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结婚呢?不太对吧。”对于这个疑问,我都没有想到,结婚和时间是没有关系的。
到了家里只有哥哥一个人还在,爸爸外出修车去了。我哥哥说,“你们看见司仪没有?”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司仪是什么,就问,“什么司仪?我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谁?”
“哦,就是主持婚礼的人。”哥哥说。
“啊!”我很吃惊。
“很豪华的婚礼啊。”我哥哥说。
“不是有司仪就豪华的,就在前面路口那里的房子那里举行的婚礼,应该没有那么豪华的吧。”赵天天说,语气有点扁。
“你不懂,司仪很贵的。”我哥哥说。
我不知道今天这个哥哥的话怎么这么不对劲,但是还是继续问下去了说,“这年头结婚还是讲排场的,场地比较重要。”
“司仪很贵的。”我哥哥重复着说。
我和赵天天看着哥哥,发现不对劲了。怎么重重复复就只有这几句话而已,我报警了,警察局离我家还是很近的,来得很快。警察来了以后就检查了一下,然后把我哥哥手臂捏了一下,我哥哥一点反应都没有。“中了迷药。”警察说。
我和赵天天都是没见过太严重的场面的人,吓得两腿发软了。我说,“这么穷的地方怎么会有迷药,药应该是很贵的吧。”其实我想说,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应该不值得下药。但是没说,说出来别人会说我缺心眼儿的。
“广州一带的迷药很多,这边应该是没有的。我们去问一问。”警察说。
然后又来了好几个警察,还来了一个医生。
医生看了我哥哥的眼睛一下,说,“没什么,半个小时就醒了的。”
我放心了,看来问题应该不会很严重了。同时,镇上的交通也被封锁了。警察局是要彻查了,我爸爸没回来,我妈妈看热闹被警察请回来了。我妈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说,“你们怎么都在我家?”有点着急。
要说怀疑,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产生了怀疑。
我说,“哦,哥哥刚刚说话有点不对劲,很奇怪的。我就报警了。”结果我妈妈二话不说,直接往楼上跑,我在后面追都追不上,多么快呀。这速度到底是想做什么,到了楼上,我妈妈到抽屉那里数钱!赵天天和一个警察上来了,看见我妈妈这样的举动,摸摸鼻子,往后面退了两步。
我妈妈的钱数完了,我过去说,“妈妈,钱少了没有?”其实那个时候,我的脸就已经挂不住了。赵天天僵硬地站在那里。
我妈妈说,“没少。”就把抽屉一锁,万事大吉了。我们下楼去看看哥哥了,我妈妈才想起来又个儿子中了迷药这回事,开始询问起来,“什么样的症状呢?有谁来了这里吗?”
“就是反反复复地说话,我回来的时候,这周围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我说。
我妈妈打电话给我外公了,我外公说,很快会过来看看的。我爸爸还在修车,没有带手机,所以联系不到了。不知道怎么事情会往一条我们许多有人都想象不到的路上去发生了,我开始很担心了。
好在半个小时以后,哥哥清醒过来了。看见我们都看着他,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疑问,很难回答,但是我还是很真实地回答了。我说,“你刚刚中了迷药,还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哥哥说,“就是有一个中年妇女过来问我,这个镇叫什么名字。”
“应该是呼吸道感染的一种迷药吧,副作用不是很严重,但是意识很难清醒的。”警察说。
我哥哥嘴巴合不上了,惊讶之外还是惊讶的。
“你那个蠢样子给我收一收,实在是不像样子的。”我说。
警察写了点什么就走了,只是说,“要是还有什么麻烦,或者想起来了什么就到警察局去说说。”
“现代社会治安是不是太好了。”我哥哥说。
“远远没有那么好。不是为了钱,那么是为了什么呢?”我说。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究竟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呢。
反正虚惊一场,我爸爸回来以后就看电视,我都怀疑这个人的人性是不是消失得很快呢。怎么不闻不问的。
假期很漫长和酷刑一样,让人很不喜欢的。赵天天一有空就过来问东问西的,生怕漏了什么新闻一样。我最后不耐烦了说,“警察都在查了,等查到了再说吧。”赵天天不干说,“哼,你懂什么,我比警察查得还要快的。”
这个人估计是《名侦探柯南》看多了,到处推理和悬疑。
“放心吧,警察是领了薪水的。他们还是有一定的期望值的,你不用太担心的。”我说。
赵天天就没有废话了。到了八号的时候,我们正常上课了。到了学校,发现很多的照片,很血腥。照片的内容很暴力、反动、血腥,有几张还有血液的颜色。看着都头晕,我们语文老师坐在地上哀嚎啊,几乎要哭倒一座山了。我们数学老师到处撕照片,校长跪在操场上面打电话,“救命呐,我们活不下去了。”
整个学校的学生都不敢到处乱跑了。
我的头很晕,也许真的晕倒了也说不定的。
警察来了,封锁了现场,虽然学校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恐怖的气氛还是在蔓延着。警察自己把校内的照片撕下来的,我们只能是人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