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运动来风云突变
“三小,你能提问题了,让我欣慰,这件事情,对外边的人,那是机密的事情,什么都不能说,我不吃饭,是为了纪念埋在这些土堆里面的人。”
“他们都是谁,为什么埋在这里的。”
“三小,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姐妹,用他们的生命保佑我活了下来,我一辈子都欠他们的。没有他们的浴血奋战,没有他们拼死一救,我早就到西天去见如来佛了。
可能老天注定让我活下来,而那些无数的老百姓,却受到我的牵连跟日本人拼尽鲜血,死得是那么的英雄,捍卫咱们中华民族的尊严,就因为这些被我牵连而死的那些人,我才隐姓埋名,过着孤苦寂寞的生活。”
“义父,你给我讲故事的时候,不是说日本人早就被共产党的解放军赶回老家去吗,那你就不用怕他们了,搬进城里去住多好。”我天真的问道。
“三小,你还小,等你大了我再告诉你,为什么我要隐姓埋名的事情,我跟说这些话,你不能跟任何人去讲,泄露出去会牵扯到不少人。”
“义父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在哪里装起大人。
把我义父一下子给说乐了;“三小,好好念书,大了就去报效国家,现在国家多好啊!人人平等,家家有饭吃。”
话音一转气愤道;“日本鬼子那个时候,老百姓吃上顿没有下顿,连个像样衣服都没有,那是什么样的日子,日本人还在鼓吹大东亚共荣圈,让中国人替他们卖命,想起日本那些当权者,我恨不能到日本东京,把他们都杀了解恨。”
我跟着义父给那些土堆里面人,烧了黄纸,放上白花,洒白酒,等我们回到家,我饿了就吃点饭,就躺在义父,义母的那铺炕上就睡着,被义母的回来声音惊醒了,我躺在哪里没有动,我偷偷睁开眼睛,迷成一条缝,向义母看去……
义母一脸的严霜,清脆声音道;“淼哥,刚消停两年,又来事情了,路章给路杰打来电话,让咱们要特别小心,从外蒙潜进一小队人,说不上是俄国人派来,还是日本人派来,现在已经进入黑龙江,就失去他们踪迹。”
“婵妹,我还是那句老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囤,遍地都是小日本的时候,咱们都闯了过来,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这些乌龟王八蛋怎么蹦也蹦达不起来,共产党是不会让他们把老祖宗留下东西拿走。”
义父,义母的对话令我内心惊讶,他们称呼怎么变了,平时的志哥、玲妹叫法消失,怎么变成了淼哥,婵妹。什么俄国人、日本人,还有共产党是不会让他们把老祖宗留下东西拿走。听得是莫名其妙,后面话更让我震惊……
“淼哥,虽然是共产党的天下,但那些魔鬼可都是什么屎都拉的人,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咱们的两个儿子是怎么丢的,咱们亲自寻找都没有寻找到线索。路章、路杰都派人寻找过,至今也没有消息。
咱们孩子丢失,肯定与星谷、清水、黑狼、白音家族有关,丁二姐因这些家族追杀咱们而被杀,使咱们被承诺二姐之言所约束,不能动丁趯这个混蛋,使宋家至今蒙受着冤屈,咱们把三小接来,想好好培养培养,可是三小穿刺抽骨髓,造成大脑受损,令他资质有限,再努力下去,恐怕也没有什么进展。”
“婵妹,我看了宋振刚给咱们送东西包裹的报纸,文化运动在全国展开了,打倒封资修势在必行,大城市成立红卫兵兵团,泰安镇里面也会有了变化,从明天开始,对三小更得抓紧训练,能不能成功,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是啊!三小马上就要到学校去上学了,学校里教的比咱们教的要好得多,三小跟咱们在一起,会给三小造成封闭的孤独性格,还是把放出去吧!”
义母的脸上有了泪痕,我看见义父向我靠近,立刻闭上眼睛去装睡,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偷听他们的谈话,但我心里也有个约束,偷听到这些话,跟谁也不能讲,说别人的隐私是属于不道德的事情。义父把我抱起放到我睡觉的屋里……
从那天起,真的对我刻苦起来,那种训练至今难忘,三五天就有一次两三天不吃饭的训练,而且在饥饿时候去练游泳,去练格斗舞剑。
那种滋味是无法用语言去表达的,我心里时刻在想,有机会就去问我亲生母亲,为什么把我送给这两个冷酷的人,身上充满神秘的人,。
转眼之间,大半年就过去了,义父、义母对我训练是非常的残酷,到上学的时候,就在夜晚时,把我送回了亲生的父母家,义父、义母没有在我家停留,跟我父亲交代一些事情,二人快速去路杰的家,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全家。
回到家中去上学,我被他们训练的,早晨没等鸡叫,我就起来练功,练完功了,母亲看我出了一身汗,就拿来毛巾,让我擦汗,我借机就质问了母亲几句。
母亲说出了我认父母进圈河的事情起因,才知道我得重感冒,家里没有余钱给我到医院去医治,挺一天,就烧成脑膜炎。
是我的义父把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为了我康复,才把接进圈河里面去进行刻苦的训练,要不是义父、义母的精心照料,我可能早去地狱报到了。
知道事情真相,心里的那种排斥顿时消失,思念感觉瞬间升起,暗下决心,放暑假就去看望义父义母,感谢他们对我的教育与培养。
可是事情总是不随我的愿望去发展的,等我放暑假了,要去看望义父、义母,我父亲才告诉我,义父、义母已经消失不见了,留下书信。让我父亲照看圈河里面那些坟,有机会他们还会回来,不能跟任何人讲我家认识他们。
恰在这时,泰安镇也发生了变化,那个丁趯利用镇里学校的红卫兵把县委书记路杰给打倒了,他已经当上革委会的主任,呼风唤雨成了一把手。
整个泰安镇的广播里,时常就能听他的呐喊,抓革命的口号挂在他的口头上,连我上学的小学都成立了红小兵,我父母背地估计,我义父义母的突然出走,恐怕与这个丁趯掌权有关,他们不想和丁趯斗才出走的。
就这样我读完小学、中学,义父、义母也没有出现在二龙眼的圈河里面。
我毕业时,已经十八岁,就得响应党的号召去上山下乡,临要去农村前,我就去二龙眼圈河里面,到里面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义父住的那个房子的外面深坑里,死去三个人,我立刻报告公安局,我一报告,倒给我家惹来祸灾……
此时,丁趯当上了地委管公安的副书记,正好在泰安镇公安局视察,他借机就把我父亲抓进公安局,说圈河里面死人与我家有很大关系,让我父亲交代;“马志夫妻哪里去。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我父亲是一问三不知,就被关进监狱去反省,过了半年,公安局又莫名其妙的把我父亲给放了,给我父亲说法是,那三个人是互相残杀斗殴致死,没有我父亲的事,回去赶紧去上班,在公安局呆这半年,工资还是照发,我父亲只能回家。
我在农村青年点,听到我父亲回来,就从农村赶了回来,看望父亲后,就想起义父、义母,动了到二龙眼圈河里面去看一眼的打算,没敢告诉我的父母。
那天下午,就悄悄去了二龙眼圈河,越过沼泽地,就到圈河的边沿,我看见从圈河里面,义父、义母住房地方有烟在冒,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
立刻把鞋和裤子脱了,利用河里的暗桩,跳跃的过了圈河,这是一条谁都不知道,进圈河唯一的快速道路。
快到那个住房时,一股肉香味飘了出来,我心里更加肯定是义父、义母回来了,我想给他们惊喜,就悄悄靠了上去。
“站住,你是谁,跟金淼是什么关系?金淼哪里去了,快快讲来。”从那屋里快速窜出一个人,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质问我。我定神看去。
只见那人一头飘逸长发,松散长发披散在后面,远看那双本是一池寒浑让人看不清,形成似笑非笑的眼睛,楚楚眼眸闪动一丝狡黠的光芒。
一身破衣衫也阻挡不住火爆的身材,显得身材高挑,曲线玲珑得过火,那胸前壮观要爆炸,仿佛任何衣服都要包裹不住的态势。修长细腿支着浑圆饱满屁蛋,显得那蛇腰的纤细,令人去想往而不敢去动。
怒火在她的俊脸爆发,却把胸前的炮弹激动的颤抖不停,身形一闪,很快就到我身前,那手如同魔抓把我的手臂抓住。
虽然,我跟义父、义母练过功夫,由于我大脑受过刺激,我练的功夫在泰安镇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可在这样的高手面前,我只有被抓住的结局,使我以前目空一切态度,遇到毁灭性打击。一股女人的幽香冲进我的鼻息,那张脸非常清晰。
这个女人的五官生着秀美精致瓜子脸,仿佛经过精雕细琢的美玉一般,如同天鹅一样优美纤颈,配上一双如桃花水般的眼睛,水波流动,充满了勾魂夺魄的魅力,有丝疯癫神色划过,浅浅笑容里,却又透出一处傲然,却令人很害怕。
变脸功夫比翻书还快,瞬间,眉梢眼角尽是一片妧媚之色,雪肤冰肌,白腻的胸脯一起一伏,那条雪沟晶莹如玉,映入我的眼帘,令我涟漪去遐想;“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找义父?”
“说,金淼与那小妖精去了哪里?”
“快放开我,我不认识金淼。更不知道你说的小妖精。”我心里明白,这个女人说的小妖精是我义母常玲,再说我不知道他们夫妻去哪里,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这个陌生的女人,说不上她是什么人?兴许是我义父母仇家,那就更不能说。
那个女人并没有放开我,那双手抓住的都是重要穴位,令我根本没有脱身的机会,那女人有点疯言道;“这个金淼与小妖精没有在这里,他们又去哪里,杀了我丈夫,就想一了百了,我把他家两个孩子偷走,他们就快速搬家。”
我心里立刻想道:“,义父母家的两个孩子,是被这个癫痫的女人偷走的,那两个孩子被她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哪?
“令我寻找这些年,才找到这里来,要没有那些坟墓的木牌,我真不敢确定,金淼与小妖精在这里居住过。你能来这里,必和他们有着密切关系,不说出金淼下落,我就杀了你,我可是杀过不少日本人的。快说,不说我就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