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疯女缘书留解密
“快放开我,你能来这里,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你凭什么要杀我那。”
那个女人被我一问,顿时发起呆来:“对呀!我能来,凭什么不让人家来哪。”
我趁这个女人一发呆,挣脱了她的双手抓拿,危险并没有解除,我想逃走那是不可能的,就凭她窜出来的速度,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必须打断她的思维,才能脱离危险,立刻说道;“这里根本没有你说金淼与小妖精,这个地方我常来,根本没有看见有人来过,这房子已经多年没有人住,你看屋里的灰尘就知道。”
那女人想了一下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个屋里确实已经多年没有人住了,那他们去哪里了,我这个仇就无法报了,家也没有了,我就在这里住下来,等他们回来,对,就这样做。”
这个女人说完,噗呲一下又笑了,一笑之间风情万种,美眸秋水荡漾,仿佛她自己做错了事情,既含着渴望金淼到来又有那害羞神色。也不搭理我,扯了几把长草,那手如同魔手,三两下就弄成一把扫梳,劈劈啪啪打扫起卫生来……
我一看,此时不走,还等何时,身形一动,快速向来路退去,飞步快行,一路去想好了,这件事情不能向公安局报告,弄不好我家又得受牵连。真有点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到了家中,就告诉我父亲;“二龙眼圈河里面来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千万不要上哪里去,那个女人正在寻找我义父、义母的下落,好像说我义父杀了他的丈夫,她那速度如同魔鬼一般的快,被她抓住很难脱身的,还是不去哪里为好,千万也别跟外人说,免得招来是非。”说完,我就回青年点了。
在青年点被招工去江城,在哪里成家立业,就在也没有回家乡去,一晃来江城有十五六年了,有一个冬天的晚上,我正在江城的大街走,听到一个有点熟悉声音在喊:“我叫宇树倩,小名榆树钱,谁能帮我找到金淼,我就把金子给他。”
听到有人喊金淼,令我心里一动,立刻向那个喊的地方靠了过去,那个人却从身边呼呼地快速奔驰过去,我心立刻咯噔一下。这个奔驰的人我认识,她那魔鬼的曲线身材跟我的义母山峦起伏的体形有得一拼,在奔驰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虽然,一件破棉长衫穿在外面,那胸前硕大壮观的雪峰,在胳膊摆动的过程中微微颤动着,似乎要撑破衣衫脱困而出,曼妙的笔直双腿更显得丰满的美臂后翘适度,浑圆饱满带着女人的独有风景线,衬托了杨柳蜂腰的纤细。
如同一阵风,摇摆着快速路过我的身边,一股女人的幽香飘进我的鼻息,我立刻想起她是二龙眼圈河里面碰见的那个女人,这是她的寻找不到金淼,孤独寂寞令她癫痫病犯了,喊着自己名字,在寻找金淼,用金子来让人提供金淼的消息。
这时,我心里压抑多年,想念义父、义母念头瞬间而起,我想起小时候义父的教导,时刻要有善心去善待你认为应该帮助的人,我立即在她身后奔驰起来。
在我的思维里,能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义父、义母他们的秘密,还有义父母家的那两个孩子的下落,这也是我追赶这个女人的动力,我一个男人在狂奔追女人,令大街上所有人眼光向我看来……
此时,正是我们北方最寒冷的季节,路上非常滑,路旁积雪到处都是,那个女人跑着跑着,不跑了,往哪积雪上四仰八叉一躺,仿佛非常疲劳……
胸前硕大的雪峰还剧烈的运动着,欢蹦似乎要脱困而出,那眼睛里都疯癫神色,根本就不知道寒冷的地上会要了她的命。
嘴里喊道:“不告诉我金淼在哪里,就不要往我身边来看,把我逼急,我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日本人怎么样,都让我杀了好多,好多。”
这个女人说的这些话,围观的人都会认为是疯话,我可知道那是真的,我是通过她报的名字,令我忽然想起,义父马志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一个女人为了丈夫前程,牺牲自己的身子让丈夫去高升了,可又搭进两个如花是玉的小姑子的性命,这个女人查看小姑子的伤口后,令她震怒与悔恨,单人匹马去四平城,把那几个武功高强的日本人杀了,悔改之下去深山里修行。
此时,我想起那个女人的名字好像就叫榆树钱,她的师父就是一个尼姑,如果真是她,那杀人功夫是一流的,令我犹豫起来。
旁边有人说;“这个女人是什么托生的,她能在雪地上躺一小天都不起来。”另一人道;“确实,我也看见过她躺那雪地里一动不动,这是什么样功夫,从来没有听说过,一般人躺在哪里一会就得东成冰棍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光有人说闲话,就是没有人上前劝这个榆树钱起来,我心里害怕被这个榆树钱认出在二龙眼圈河里面见过我,可我不上前,又能去靠谁,我心里又想知道义父母身上秘密,错过机会恐怕就没有了。
我心里有很多疑问想得到解答,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只有把这个榆树钱的病治好,就能探听出我义父、义母身上的秘密。我立刻靠近她的身旁;“大姨,地上非常寒冷,你起来,我带你去寻找金淼如何。”
腾的一个鲤鱼打挺,唰地就起来了。娇嗔道;“小白脸,你说的能帮我寻找金淼,好哇!好哇!我跟你走,望飞雪漫天舞,巍巍群山披银装,好一派北国风光。跟你走就能找到金淼,太好了,这些年没有一个人帮助我,你是第一个好人。”
忽地,上前拉住我的手就不放开。瞬间吓我一跳,我以为这个榆树钱,把我给认出来了,那可就坏了,我想把她送进这附近的精神病院,计划可能就会落空。
万幸的很,这个榆树钱没有认出我来,还真的听我的话,跟我向精神病院走去,那速度也是非常的快,到医院门口,她就不往里面去了。
我预测,这个榆树钱以前也被人送过医院,一看见医院心理就有排斥感,我道:“大姨,你要想找到金淼,就得住在这里等他,金淼肯定会来。”
“小白脸,你说的可是真的。”榆树钱的眼睛里疯芒一闪,盯着我问道。
“大姨,我糊弄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只能善意把谎撒下去。
“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榆树钱唱一句京剧词就跟我进精神病院。
我把榆树钱交给了医生,这里医生对精神病人,都有一套办法,不大一会就哄得榆树钱进房间去吃饭了。
我悬起的心落下一半,我马上找到这个医院的院长道;“这个女人是哪里人,我不知道,但我愿意负责她在这里住院的一切费用,你们用心给她治疗就行,她身上有功夫,你们要格外注意,有什么事情直接通知我就行。”
院长道;“你放心,到这里病人,就跟我的亲人一样对待。”
我把榆树钱住院的钱交上,留下与我联系电话,我就离开哪里,没有到一个月,那个医院的院长亲自给我打来电话,那个女病人,打伤了护理人员,从哪里逃走了,我马上赶到那里,给被打伤护理人送去礼品和一些钱,就离开哪里。
我在单位已经离岗回家,忽然有一天接到精神病院打来电话,有人让医院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赶回老家去,有人在二龙眼圈河给我留下东西。我立刻反应这是义父、义母在给我传递消息。
我马上顾汽车赶往泰安镇,等我赶到泰安镇已经是下午,进到二龙眼圈河里面,夕阳已经当空,那房屋门前打扫非常干净,我心里觉得我的义父、义母回来,立刻高声喊道:“义父、义母,三小来看你们来了”
那房屋窗户纸,糊上时间也没有一年,可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使我心又沉了下来,快速走到那房间门口,推门向里边房间看去,影约有人在静坐,我心中一喜,闪身就进卧室。
只见炕上坐着两个人,全是五心朝天打坐姿势,夕阳的光芒照在二人的脸上,正是我的义父、义母,岁月的摧残,脸上已经有了苍老的痕迹,但他们头发依然是黑得发亮,可他们声息已经全无了。
我紧忙跪在地上,给他们二人磕起头来,心里悲伤的向苍天喊道:“老天爷,你怎么就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他们说几句话,我也就心满意足,为什么非得我赶到这里,他们就咽下那口气,让我悔恨,让我痛心,我心里有多少疑问想问我的义父、义母,可是他们却死去了,这是对我不公啊!”
哭喊的我,忽然想起电话里告诉,让我马上赶回老家去,有人在二龙眼圈河给我留下东西。
义父、义母既然传信,让我赶到这里,说是留下东西,那就不能假了,我立刻用眼睛搜寻起来,看见我义父的身上的口袋里露出一点纸张……
我顿时精神起来,把纸张拿出来一看;“三小吾儿,看见这张纸时,我们已死去,你心中疑问没有得到解决很失望,那不要紧,我在大兴安岭里避难时,就给你写下了答案,我答应你的事情必须做到,言既出行必果,也是我常教导你的,你也答应我一件事,我写下的这些事情,你也要等到抗战七十周年再让人们知道。
那个时候,我的冤家对头都会死去,也就没有人去查找那个秘密了。你拿出去发表,大家也就当一个传说吧,藏这些笔记地方你知道,我等不下去了,可能是缘分尽了,你赶到这里时就把我们火化这个屋里,好让我们与他们为伍。绝笔。”
义父的信里写到;“藏笔记地方我知道。”我忽然想起,去我临去上学时,义父告诉我,有一个地方藏东西,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那就是圈河里面最高的那棵大树,他的根部三十米高都没有任何可攀登的痕迹,而在那最上面的树枝非常的密,藏到树上面的东西,在下面是什么也看不见。
我立刻施展功夫到那树上面,拿下一个包裹,外面用雨衣包裹的打开一看,是几本笔记,我再去没有细看就包裹起来。放进我的背包里。
我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得把我的义父、义母火化了,本想去找些柴火,可我眼睛去侦查时,那房屋四周已经堆好柴火,只欠我去点着了。
我看一下房屋四周,义父、义母已经把防火道隔离开了,没有任何危险存在,怪不得我一走进房屋,就感觉到门前非常干净。
原来二位老人家早就做了准备,我立刻放火烧房来完成他们心愿,而我的愿望是让他们灵魂早上佛界修成正果……
那些笔记经过整理,我已把他们全部打字存在线上,书归正传,马上就要正是解开笼罩赤峰几千年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