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4月28日,******在中央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指出艺术问题上的“百花齐放”、学术问题上的“百家争鸣”应该成为我国发展科学文化事业的基本方针。他说,讲学术,这种学术可以,那种学术也可以,不要争一种学术压倒一切。你如果是真理,信的人势必就会越多。5月2日,******在最高国务会议上又说:现在春天来了嘛,一百种花都让他开放,不要让几种花开放,还有几种花不让他开放,这就叫做百花齐放。在春秋战国时代,诸子百家争鸣,自由争论,现在也需要这个。在中国人民共和国宪法范围之内各种学术思想,正确的,错误的,让他们去说,不要去干涉他们。
1957年3月12日,******在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说:“领导我们的国家可以采用两种不同的办法,或者说两种不同的方针,这就是放和收。”
“放”,就是放手让大家讲意见,使人敢于说话,敢于批评,敢于争论;不怕错误的议论,不怕有毒素的东西;发展各种意见之间的相互争论和相互批评,既容许批评的自由,也容许批评者的自由;对于错误的意见,不是压服,而是说服,以理服人。
“收”,就是不许人家说不同的意见,不许人们发表错误的意见,发表了就一棍子打死。“两种方针:放还是收呢?二者必须取其一”。******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一种方针:“我们采取了放的方针”。
两个方针的问题是******1957年3月12日在全国宣传工作会议上提出来的。至于为什么要采用放的方针,******在同年7月上海干部会议和青岛会议上作了解释:
我们的目标,是想造成一个既有集中又有民主,既有纪律又有自由,既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两方面都有,不只是一方面,不是只有纪律,只有集中,把人家的嘴巴都封住,不准人家讲话,本来不对的也不准批评。应当提倡讲话,应当提倡生动活泼。
******认为共产党的领导,“放”比“收”好。放有利于科学发展,艺术繁荣。历史上凡属正确的东西好的东西,开始总是很弱小,如哥白尼的日心说,达尔文的进化论,开始都是少数派。如果下一个禁令,什么花也不让放,那么首先受害的就是这些稚嫩的新生事物,它们要么被扼杀在摇篮中,要么长期受压抑得不到很好的发展。放的方法可以为新生事物的成长壮大开辟道路。
百花齐放,在放出香花的同时,也定会放出一些不好的花甚至毒草。这正是一些人所担心的。******认为放出毒草也是好事。如果你不放,它就会隐匿起来,使你没法抓到它。你一放,它就冒出来了,出来了就可以把它锄掉。这比你到处打着灯笼寻找坏东西不是更好、更省事吗?
能不能作个规定,说只准放香花,不准放毒草呢?******认为不能。花还没有开出你怎么知道哪是香的哪是有毒的。只有先让它开放,不管是什么花,统统放出来。放出来后,再去嗅一嗅,加以鉴别,区分出好坏来。好的加以保护发展,有毒的将它锄掉。锄掉的毒草可以用来肥田,即做反面教员教育人民。这样做既便于除去毒草,又能提高人民的辨别能力,增加政治免疫力,还可以从反面把香花衬托得更加鲜艳夺目,是一举数得的好事情。
正如******所说:“知识分子的问题首先是思想上的问题”,对于他们“思想上的问题采取粗暴的办法,压制的办法,那是有害无益的”。“要人家服,只能说服,不能压服,压服的结果总是压不服,以力服人是不行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放”比“收”好则是从思想上团结知识分子最好、最根本的办法。