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思想课堂-经济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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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商业、贸易和工业(2)

摘自(德国)黑格尔《历史哲学》第四部分,Ⅲ,3

在民主社会中我不知道有什么其它东西能比商业更伟大,更辉煌的事情了,它吸引了大众的注意,丰富了众人的想象,把所有的旺盛精力都吸引过来。无论是谁,无论是任何偏见,都不能阻止人们通过从事商业而致富。在民主社会中,富有者从未形成一个有其固定生活准则和行为方式的集团。它们这一阶级特有的思想方式并不能限制他们的行动,一些属于他们国家大众的思想却能够鞭策他们前进。而且,由于在民主社会中所有大笔财富的取得都要靠商业的增长,所以在这些财富的所有者想完全放弃经商以前,它必须经过几代人的积累才能获得这样大笔的财富。

摘自(法国)托克维尔《美国的民主》第二卷,Ⅱ,19

我不知道任何其它什么事情比商业更与革命的态度截然对立的了。商业天生就与那种暴力的感情无缘。它热爱温和,喜好和解,有意识地避免争端,它是忍让的,折中的。除非在一些绝对必要情况的迫使下,它从不寻找极端的解决办法。商业使人们互相独立,使他们对私人的重要性以极高的评价,它引导人们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并教给他们怎样才能处理好这些事情。它必然使人们寻求自由并使他们避免战争。

摘自(法国)托克维尔《美国的民主》第二卷,Ⅲ,21

这个世界最伟大的进步就是自私自利的、讨价还价的商业的出现。

摘自(美国)爱默生《工作和日子》

商业的技巧就在于把一个东西从它富饶的产地带到能够高价卖出它的地方去。

摘自(美国)爱默生《财富》

我们都咒骂商业,但今后的历史学们将会看到,商业是自由的原则,它建立了美国,它摧毁了封建制;它还将消灭奴隶制。

摘自(美国)爱默生《日记》(1843年12月31日)

“一个交易,”儿子说到。“这就是交易的原则——‘为别人做事,因为它将为你做事。’这是真正的商业原则,所有其它那些都是假的。”兴高采烈的父亲对这一观点大加赞赏。

摘自(英国)狄更斯《马丁·朱述尔维特》Ⅺ

这是一个商业的世界,这里是永无止境的喧闹。我每夜几乎都被机车的喷气声吵醒,它打断了我的睡梦。这里没有休息,你如果能有一次看到人们是在休息那也是好的啊。这里除了工作,工作,工作,别的什么也没有了。我简直不能容易地买个本子把我的思想写下来;这里到处都被金钱统治着,一个爱尔兰人看到我在路上停了一会,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正在计算我的工资呢。如果一个人从窗户上摔了下来致残,或者他被印地安人打伤,造成了痴呆,那么他终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他无法经商了。我想,没有任何东西能比不断地经商更与诗歌、哲理,甚至与生活本身相对立的了。

摘自(美国)梭洛《无原则的生活》

商品的交换过程是在下列的形式变换中完成的: 商品——货币——商品

W——G——W从物质内容来说,这个运动是W—W,是商品换商品,是社会劳动的物质变换,这种物质变换的结果一经达到,过程本身也就结束。

W—G。商品的第一形态变化或卖。商品价值从商品体跳到金体上,像我在别处说过的,是商品的惊险的跳跃。这个跳跃如果不成功,摔坏的不是商品,但一定是商品所有者。社会分工使商品所有者的劳动成为单方面的,又使他的需要成为多方面的。正因为这样,他的产品对他来说仅仅是交换价值。这个商品只有通过货币,才取得一般的社会公认的等价形式,而货币又在别人的口袋里。为了把货币吸引出来,商品首先应当对于货币所有者是使用价值,就是说,用在商品上的劳动应当是以社会有用的形式耗费的;或者说,应当证明自己是社会分工的一部分。但分工是自然形成的生产机体,它的纤维在商品生产者的背后交织在一起,而且继续交织下去。商品可能是一种新的劳动方式的产品,它声称要去满足一种新产生的需要,或者想靠它自己去唤起一种需要。一种特殊的劳动操作,昨天还是同一个商品生产者许多职能中的一种职能,今天就可能脱离这种联系,独立起来,从而把它的局部产品当作独立商品送到市场上去。这个分离过程的条件可能已经成熟,或者可能尚未成熟。

某种产品今天满足一种社会需要,明天就可能全部地或部分地被一种类似的产品排挤掉。即使某种劳动,例如我们这位织麻布者的劳动,是社会分工的特许的一部分,这也决不能保证他的20码麻布就有使用价值。社会对麻布的需要,像对其他各种东西的需要一样,是有限度的,如果他的竞争者已经满足了这种需要,我们这位朋友的产品就成为多余的、过剩的,因而是无用的了。接受赠马,不看岁口,但是我们这位织麻布者决不是到市场去送礼的。我们就假定他的产品证明自己有使用价值,因而商品会把货币吸引出来。但现在要问:它能吸引多少货币呢?当然,答案已经由商品的价格即商品价值量的指数预示了。我们把商品所有者可能发生的纯粹主观的计算错误撇开,因为这种错误在市场上马上可以得到客观的纠正。假定他耗费在他的产品上的只是平均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因此,商品的价格只是物化在商品中的社会劳动量的货币名称。但是,织麻布业的以往可靠的生产条件,没有经过我们这位织麻布者的许可而在他的背后发生了变化。

同样多的劳动时间,昨天还确实是生产一码麻布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今天就不是了。货币所有者会非常热心地用我们这位朋友的各个竞争者定出的价格来说明这一点。真是不幸,世上竟有很多织麻布者,最后,假定市场上的每一块麻布都只包含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即使这样,这些麻布的总数仍然可能包含耗费过多的劳动时间。如果市场的胃口不能以每码2先令的正常价格吞下麻布的总量,这就证明,在全部社会劳动时间中,以织麻布的形式耗费的时间太多了。其结果就像每一个织布者在他个人的产品上的时间都超过了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一样。这正像俗话所说:“一起捉住,一起绞死。”在市场上,全部麻布只是当作一个商品,每一块麻布只是当作这个商品的相应部分。事实上,每一码的价值也只是同种人类劳动的同一的社会规定的量的化身。

摘自(德国)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Ⅰ,3

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关系,这个曾经仿佛用法术创造了如此庞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现在像一个巫师那样不能再支配自己用符咒呼唤出来的魔鬼了。几十年来的工业和商业的历史,只不过是现代生产力反抗现代生产关系、反抗作为资产阶级及其统治的存在条件的所有制关系的历史。要证明这一点,只要指出在周期性的循环中愈来愈危及整个资产阶级社会生存的商业危机就够了。在商业危机期间,总是不仅有很大一部分制成的产品被毁灭掉,而且有很大一部分已经造成的生产力被毁灭掉。在危机期间,发生一种在过去一切时代看来都好像是荒唐现象的社会瘟疫,即生产过剩的瘟疫。社会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一时的野蛮状态;仿佛是一次饥荒、一场普遍的毁灭性战争,吞噬了社会的全部生活资料,仿佛是工业和商业全被毁灭了,——这是什么缘故呢?因为社会上文明过度,生活资料太多,工业和商业太发达。社会所拥有的生产力已经不能再促进资产阶级文明和资产阶级所有制关系的发展;相反,生产力已经强大到这种关系所不能适应的地步,它已经受到这种关系的阻碍,而它一着手克服这种障碍,就使整个资产阶级社会陷入混乱,就使资产阶级所有制的存在受到威胁。资产阶级的关系已经太狭窄了,再容纳不了它本身所造成的财富了。——资产阶级用什么办法来克服这种危机呢?一方面不得不消灭大量生产力,另一方面夺取新的市场,更加彻底地利用旧的市场。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办法呢?这不过是资产阶级准备更全面更猛烈危机的办法,不过是使防止危机的手段愈来愈少的办法。

摘自《共产党宣言》Ⅰ

商业往来的自由,航海的改进,以及道路、运河,铁路带来的内陆联系的增加,与此相应的是世界财富的普遍增长。这种增长又加速了生产力的提高,它使得每一个地方都把自己的产品提供给一个巨大的统一的市场。而这一市场又使得生产劳动分工的巨大发展成为它合乎自然的结果。

摘自(英国)密尔《政治经济学原理》第一部,Ⅷ,6

每一个商品的出售者同时也是货币的购买者,他带到市场上的商品构成了它对货币的需求。对货币的需求不同于对其它东西的需求,对其它东西的需求受数量的限制,一旦满足一定的数量之后,就不再需要更多的了,而对货币的需求只受支付手段的限制,不受数量的限制,它越多越好,只要你能得到。人们也可能不愿出卖自己的商品,把它从市场上取走,但那只是在他认为市场价格不能令他满意的时候,也就是他认为价格还可能再上升的时才会这样做。他们可能等待着价格的上涨而不出卖自己的产品,但如果一旦他们认为价格的这一水平不可能再发生变化了,他们就会立即出卖商品而取走他们能够得到的金钱的。在市场上,总会有一个适当的价格使商人们愿意出售他的商品。

摘自(英国)密尔《政治经济学原理》第三卷,ⅤⅢ,2

我承认我对某些人认为的人类的正常状态就是为了生存而奋斗的那种想法并不感兴趣:它还认为那种互相倾轧,互相践踏的行为在人类的大多数存在阶段上是最为常见的,它构成了社会生活的现存方式,但它并不是工业进步的特定阶段上的令人不愉快的特征。

摘自(英国)密尔《政治经济学原理》第四部,Ⅶ,2

人们从商时期望得到的不过是金钱,这些钱又能被用来转变为更多的钱,它可以用来养活家庭,购买书画,音乐会的门票,这些书画和音乐提高了我们的文化,我们还可以用这些钱来付税款,购买礼品送给慈善机构,或用它来做其它一些有伦理道德意义的事情。但是这样的想法是极为荒谬的,就是认为商业的事情在它自身的范围内可以成为一种理想的文化,它可以把为社会服务作为自身的宗旨,并让它来代表社会的利益。

摘自(美国)杜威《民主和教育》Ⅹ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