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被马超忽悠了,跑去拍弥衡的马屁,他哪儿知道弥衡是吃疯狗肉长大的,嘴里头从来就说不出人话来,结果让弥衡臭骂了一顿时,咽的他嗝喽嗝喽的,弥衡扭吧扭吧走了,屋里的气氛尴尬的都快要爆炸了,身为主人的孔融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正在这么个时候,糜竺来了。
糜竺这一来可给孔融解了围了,急忙命人把他请进来,糜竺进来之后一愣,觉着屋里的气氛怎么这么怪啊,一红一黑两个大汉头上冒着青烟,一个大耳朵的人很尴尬的躬在那里,看表情好像是干了什么错事儿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了,再看马超,就跟现在的手机来电话了一样,铃音还是震动的,坐在那里直颤。
孔融站起身来很热情的说道:“来的可是糜子仲?”糜竺这才醒过来,赶忙躬身一礼:“徐州别驾糜竺见过孔太守!”孔融还了一礼,说道:“糜别驾不要客气,来来来,快请上坐!”糜竺有点儿晕,心说干吗对我这么客气啊?道了声不敢,然后又对震动着的马超躬身一礼:“竺见过孟起将军!”
马超满脸都是笑容,招了招手,说道:“子仲兄,来来来,做到这里来,咱们好好亲近亲近!哈哈哈哈哈!”这下糜竺更晕了,心说今儿怎么都这么怪呀,你们吃错了药了都?心里想着,脚下不停过去跪坐在马超的下垂手,等糜竺坐下,孔融对糜竺说道:“糜别驾,这位就是平原刘玄德,那两位是他的两个兄弟!”糜竺一听看了看脸色羞红的刘备,抱拳说道:“原来阁下就是玄德公,公之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徐州糜竺有礼了!”
刘备听了赶紧说道:“不敢当先生大礼,备徒有虚名,徒有虚名,徒有虚名而矣!啊,来来来,诸公请满饮此杯!”他刚被弥衡刺激了,一听什么如雷贯耳之类的话身上就不自在,孔融趁机也把酒杯端起来,说道:“对对对,来,诸公请酒,玄德公,弥正平年少轻狂,望你多多原谅!来,请请请!”刘备笑着点了点头,那笑比哭还难看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孔融这才问:“不知别驾来我北海有何贵干啊?”糜竺叹了口气,说道:“孔北海,实不相瞒,我这次是来搬兵来了,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我刚从田使君那里来,他无兵可借,我只好来求孔太守了!”孔融听了直嘬牙花,他吸了口凉气说道:“这个,子仲啊,你也看到了,我北海刚解黄巾之围,损兵折将没有多少人可用,不过既然陶公祖求到我头上来了,融自然不会做事不理!”
说着孔融对旁边儿的刘备说道:“公乃汉室宗亲。今曹残害百姓,倚强欺弱,何不与融同往救之?”刘备一听汉室宗亲四个字脸红了红,说道:“备非敢推辞,奈何兵微将寡,恐难轻动。”孔融说:“融之欲救陶恭祖,虽因旧谊,亦为大义。“你没听说过吗,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刘备说:“既如此,请文举先行,容备去公孙瓒那里借三五千人马,随后便来。”孔融说:“公切勿失信。”玄德曰:“公以备为何如人也?圣人云: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不管我借着借不着人,都会亲自去一趟。”
两个人兜好了,糜竺对马超说,说我们也派人去川市去求救兵去了,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您了,这真是太好了,有您在可抵十万雄兵,无论如何也要请您跟我回一趟徐州,马超一听说好吧,我正想下蛆找不找带缝的蛋呢!于是慨然应允,让糜竺大喜过望,于是几个人分头行事,马超带糜竺回平原取车辆家眷,刘备奔幽州借兵,孔融请太史慈为将领五千北海青州军亲自督军去徐州。
放下刘备、孔融不表,单说马超,辞别了孔融出来,心里头很高兴,一来看了刘备个大笑话,二来收了武安国这么个大将,这趟北海没白来,到了外面黄穰轰安国都收拾好了,武安国也换了身新衣服,这人配衣裳马配鞍,武安国这一打扮也是千分杀气百倍的威风,马超带着他们取道平原。
到了平原之后,马毛就把各地的消息全都禀报了马超了,说如今董卓果然死了,吕布跟张济他们干起来了,你爸爸接了朝廷的圣旨要兵出凉州,马超说不管他们,现在我出来游学来了,全都让贾文和看着办,然后他告诉马毛和甄俨,我有急事先走,你们两个先把这里的事情安排好了,然后再来徐州找我!
马超赶着车辆奔徐州,路上马超跟武安国好好谈了谈,讲了几个独臂将军的典故给他听,并且告诉他,等到了徐州我要送你一份大礼,你看了准高兴!武安国见马超如此的平易近人,深感找对了人了,一路上忠心耿耿,非得跟马超叫主人,做他的家奴,武安国很地说了,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既然您不嫌弃我,我就是你马家的人了,听的马超想吐!
等到了徐州马超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曹太惨无人道了,所过之处寸草不留,这也得亏了陶谦把徐州的百姓卖了很多到北地,要不然就死的人就更多了,马超心中大怒,直接取道奔曹的大营,糜竺一看吓了一跳,说将军您这是要干吗?马超说我要去教训教训这个曹,他做太过份了,糜竺一听差点儿吓的从马上掉下来,说将军,咱们就这几个人去教训曹能成吗?马超说你甭管了,一切有我呢,糜竺心说有你就没我了,但是没办法,只好跟着。
马超催动车辆一直就到了曹的大营外头,驻马细看,曹大营扎的连绵好几里,把徐州城团团围住,马超胆大包天,直接催动车辆就到了曹的大寨前头了,看守寨门的军卒高声喊喝:“来人止步,再往前走就要开弓放箭喽!”马超一带马,武安国扯开嗓子吼上了:“对面的曹军听着,快去通报一声,就说骠骑将军马超到了,让曹孟德快快出营迎接!”
武安国这大嗓门一喊,不用通报,中军大帐里的曹就听见了,曹正在中军大帐里办公呢,一听说马超到了,心里一愣,心说他来干什么呀?真的假的呀?刚要派人出去看个究竟,旗牌官跑进来了,说启禀将军,营外来了几个人,说是骠骑将军马超到了,让您出营迎接。曹一听急忙带了众将出来看个究竟。
等到了营门口一看,真是马超!曹眉头一皱,心说他这里干吗来了?怎么还带着一辆如此华丽的马车呀?心里想着,手下人命人打开寨门,他们就出来了,远远的曹就抱拳拱手:“孟起将军!别来无恙啊,迎接来迟,望将军恕罪!”马超脸拉的老长,用尺子量量,跟照夜的脸差不多,他冷冷说道:“曹孟德,你做的好大事!”说着也不客气,跟进了自己家一样,驱马往前就走,后面丁福赶着车辆紧紧相随。
曹一看愣了,心说我还没请你进营呢,你怎么自己就进去了,他看了看左右,问了声:“我说,咱们才是主人吧?”刚投他不久的荀攸跟在他身边,见曹问了,回道:“马超没来之前咱们是,他来了好像他才是呢!”曹说别废话了,跟着吧,就这样曹陪着马超一直到了中军大帐。
到了帐前马超从马上下来,对丁福说:“照顾好车辆,跟他们要些水饮饮马,不用下车了,我说两句话咱们就走!”说着迈步进了中军大帐,后面黄穰、武安国、糜竺紧紧跟随,曹糊里糊涂着跟着也进去了,到了帐中马超老实不客气的一坐在帅位上,等曹进来了,马超把桌子一拍,喝了一声:“曹阿瞒,你可知罪!”
曹手下众将这时才反应过来,李典、乐进、夏侯敦呛啷啷各拉宝剑对着马超,武安国虎吼一声刚要动手,马超一把把他拦下了,两眼一瞪,喝道:“尔等放肆,都给我滚出去!”说着一股霸气喷薄而出,夏侯敦刚要说话,曹喝道:“尔等大胆,敢在骠骑将军驾前舞刀弄剑,还与我暂退一旁!”
这下众将不敢言语了,收了宝剑退在一旁,曹满脸堆笑,说道:“将军,不知何事让你如何动怒啊?”马超哼了一声,指了指旁边,说道:“曹孟德,你先坐下,我有两句话要跟你说说!”曹也不生气,过去坐好,说道:“但不知将军有何指教?”
马超看着曹,说道:“曹阿瞒,你身为大汉将军,不思为国出力,为一已之私挑起兵祸,是为不忠,老父惨死不葬是为不孝,屠戮徐州百姓,所过之处寸草不留是为不仁,你与陶公祖当年虎牢关前有同盟之誓,如今背盟来攻,是为不义,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简直就是妄披了一张人皮!”他这话一说出来,曹满营众将冲冲大怒,要治马超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