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咬了余瀚,叶萍萱自动跳开离他三米远的距离,害怕他再一次扑上来。
幸好余瀚并没有任何异动,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叶萍萱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
“你看什么看?”
叶萍萱没好气地问。
余瀚挑眉,捂着嘴的右手渐渐放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嘴角因为染了血迹从而透着一抹鲜红,妖冶极了。
仿佛在为这个从里到外都是硬汉形象的男人,无意间增添了一抹柔情。
他不说话,渐渐让叶萍萱心中升起一抹不安,事实证明这个余瀚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根本不分时间和场合,要是接下来他打算在这里对她用强,做出一些侮辱她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到时候……她真的斗得过他吗?
这么想着,叶萍萱又开始渐渐往门边蹭去,在左手刚要打开办公室大门时,被余瀚用一只手给抵住了。
余瀚闲闲地倚着门,冲叶萍萱微微一笑,带血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诡异地渗人:“我问你,两年前时,你父亲被抓的那天晚上,你跑去皇朝都会做什么?”
听了这话,叶萍萱心中警铃大作。
难道他想起什么了?
她立马竖起耳朵,连眼神都变得锐利起来:“你问这个干嘛?跟你没关系。”
余瀚若有所思地瞧着面前一瞬间竖旗防备的叶萍萱,她就像只受了惊兔子,被吓过一次后,两只眼睛瞪得老大,随时保持最高警觉。
现在,这只兔子被圈禁在他双臂围绕的范围之内,背后紧靠着大门,已经无路可退了。
余瀚道:“这件事情咋一听好像是跟我没什么关系,你是你,我是我。但我那天在模模糊糊的时候曾经见到过一个女人。她有着长长的秀发,温软的身体,和白皙细腻的肌肤。
夜色朦胧中,我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可我记住了她的味道,清新的,甜美的……”
说到这里,他稍稍低头,英俊的脸庞慢慢凑近叶萍萱耳旁,一路来到脖颈的地方,深吸一口气,然后轻声在叶萍萱的耳朵旁说:“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语气深沉而又低哑,恍然间好似情人在耳朵旁轻声细语的说话,细细呢喃着,慢慢呵来一股热气,柔柔地,刺激得叶萍萱连耳根子都跟着变得通红起来。
叶萍萱彻底瞪大眼睛,在原地呆住了一秒钟,一双桃花眼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敢于直视余瀚了,渐渐东张西望了起来,就是没勇气去面对他的脸。
但毕竟她学过一点心理学,知道自己失态了,因此很快又如常,闪躲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见叶萍萱躲避着不回答,余瀚知道了自己问对人了。
他慢慢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在叶萍萱面前站稳,说:“我知道那一晚的女人就是你,只是我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要不你现在来跟我说说,你当初为何要爬上我的床?
嗯?”
两三句话令叶萍萱彻底变了脸色,明明她也是受害者,还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结果到了他这里,就变成她故意要爬上他的床了。
就是从那夜开始,她的人生彻底颠覆了,父亲入狱,爱人背叛,稀里糊涂的与他这么一个陌生人同床共枕,更残忍的是这个陌生人也参与了陷害她的父亲,最最残忍的是她怀上了这个陌生人的孩子,最后却仍然未能留下来。
转念又想到宋华南之前和余瀚的那番对话,叶萍萱暗想:或者,这个孩子的离世也是其中的一个连环局。
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每个人都戴着不止一层面具,你以为你揭穿了真实的面孔,其实那只不过是别人的又一个计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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