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做人,把握好厚黑的尺度与老实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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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低调做人,高标处世——把握低调做人的厚黑尺度(4)

过了几天,司马昭在接见刘禅的时候,问刘禅:“你还想念蜀地吗?”刘禅说:“在这里很快乐,不想念蜀国。”这就是“乐不思蜀”成语的由来。

跟随刘禅来到洛阳的前蜀国旧臣谷正听说这事儿,连忙求见刘禅说:“如果以后晋王(指司马昭)还这么问你,你应该流着眼泪回答说:‘父母的坟墓都远在蜀地,一想起这事儿,心里就难过,没有哪一天不思念蜀国的。然后你就闭上眼睛,作出深沉思念的表情’。”

不久,司马昭又问刘禅想不想蜀国,刘禅就如谷正说的那样对答,然后闭上眼睛。司马昭说:“怎么竟像是谷正说的话呢?”刘禅吃惊地睁开眼睛,傻里傻气地望着司马昭说:“对,对,正是谷正教我的。”

司马昭不由得笑了,左右侍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司马昭这才看清楚刘禅的确是个糊涂人,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就没有想杀害他。就这样,刘禅活到了公元271年,在洛阳去世。

而同样下场的南唐后主李煜作为亡国君主被俘到沛京,就似乎“聪明”得不合时宜。宋太宗派人监视他,发现李煜写了许多怀念故国的词,又后悔不该杀了替他保江山的大将。宋太宗觉得李煜“贼心不死”,就用毒药把他毒死了。由此看来,刘禅在司马昭一再跟他提起故国的时候,表现得木讷无情,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谁知这个昔日阿斗是真扶不起来的白痴,还是他为了保全身家性命的一种韬晦与心机呢!

而三国时的蜀将张裔,就是因为不知道收敛自己,在事关性命的当口,应该“糊涂”却表现得比对方聪明而差点丢了小命。据史书记载,张裔,蜀郡成都人,在他担任益州郡太守的时候,当地一个大头领叫做雍阉的背叛蜀国,把他抓起来送到吴国去了。后来吴蜀两国和好,诸葛亮派邓芝出使吴国,要他会谈之后请求孙权释放张裔。张裔被送到吴国好几年,他一直未那么显露自己的身份、才能。因此孙权也还只当他是个平常的俘虏呢!于是邓芝一提起,他就同意释放张裔。待到张裔临走的时候,孙权才接见他。一来呢,孙权这人好开玩笑,二来也似乎是要试探一下张裔的才智如何。因而孙权问张裔说:“听说蜀地有个姓卓的寡妇,私奔司马相如,你们那儿的风俗为什么这样不讲究妇道呢?”

孙权借了这个发生在蜀地的故事来取笑张裔。但张裔也没示弱,对孙权说:“我认为卓家的寡妇,比起朱买臣的妻子来,还是要贤惠一些。”张裔说的也是汉武帝时候的故事,不过发生在会稽郡吴县,有个叫朱买臣的,起初家里很穷,他妻子嫌他寒酸,和他离了婚,后来朱买臣发迹,当了会稽郡太守,他的前妻又来依附他,最后到底感到羞愧,自己上吊死了。张裔用这个故事,对孙权反唇相讥。孙权没占上便宜,又换一个话题,对张裔说:“你回去以后,一定被重用,不会做普通老百姓,你打算怎样报答我呢?”张裔巧妙地回避了如何报答孙权的问题,只表示很感激孙权释放他,说:“我是作为一个有罪的人回去的,将要交由有关部门去审理,倘若侥幸不被处死,58岁以前是父母给我的生命,从这以后就是大王您给我的了。”张裔这段话说得很得体,孙权很高兴,谈笑风生,并流露出他很器重张裔的神色。

张裔刚辞别孙权走出宫廷的侧门,就很后悔在孙权面前没能装傻。于是立即动身上船,并以加倍的速度航行。而孙权也果然认定张裔是个难得的人才,怕他为蜀汉王朝效力,于自己更为不利,遂改变主意不想让他走了,不能为己所用,也不能让其成为自己的对手。立即派人来追,直追到吴蜀交界的地方,张裔已进入蜀国地界数十里,追兵才无可奈何地回去了。看来,聪明人有些时候也要装装傻,装傻也是一种智慧,张裔起初没装傻,幸亏他及时意识到了,才得以逃出虎口。

厚黑处世之道中的“糊涂”,是该糊涂时别明白,绝不是一味地“糊涂”,而是掩盖真实企图的表演,所以厚黑处世时要把握好厚黑的尺度。

在处世中,有时故意装糊涂确实能更好地解决一些问题,特别是夫妻之间有时对待一些问题,糊涂一些是比较好的,它能避免误会,而且能给双方一个充分地冷静下来考虑的时间,从而找出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尽量少地伤害夫妻感情。

10.得意之时不忘形

做人金典:得意之时不忘形,盛时常做衰时想。

有些人只知道争取而不知及时引退,只知道生长而不知终将衰亡,只知道获利而不知所得必失。我们不要无限度地盲目追求成功,追求名利,要实事求是,居安思危,自我警觉。虽然我们的才能有超常发挥的可能,但并非无条件地超常发挥,如果忽视了客观实际,仅凭主观盲动,只能造成追悔莫及的后果。

以曾国藩为例,当攻破太平军天京城以后,曾国藩兄弟的威望达到极盛。曾国藩不但头衔一大堆,而且还指挥着三十多万人的湘军,节制着李鸿章麾下的淮军和左宗棠麾下的楚军;除直接统治两江的辖地,即江苏、安徽、江西三省外,还节制浙江、河南、湖北、福建,以至广东、广西、四川等省也都在湘军将领控制之下;湘军水师游弋于长江上下,掌握着整个长江水面。满清王朝的半壁江山已落入他的股掌之中。

曾国藩还控制着赣、皖等省的厘金和几省的协饷。当时湘军将领已有10人位至督抚,凡是曾国藩所举荐的人,朝廷无不如奏除授。此时的曾国藩真可谓位贵三公,权倾朝野,一举手一投足而山摇地动。

清政府为控制曾国藩采取了两方面的措施:一方面迅速提拔和积极扶植曾国藩部下的湘军将领,使之与曾国藩地位相当,感情疏远,渐渐打破其从属关系;另一方面对曾国藩的部下将领和幕僚,如已经死去的塔齐布、罗泽南、江忠源、胡林翼、李续宾、李续宜和当时尚在的左宗棠、李鸿章、沈葆桢、杨载福、刘长佑等都实行拉拢和扶植政策,使他们渐渐与曾国藩分庭抗礼,甚至互相不和,以便于控制和利用。

对于曾国藩的胞弟曾国荃则恰恰相反。同治二年(1863年)五月曾国荃升任浙江巡抚之后,虽仍在雨花台办理军务,未去杭州赴任,也本属清政府的意旨,照例是可以单折奏事的。曾国藩遂让曾国荃自己上奏军情,以便攻陷天京后抢先报功。不料,奏折刚到立遭批驳。清政府以其尚未赴巡抚任,不准单折奏事,以后如有军务要事,仍报告曾国藩,由曾国藩奏报。曾国藩恐曾国荃心情抑郁,言辞不逊,在奏折中惹出祸来,特派颇有见识的心腹幕僚赵烈文迅速赶赴雨花台大营,专门负责拟章奏咨禀事项。

曾国荃攻陷天京后,当天夜里就上奏报捷,满心以为会大受赞扬,不料又挨当头一棒。上谕指责曾国荃破城之日晚间,不应立即返回雨花台大营,以致让千余太平军突围,语气相当严厉。事情发生后,曾国荃部下各将都埋怨赵烈文,以为是他起草的奏折中有不当言辞引起的。赵烈文则认为,这与奏折言辞无关,而完全是清政府猜疑、有意苛求,否则,杭州城破时陈炳文等十余万人突围而去,左宗棠为何不受指责?幸好有人将李秀成捆送营里,否则曾国荃更无法下台。

然而,清政府并不就此了结,而是步步进逼,揪住不放。几天之后,清政府又追查天京金银下落,令曾国藩迅速查清,报明户部,以备拨用。尤其严重的是,上谕中直接点了曾国荃的名,对他提出严重警告。上谕说:“曾国藩以儒臣从戎,历军最久,战功最多,自能慎终如始,永保勋名。惟所部诸将,自曾国荃以下,均应由该大臣随时申儆,勿使骤胜而骄,庶可长承恩眷。”这无疑是说,曾国藩兄弟如不知禁忌,就难以“永保勋名”、“长承恩眷”了。真是寥寥数语,暗伏杀机。

在此种情形下,曾国藩采取了积极的应对策略。主动向朝廷请旨裁减湘军,以此来向皇帝和朝廷表示忠心;让九弟曾国荃挂冠归里,功成身退;奏请停解广东、江西、湖南等省的部分厘金至金陵大营,减少自己的利权。

曾国藩的主动请求,正合统治者心意,于是顺水推舟同意遣散大部分湘军。又由于这个问题是曾国藩主动提出来的,因此仍然委任他为握有实权的两江总督。而这,其实也正是曾国藩自己要达到的目的。

让权减职之举,的确在相当程度上解除了朝廷对他的猜忌,而曾国藩最终也可保位及人臣的官位。曾国藩与清廷之间在政治上的这种交易与默契,当时朝野上下,包括曾国荃,能够深刻地领会这种计谋的没有几个人。

在中国古代常有树大招风、功高震主的事,一些手握重权者难免会受到上层的猜忌和打压。他们采用的办法是自断臂膀,让权减职,清除隐忧,明哲保身。上述历史经验,带有较浓厚的封建政治色彩,反映了古时统治者内部矛盾与处理内部矛盾的方法。历史给我们的启示是:领导与被领导者是一对矛盾,如何处理好上下级关系是一门学问。下级做出了成绩,确实不能把一切功劳都归于自己,更不应骄傲自大、目中无人。更重要的是,在成功的同时,要看到以后的征程。在大喜的日子里,不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有些人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往往容易被胜利冲昏头脑,以致种下祸根,到头来后悔已经晚了。谦受益,满招损,做人既要有做老大的志向,更要有当老二的心态,具有这种心态能让人吉祥多福。

人一旦成功,如果不警惕,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又有多少成功者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一个人在高位上待久了,就自觉不自觉地妄自尊大起来,脾气也变得怪异。他处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他站在与白云接壤的高处,看到的都是挂满红飘带的彩色气球,他根本看不清老百姓真正的脸色,也不了解群众的意见,成了众叛亲离的孤家寡人。

成功是值得庆幸的。但也要看到,居功自傲时会有多可怕。一个人、一个团体,若高高在上,脱离民众,便到了危险境地。俗话说,爬得越高摔得越重。历史上有多少人摔了下来,今后还会有人继续摔下去。这就叫“亢龙有悔”。

并不是所有站在高处的人都会摔下来,明智的高位者不会有摔下来的“悔”,但他有另一种的悔,他知道自己已经处在了人生事业的最顶峰,高处不胜寒,应该往下走了,应考虑功成身退了。切不可贪恋权势、享乐与私利,赖在高位昏庸处世,随时都可能出错,成功者可要警惕呀!

所以,当一个人的成就发展到巅峰时,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既要能看到成功的一面,也要能看到不足或遗憾的一面。只有正确面对现实,及时发现不足,才不至于让错误的东西也跟着发展。当疵病和错误尚未显示出负面影响时,及时抑制住,是明智之举;反之,如果让疵病和错误搭快车飞腾,势必使之扩大和铸成“悔恨”。所以,当达到人生事业的顶峰的时候,更要加倍小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